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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无删减全文

软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哎呀,喜君,我方才去请郎中,谁知道京城里的好郎中那么贵!府里的银子用的差不多,得再取些才行。”柳萋萋勾着唇角,她惦记着姜喜宝娘亲的那副头面已经很长时间了。这几年,她把那蠢女人的嫁妆拿走得七七八八,唯独这套头面,俩女儿守着如宝贝般不肯放手!她心里痒痒多时,手刚要碰到,却听见背后传来奶呼呼的嗓音:“那是娘亲留给我的东西,她说,如果有心怀歹意的人想偷走,会教训她哦!”柳萋萋的手下意识的缩回来,回头瞪着面色红润、如神女庙里供奉着的雕塑般可爱的女娃,语气尖酸刻薄的说:“青天白日的,从哪里学会的说这些胡话!真是个贱种胚子,快滚远点!”这倒霉的东西!要是那蠢女人在天有灵,还轮得到她做青衣侯府的正室夫人?要不是那个蠢女人抢占先机,她早就当上了这青...

主角:姜喜宝姜喜君   更新:2025-03-25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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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喜宝姜喜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软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呀,喜君,我方才去请郎中,谁知道京城里的好郎中那么贵!府里的银子用的差不多,得再取些才行。”柳萋萋勾着唇角,她惦记着姜喜宝娘亲的那副头面已经很长时间了。这几年,她把那蠢女人的嫁妆拿走得七七八八,唯独这套头面,俩女儿守着如宝贝般不肯放手!她心里痒痒多时,手刚要碰到,却听见背后传来奶呼呼的嗓音:“那是娘亲留给我的东西,她说,如果有心怀歹意的人想偷走,会教训她哦!”柳萋萋的手下意识的缩回来,回头瞪着面色红润、如神女庙里供奉着的雕塑般可爱的女娃,语气尖酸刻薄的说:“青天白日的,从哪里学会的说这些胡话!真是个贱种胚子,快滚远点!”这倒霉的东西!要是那蠢女人在天有灵,还轮得到她做青衣侯府的正室夫人?要不是那个蠢女人抢占先机,她早就当上了这青...

《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哎呀,喜君,我方才去请郎中,谁知道京城里的好郎中那么贵!府里的银子用的差不多,得再取些才行。”
柳萋萋勾着唇角,她惦记着姜喜宝娘亲的那副头面已经很长时间了。
这几年,她把那蠢女人的嫁妆拿走得七七八八,唯独这套头面,俩女儿守着如宝贝般不肯放手!
她心里痒痒多时,手刚要碰到,却听见背后传来奶呼呼的嗓音:“那是娘亲留给我的东西,她说,如果有心怀歹意的人想偷走,会教训她哦!”
柳萋萋的手下意识的缩回来,回头瞪着面色红润、如神女庙里供奉着的雕塑般可爱的女娃,语气尖酸刻薄的说:“青天白日的,从哪里学会的说这些胡话!真是个贱种胚子,快滚远点!”
这倒霉的东西!
要是那蠢女人在天有灵,还轮得到她做青衣侯府的正室夫人?
要不是那个蠢女人抢占先机,她早就当上了这青衣侯府的正室夫人,哪里还有这两个蠢孩子叫嚣的份儿。
柳萋萋得意地抬手去碰头面,没有看到姜喜宝把两只手藏在背后,轻轻地捻着法决。
“啊!好痛!”
金光乍现,柳萋萋的手指在碰到金丝的瞬间,被刺出血,她四肢百骸都痛得蜷缩,忍不住尖叫。
细微的伤口在此刻却血流如注,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
柳萋萋痛得难忍,用手捂着指腹,看着很快就被血水浸透的手帕,吓得唇色惨白,慌乱地倒退几步。
姜喜宝歪着脑袋,笑眯眯地说:“我说过,会遭报应哦!”
“而且,姨姨的印堂发黑,不仅有血光之灾,好像还会被抄家流放呢!”
柳萋萋听到她这般说,气不过的抬手想要扇她的巴掌,可力道却凭空被阻,下一秒,空气里像是有无形的大手把她掀翻!
