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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我养的外室竟是太子后续+全文

酸甜哒奶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听澜带着傅明湛直接到了柜台处,冲着掌柜道:“去把邱师傅叫过来,让他给这人量量身材,定做几套衣服。”掌柜的有些摸不清楚眼前的情况。他知道这东家是个善心人儿,可东家往常也不曾带男人来定做衣服啊!这男人是她什么人?应该不会有侯爷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高吧?想着,掌柜的陪着笑脸道:“东家你说笑了不是?那邱师傅手艺虽说是最好的,可他都那么大岁数了,给侯爷赶制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是勉勉强强的呢!实在腾不出功夫来再多招待一位客人啊!”“要不然这样吧,东家,您让这位郎君先来这里挑选一件成衣?”掌柜的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温听澜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头。傅明湛已经偏过身子望向了她,语气戏谑,隐隐含着醋意的问她道:“那侯爷是恩人的夫君吗?”“没想到恩人这么好呢,还...

主角:温听澜江慎   更新:2025-03-25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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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听澜江慎的其他类型小说《糟!我养的外室竟是太子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酸甜哒奶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听澜带着傅明湛直接到了柜台处,冲着掌柜道:“去把邱师傅叫过来,让他给这人量量身材,定做几套衣服。”掌柜的有些摸不清楚眼前的情况。他知道这东家是个善心人儿,可东家往常也不曾带男人来定做衣服啊!这男人是她什么人?应该不会有侯爷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高吧?想着,掌柜的陪着笑脸道:“东家你说笑了不是?那邱师傅手艺虽说是最好的,可他都那么大岁数了,给侯爷赶制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是勉勉强强的呢!实在腾不出功夫来再多招待一位客人啊!”“要不然这样吧,东家,您让这位郎君先来这里挑选一件成衣?”掌柜的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温听澜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头。傅明湛已经偏过身子望向了她,语气戏谑,隐隐含着醋意的问她道:“那侯爷是恩人的夫君吗?”“没想到恩人这么好呢,还...

《糟!我养的外室竟是太子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温听澜带着傅明湛直接到了柜台处,冲着掌柜道:“去把邱师傅叫过来,让他给这人量量身材,定做几套衣服。”
掌柜的有些摸不清楚眼前的情况。
他知道这东家是个善心人儿,可东家往常也不曾带男人来定做衣服啊!
这男人是她什么人?
应该不会有侯爷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高吧?
想着,掌柜的陪着笑脸道:“东家你说笑了不是?那邱师傅手艺虽说是最好的,可他都那么大岁数了,给侯爷赶制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是勉勉强强的呢!实在腾不出功夫来再多招待一位客人啊!”
“要不然这样吧,东家,您让这位郎君先来这里挑选一件成衣?”掌柜的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温听澜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头。
傅明湛已经偏过身子望向了她,语气戏谑,隐隐含着醋意的问她道:“那侯爷是恩人的夫君吗?”
“没想到恩人这么好呢,还请了手艺最好的老师傅专门为他一人量身定做衣服?”
他把“最好”,“专门”,“一人”,“量身定做”几个词咬的极重。