她衣衫凌乱的跌倒在地上,如看怪物般的看着姜喜宝。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见鬼了?姜喜宝明明还是从前那副奶呼呼,傻到容易哄骗的模样。
可她的眼神却变了......竟是让人有些害怕。
“姨姨头顶的金簪,好像也是娘亲的,得还给我哦!否则夺走旁人的气运,会遭到反噬的!我是在帮你呢!”
姜喜宝嘴里说着甜甜的话,动作却凌厉,迈着小步子径直走到她的面前,直接拔掉金簪连带着扯断几根头发。
柳萋萋痛得大呼:“贱蹄子,装神弄鬼,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杂种!今日倒是反了天,到底是谁教你的!”
她气得要抓住姜喜宝胖藕般的胳膊,咬牙切齿。
姜喜君见状急忙跑过来,张开瘦弱的胳膊挡在姜喜宝的面前,紧紧的护着她。
“小贱人,也有你的份儿!让开!”
“否则明日便把你卖到隔壁那屠户家里,给他做小妾,还能换几块银锭子!”
柳萋萋拽着姜喜君的胳膊,没想到她病了多日还能有如此的力气,正打算喊人来帮忙时,却听见门外就传来管家匆忙跑来呼喊的声音。
“夫人!夫人不好了!门外来了一群侍卫,说是奉圣上的旨意,要抄家呀!仆从们都在外面拦着呢,您快去看看呀!”
又准了!柳萋萋略显惊恐的回头看着躲在姜喜君背后弯起眼睛的姜喜宝。
陡然间遍体生寒,下意识的环顾着偏屋的各个角落,倒退两步。
难不成,真是那女人搞的鬼?
素日做贼心虚的柳萋萋下意识的瞥着周围,不敢耽搁的跑向前院。
姜喜君松了口气,目睹一切,她已经对姜喜宝所说遇到神仙的事情已经深信不疑。
“喜宝,你在这儿等等,莫要乱走!”
姜喜君急忙去收拾些贴身衣物。
她没有注意到,姜喜宝已经摇晃着胖嘟嘟的身体,向着青衣侯府的库房走去!
她是锦鲤,可受不得委屈!
既然要跟着渣爹上路,库房里属于原身娘亲的东西都要通通带走,半点都不给他留!
“东西倒是蛮多的!”
青衣侯府乱作一团,姜喜宝循着原身的记忆,绕开后院的假山,钻进库房。
放眼望去,皆是琳琅满目的古董字画、成箱堆放着的金元宝、金锭和银条,姜喜宝踩着板凳掀开箱盖,差点被金光闪瞎眼睛。
她挥挥衣袖,通通收进空间,嘴边的笑容越来越大。
都说貔貅只进不出,更有三足金蝉喜欢吞噬宝物,凡人都不知道,其实她这枚锦鲤才是神仙们想要躲着的冤家!
但凡是她看到的,绝对不会空手而归!
而且,这些宝贝本就是她娘亲的,被青衣侯夫妇霸占了而已。
姜喜宝慢吞吞的扶着板凳爬下来,留着身后空空的几个箱子继续向前走。
柳萋萋抢走的原身娘亲的嫁妆尽数在此,镶嵌着红宝石的头面,成色皆是不错的南湖珍珠,江南织造的锦缎,金丝掐制的簪钗......
作为江南富户的独女,她的嫁妆放眼京城都是找不到几家能出得起,可姜成浩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姜成浩靠着原身娘亲的银两在京城打点买官,一路靠着塞银两打点买来的侯爵身份。
他自以为在朝堂有着几分地位,便大肆敛财,甚至买官卖官,跟后宫勾连,桩桩件件都在皇帝的底线上反复踩踏。
如今东窗事发,仅仅是抄家流放,没有砍头,是因为皇后娘娘诞下的嫡子染病,皇帝为他积福,京城之内没有斩刑罢了。
青衣侯府乱做一团,姜喜宝则避开的人群独自钻进了库房里,放眼望去,琳琅满目,各色宝物玩器散发出的金光险些没把她的眼睛闪瞎。
她挥一挥衣袖,通通照收不误。
都说貔貅只进不出,她这枚锦鲤才是连神仙们想要躲着的冤家,凡夫俗子更是望其项背。
只要她看上的,就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姜喜宝慢吞吞的扶着板凳爬下来,再往库房深处探了几步,原生娘亲的嫁妆尽数在此,宝石珍珠锦缎,华贵无比。
江南富户独女的排面,姜成浩倒是心安理得地挥霍,这些年买官卖官,大肆敛财,勾连后宫,桩桩件件都是杀头的罪过。
如今东窗事发,皇帝为嫡皇子积福只是流放,已经是便宜了这自私凉薄的庸才。

“夫人!”姜成浩看着柳萋萋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将她抱入怀里,轻轻的放在墙上倚靠着,被猛兽咬了的那条腿还汩汩往外流着鲜血。
姜成浩看到这一幕吓得瞳孔睁大,一时之间脸色慌张,根本不知道怎么做。
从前都有郎中,他一点治伤的手法都不知道。
无奈只能跪着爬过去求着徐大,哭得眼泪纵横,“官爷,我求求你救救我夫人吧,她如今这幅模样若是没有得到救治,恐怕凶多吉少......”
徐大早就注意到了柳萋萋的惨状,她身上的伤确实有些重了,就连习武之人受这么重的伤都不一定能够爬着回来。
他毕竟是押送的负责人,要是路上有人丧命于他也不利。
于是他朝着不远处的随行医师招了招手,“你去包扎一下她的伤口,别让她死了。”
姜成浩闻言立马感恩戴德的磕着头,一张略微沧桑的脸上泪流满面,“多谢官爷!多谢官爷!”
徐大听的烦躁,蹙着眉头摆了摆手,“你赶紧去看你夫人。”
姜喜君也看了过去,看着躺在地上几乎没有意识的柳萋萋,她眉头不由拧了起来,生出一丝害怕的情绪。
流放北境的路上凶险万分,稍有不慎恐怕就会落得这一下场,她握着姜喜宝肉乎乎的小手更紧了些,心中暗暗发誓:不管路上遇到什么凶险的事情她都得将喜宝保护在身后。
姜喜宝注意到姜喜君的神情变化,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伸出另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姜天霸年纪本来就小,再加上被家里人宠坏了,他看着躺在地上,手边空无一物的柳萋萋,眸中没有丝毫的悲痛,小脸上反倒满是怒意,走上前狠狠摇着柳萋萋的胳膊,“你赶紧起来!说好给我打的野兔呢!怎么什么都没有。”
医师正在给柳萋萋包扎,因为姜天霸的影响,血流的更多了,他微拧着眉头扫了姜成浩一眼,“你若是不把这家伙弄走,那你夫人就算有九条命也救不回来了。”
要不是徐大吩咐,他才不想来给柳萋萋包扎。
姜成浩脸上连忙讨着笑,“我这就把他弄走。”
下一瞬,姜成浩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抬起脚狠狠踹了姜天霸屁股一脚,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姜天霸动手。
向来养尊处优没受过任何责骂的姜天霸愣了一瞬,随即捂着屁股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你凭什么打我?本来就是她说好要给我打野兔回来的,是她说话不算数,我又有什么错?”
小孩聒噪的哭声在山洞传遍,姜喜宝蹙着眉头,抬着肉乎乎的小手捂着耳朵。
这家伙实在是太吵了,要是能把他嘴巴缝起来就好了。
姜成浩正愁满肚子的怒气没地方撒,一手拽着姜天霸的手,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那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狠狠在姜天霸的屁股上打着,今日他非得给他个教训!
姜天霸的嘴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般,想要张嘴哭喊却怎么也张不开,只能一边挣扎着一边流着泪。
姜喜宝看着这滑稽的一幕,不由拍手鼓掌起来。
简直是一个免费的戏台子。
第二天,外面已经晴了,甚至还出了太阳。
姜喜宝伸了伸懒腰,抬眸就瞧见徐大印堂处的黑气越发明显。
她蹙了蹙眉头,掐着手指算了一下,今日徐大有大凶之兆,若是今日挺过去了,那徐大身上的黑气便会尽数散去,若是没有挺过去,恐怕有性命之忧。
自己之前给他的护身符也只剩一般,可能效果甚微。
这一路上有徐大保护着自己和姐姐,也给她省了许多麻烦,她可不希望徐大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这般想着,姜喜宝伸出肉乎乎的小胖手拉着徐大的衣袖,眨巴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盯着他。
徐大垂眸,好脾气的蹲下身子姜喜宝对视,声音也很是温柔,“怎么了?”
姜喜宝附在徐大耳边小声说着,“你今日可能有大凶之兆,我给你的护身符你得随身带着,还有这张符纸也得带在身上,你今日万万不可一人行动,须得和同伴一起。”
这是她刚画好的符纸,她在上面滴了自己的鲜血,威力与普通的符纸不一样。
徐大赶紧将符纸塞进了胸口处,朝姜喜宝点头,“我一定谨记喜宝的话。”
看他将符纸放在了胸口处,姜喜宝才松了一口气。
柳萋萋已经恢复了意识,此刻正被丫鬟搀扶着走在路上,她时不时注意着姜喜宝的动作,越发觉得这贱蹄子身上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自己又没有任何证据。
身上的伤口疼的厉害,她恶狠狠地掐着一旁丫鬟的胳膊,厉声呵斥道:“能不能走慢点?你赶着去投胎吗?”
丫鬟被柳萋萋吼的流出了眼泪,忍着身上的痛连忙道歉,“奴婢知错,请夫人恕罪。”
姜喜宝被姜喜君牵着,听见动静,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柳萋萋一只手拄着一根木棍,另一只手被丫鬟搀扶着,脚上的伤口被粗布简略的包裹着,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她忍着嘴角的笑意,回过头去才笑了起来。
天道还是在意她的,自己不过小小诅咒了一下柳萋萋,她竟然就成了这副模样。
柳萋萋恰好将姜喜宝的笑看在眼里,眸中满是愤懑和怒意,她心中无数懊悔自己当初在青衣候府的时候没有将这两个贱胚子给弄死,如今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让官爷对她们的话言听计从。
不行!她昨日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两个贱胚子凭什么过的逍遥快活?
她必须得让两人付出代价。
徐大走在姜喜宝身边,忽地感觉自己肚子疼得厉害。
他让所有人在原地休整一番,自己则是拿着佩剑去寻了一个地方方便。
刚解开裤子蹲下来没一会儿,就觉得四周出奇的安静,甚至有些诡异。
他常年习武,听力比一般人敏锐得多,不远处似乎有脚步声,而且听起来是猛兽的脚步声,块头还不小。

徐大想了想,回答道:“大约还有二十里地,今日我们得加快脚步,争取早点到达,免得夜里受凉。”
姜喜宝点了点头,小脸上满是认真:“那我们得快些走了,姐姐的身体还需多加注意。”
队伍继续前行,姜喜宝的目光不时扫向四周,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一路并不会太平。
果然,没过多久,她便察觉到有几道隐晦的目光在暗中窥视着他们。她心中一凛,悄悄拉紧了姜喜君的手。
“姐姐,小心点,有人跟着我们。”姜喜宝低声说道,她的声音虽小,却足以让姜喜君听得清清楚楚。
姜喜君闻言,脸色微变,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紧紧回握住妹妹的手:“别怕,有你在,我们什么都不怕。”
而此时的柳萋萋,正躲在队伍的最后方,一双阴鸷的眼睛紧紧盯着姜喜宝和姜喜君。她的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恨,为何这两个贱丫头能过得越来越好,而自己却落得如此下场?
她突然想起曾经暗中找高人篡改了姜喜君的命格,让姜喜君替她承担厄运。可如今看来,那高人似乎并不靠谱,姜喜君非但没有倒霉,反而越活越滋润。
柳萋萋心中一狠,决定再次寻找那高人,让他继续做法,彻底毁掉姜喜君和姜喜宝。
于是,她趁着队伍休息之时,偷偷溜出了队伍,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姜喜宝也察觉到了柳萋萋的异样。
她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决定暗中跟踪柳萋萋,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姜喜宝悄悄地离开了队伍,利用自己小巧灵活的身躯,在树林间穿梭。不一会儿,她便看到了柳萋萋的身影。
只见柳萋萋正踉踉跄跄地走着,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疯狂。
姜喜宝心中一惊,她知道柳萋萋一定没安好心,于是,她更加小心地跟了上去,生怕被柳萋萋发现。
柳萋萋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一座破旧的屋前。
她推门而入,只见庙内烟雾缭绕,一个身穿黑袍的神秘高人正盘腿坐着,闭目养神。
“高人,你可要帮帮我啊!”柳萋萋一进门便扑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哭诉着。
那高人缓缓睁开眼睛,扫了柳萋萋一眼,冷声道:“你又来找我何事?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经了结了吗?”
柳萋萋哭得更厉害了:“高人,你可不知道啊!那姜喜君非但没有倒霉,反而越活越好了。肯定是你的法术失灵了,你得再帮我一次,彻底毁掉她们姐妹俩!”
高人闻言,眉头紧皱,他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罢了,既然你如此执着,那我便再帮你一次,不过,这次你可得准备好足够的报酬。”
柳萋萋连连点头:“高人放心,只要能毁掉她们姐妹俩,你要什么报酬我都给你!”
说着,柳萋萋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那玉佩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高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他接过玉佩,冷冷地说道:“好,那你就在此等候吧,我去准备法术。”
柳萋萋连连磕头:“多谢高人!多谢高人!”
而此时的姜喜宝,正躲在门外偷听着这一切,她没想到柳萋萋竟然如此歹毒,竟然还想找高人害她们姐妹俩。
姜喜宝紧握着小拳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姐姐,绝不能让柳萋萋得逞!
就在高人准备法术之时,姜喜宝突然冲了进去。
她奶声奶气地喝道:“住手!你这个坏蛋!竟敢害我姐姐!”
高人被姜喜宝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他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三岁多的小女娃正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
他不由得哑然失笑:“小丫头片子,你胆子不小啊!竟敢来坏我的好事!”
姜喜宝毫不畏惧地挺起小胸膛:“我就是不许你害我姐姐!你这个坏蛋!我要替天行道!”
说着,姜喜宝便从脖颈间取出了那枚空间玉佩。
她轻轻一挥,一道金光便朝着高人射去。高人见状,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这个小女娃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他连忙挥动衣袖,想要抵挡那道金光。
然而,那道金光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轻易地穿透了高人的衣袖,直接击中了他的胸口。高人惨叫一声,整个人被金光击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柳萋萋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她连忙爬起来,想要逃跑。可姜喜宝却怎么会放过她?她小手一挥,一道符纸便朝着柳萋萋飞去。
符纸一接触到柳萋萋的身体,她便立刻感到一阵剧痛传来,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你这个坏女人!还想害我姐姐!看我怎么收拾你!”姜喜宝怒气冲冲地走到柳萋萋面前,抬起小脚丫便朝着她的屁股狠狠地踹了过去。
柳萋萋疼得哇哇大叫:“小贱人!你敢打我!你不得好死!”
姜喜宝冷哼一声:“我才不怕你呢!你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
说着,姜喜宝又朝着柳萋萋踹了几脚,直到她昏死过去才罢休。
解决了柳萋萋和高人之后,姜喜宝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转身看向那倒地不起的高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害人!”
说完,姜喜宝便转身离开了。
姜喜宝一路狂奔,终于回到了队伍之中。
她看到姜喜君正焦急地四处张望,看到她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喜宝!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姜喜君连忙跑过来抱住姜喜宝,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姜喜宝笑了笑:“姐姐别担心,我只是去解决了一个坏蛋而已。”
姜喜君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紧紧地抱住姜喜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喜宝,有你真好。”
徐大看到姜喜宝平安归来,也松了一口气。
他走过来拍了拍姜喜宝的肩膀:“喜宝啊!你可真是我们的福星啊!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姜喜宝得意地扬起了小脑袋:“那是当然啦!我可是锦鲤仙呢!”

“还有药材?”姜喜宝嗅到药草味道,顺着来到后面的库房,眼睛发亮。
她大半身子都挂在药袋子的外面,头往里面钻着,扒拉开诸多种类稀奇的药草,心情愉悦的哼着曲调,清点着通通装进空间:“千年灵芝,鹿茸!都已经化出人形的人参?要是叫皇帝瞧见,怕是会直接改主意,把他给拉出去砍头!”
“区区没有世袭的侯爷,能贪到如此多的东西,不会真是貔貅转世吧?”
姜喜宝嘀咕着,天上的貔貅猛地打了个喷嚏,觉得背后阴森森的。
青衣侯府的库房里还存着诸多锦缎制作的衣衫,用天蚕丝做成的锦被,姜喜宝经过的地方没有留下半点丝线,通通带走。
等她出门的时候,心满意足的拍拍脖颈间的玉佩,笑得满脸满足。
前来抄家的侍卫看到可爱的小家伙从库房里出来,忍住满心亲近的感觉,低声哄道:“奶娃娃,可莫要在这儿停留,此处危险。”
“谢谢哥哥。”
姜喜宝奶声奶气的回答,望着他眉宇间闪烁着的红气:“哥哥待会儿有好运哦!可能会升官发财呢,只是要吃些苦头。这枚平安符送给你,能够保你三次化险为夷,可要贴身戴着!”
她亲自画的符咒,效果大大的!
就连老君当初都追在屁股后面找她要呢!
姜喜宝点着脚尖,把平安符塞到侍卫的手心里,蹦蹦跳跳的离开。
侍卫疑惑的盯着手心,随即笑了笑,不在意的揣在衣襟里,权当是奶娃娃送给他的玩意儿:“别愣着,走!”
众人推门进青衣侯的库房,看到空到一粒米都没有留下的地方,全都傻眼。
“徐......徐大,是不是抄家抄错了?青衣侯府这么穷吗?”
侍卫们差点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多余的银两,徐大握着佩剑忍不住吞咽口水,冷汗直流。
皇帝亲自颁布旨意要拿青衣侯府的库房来充盈国库,如今什么都带不回去,别说升官发财,他的官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
“徐大!太子病情好转,皇帝特赦青衣侯府即刻出发流放北境,你亲自押送,待回京时官升两级,这趟差事务必要办好!”
公公手持圣旨,徐大领旨后待在原地眨眼,感觉心口处的平安符莫名发烫,难不成,真叫奶娃给说准了?!
圣命如山。
来不及半点准备,青衣侯府上下贰佰口通通在混沌茫然中踏上流放之路。
在京城出门都要做软轿的姜成浩和柳萋萋走两步,脚底磨出血泡,步履迟缓的请求:“官爷,能不能稍微歇歇脚?实在是走不动......”
“别废话,你以为是郊游呢?这是流放!若是耽误抵达北境的日子,谁来担罪!”
徐大扬起鞭子,在姜成浩的后背上猛地抽了两下。
他痛得趔趄,急忙向前走出几步。
姜喜君背着重重的包袱,牵着姜喜宝的手,跟在队伍的最后。
她听着幼妹的提醒,倒是比其他人多收了几件御寒的厚实衣物,可多余的实在是来不及,听着肚子饿出饥肠辘辘的声响。
她饿得狠了,却想到小小的姜喜宝大约更饿,她拿出怀里揣着的半块烧饼,掰成小块偷偷递给姜喜宝,剩下的她咽了口口水,还是藏进了怀里。
“喜宝,吃点东西,累不累?阿姐抱着你走吧!”
那半块烧饼是姜喜君从小厨房偷出来的,她吞咽着口水,舍不得吃。
姜喜宝摇摇头,扬起灿烂的笑脸,仿若不是流放,而是郊游般的望着周围的环境:“我一点都不累!姐姐饿不饿,喜宝有虾饺,还有糯米糕,还有灵泉水,姐姐喝点补充体力!”
她对着姜喜君招招手,待她弯腰蹲下,从空间玉佩中取出食物,塞到她嘴里。
两姐妹如仓鼠般,嘴巴鼓鼓地偷偷咀嚼。
柳萋萋原本心气儿不顺,心烦意乱时恰好瞥见两人的动作,当即瞪圆眼睛,跑到她们面前:“贱蹄子,竟然敢藏东西!快拿出来给我!”
从金尊玉贵的夫人落魄成抄家流放的妇人。
柳萋萋哪里经受得住落差,再听着姜成浩的兄嫂妹妹们捻酸刻薄的诋毁谩骂,她情绪俨然控制不住,抬手把姜喜君推倒,作势要去抢。
“姨姨,抢别人东西可不是好习惯喔!”
姜喜宝眼眸闪烁着深渊般的情绪,奶音里透着几分审判和不悦的情绪。
她抬起手指凭空画着符篆,以识海里的气运为引线,胖嘟嘟的手掌翻覆,猛地一推,把虚空符咒推进柳萋萋的体内。“多行不义必自毙,反噬会很痛的!”
“装神弄鬼,你们偷偷吃什么东西,赶紧给我吐出来!”
柳萋萋听见姜喜宝的话,回头对着她抓过去,可胳膊在抬起的那刻发出咔嚓的脆响。
啊——
伴随着刺耳的痛呼,柳萋萋捂着断掉脱臼的胳膊倒在原地翻滚哀嚎。
她的衣衫沾染着山林间的牛粪,浑身臭味蔓延:“该死的东西,肯定是你在背后搞鬼,你到底怎么......”她想到姜喜宝几次说准,口不择言的谩骂。
下一秒,她舌头爆发刺痛,如断掉般。
整张嘴无法正常的合拢,只能张开,任凭口水如痴傻呆儿般流下。
“呜呜呜!呜呜!”
柳萋萋跑到姜成浩的身侧,指着姜喜宝。
手指竖起来的时候,如凭空扭断似的弯曲成诡异的角度。
柳萋萋痛到头皮发麻,看向姜喜宝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惊惧和害怕!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姜成浩原本就心烦意乱,看到她这副狼狈扭曲的模样,哪里还有当初的千娇百媚,更是嫌恶的推搡着:“滚开!”
姜喜宝远远的看着他们出现隔阂,咧开灿烂的笑容,摸着发髻。
渣爹的奸门桃花泛红,伴随着血光隐隐闪动,他注定是要跟柳萋萋纠缠,不死不休的!她只要默默推波助澜就好。
姜喜宝莫名心虚的抬头望着厚厚云层背后的那抹天光,暗暗嘀咕:“狗天道,你把我扔到这儿,我闹出什么幺蛾子,牵扯什么因果,你最好都别管!”
她奶呼呼地挥了挥拳头。

徐大也在刀出鞘的一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凭借着多年走南闯北的经验,堪堪躲过了袭向他的一记杀招。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杀我?”
四个黑衣人都没出声,只是重新发起攻势。
他们配合默契,且对徐大的招式很熟悉,一招一式皆只逼徐大命门而来!
徐大眉头微簇有些疑虑,却来不及细想,一个侧身夺过为首男人的攻击,一个侧身一刀从黑衣人背后猛地一刀贯穿!
血滴答砸在地上,黑衣人重重到底,激起一阵灰尘,剩下三人见状后退一步躲开,紧接着对视一眼,招式更加狠辣的朝着徐大逼来!
四人团绕,将徐大围在中间,一招一式让徐大忽觉有些眼熟!
只一个愣神的功夫,他身侧的一个黑衣人一刀划破了他的手臂,血液飞溅。
手臂处传来的疼痛让徐大回过神,手挽剑花横于身前,堪勘挡住了另外两人砍过来的刀。
如此一来,他后背空门大开,方才刺伤他的黑衣人眼神狠厉,手中的刀朝着他心口处逼近。
徐大感受到杀意,整个头皮发麻,后背浸出了一身冷汗。他想躲,但身前两人显然不是吃素的,死死将他架住,让他挪不开半分。
就在那柄刀即将刺中他后心处时,他感受到胸口处突然传来了一股滚烫的灼烧感,似乎有什么东西烧着了一般。
紧接着一股不可抗的力道,将原本正对着他后心的大刀弹飞了几寸,“噗嗤”一声,刀片穿透徐大的身体,被鲜血染红的刀头从他的......肩头冒了出来。
徐大一记飞踢将身前两人踹飞,随着他转身,佩刀飞转间,一刀割喉,他身后那个黑衣人瞪大眼,想说什么,却只能不甘地向后倒去。
徐大趁胜追击使出自己的绝招,又解决了一人,最后那个黑衣人见状要逃,徐大手中佩刀一甩,穿透了对方的腹部,黑衣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而他这声惨叫,也让徐大明白了自己方才没想通的事。
他抿唇,左手提着刀,一步一步朝着那个黑衣人走去。
直到徐大站在那人身前一步的距离才停下来。
他一把扯下那黑衣人的面巾,一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他的眼前。
正是白日里和自己说说笑笑的同伴。
“为什么?”
验证了心中所想,徐大有些难以接受。
他与陆武,从刚进刑部开始就认识了。至今已经七八年了。
在刑部,他和陆武的关系也是最好的。
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好朋友要杀自己?
陆武嗤笑一声,口中喷涌出一口鲜血。
这一刀贯穿了他的心肺,他活不了了。
他看着徐大的眼睛,缓缓咧起一个笑容,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一股怨怼,如同一把利刃,刺中徐大的心。
他说,
“从你来刑部的第一天我就讨厌你!”
“明明你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如我,可偏偏他们都看好你。”
“出风头的事让你来,升迁的机会留给你,就连这次抄家,明明也应该是由我去的,就因为你,生生抢了我的差事!”
“若是没有你,这一次能受陛下赏赐的就是我!”
“你处处抢在我前头,抢了我的功劳,让我在刑部永远没有翻身之日,我恨不得啖你的肉饮你的血!”
陆武比徐大要早两年进入刑部,他的能力一般,平时也是一个透明人。
有什么苦差事都是交给他去办的,直到徐大进入刑部,那些琐碎杂事便都交由了徐大去处理,他也能得一个清闲。
一开始徐大什么都不懂,什么事都要请教他。
这大大满足了陆武的心理。
但慢慢地,陆武开始不满了。
因为他发现徐大很受身边同僚的欢迎。
与同僚之间的相处,比他这个早两年进来的人处的还要好。
甚至就连上官也很照顾徐大,一些能够升迁差事也都交由徐大去处理。
而他依旧停在原地,是众人呼来喝去的一个小喽啰。
虽然徐大从未在他面前炫耀,但陆武就是觉得不甘心。明明自己比他资历深,凭什么受上官重视的是徐大而不是他?
徐大有什么好的?
这几年徐大的官职一升再升,短短七年,从七品小官升到了正五品,而他依旧是一个六品。
见了他,还要给他行礼?
这次的抄家,他听谢清说,本该是让他去的,不知为何,等召令下来,却是让徐大去的?
陆武当即怒了。
谁不知道抄家是一个肥差?除却青衣侯府库房里那些需要过明面的东西,他们这些抄家的人还可以从中捞到不少油水。
虽然得罪人,但已经被圣上流放了的犯人,哪里还有什么转圜余地?
一定是徐大嫉妒自己,所以才暗中巴结上官。否则为什么明明定好让他去的差事,交到了徐大手上?
多年的嫉妒在这一刻爆发,陆武心中升起了一股恨意。
他要杀了徐大!
只要他死在流放看守的路上,到时候回京受奖赏的人就是他了。他也不用再低头给他行礼。
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徐大明明答应了,突然反悔。
而他方才明明有机会杀了徐大,可刀在刺中的一瞬间竟然刺歪了。
越想,陆武心中越不甘。
他死死盯着徐大,想说什么,但发不出声音,一股股鲜血从他的喉间涌出。
惨白冰冷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恐怖又狰狞。
徐大沉默地看着他一点点痛苦地死去。
心底有一丝疲惫。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升迁的缘故,所以遭到了同僚的嫉妒,他们才会决定对自己下手。
可他们只听到了皇上的圣旨,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凶险?
他带着圣旨前去抄家,却在青衣侯府的库房里,一片金叶子都找不到。
若非那道圣旨来的突然,只怕这抄家的好事,转眼就能成为送他去死的催命符。
更何况,流放路上艰苦万分,他就算活着回到京都,也得褪一层皮。
想到这儿......
他突然想到什么,伸手从胸口掏出那张姜喜宝送给他的平安符,却见那平安符一角竟已烧成了符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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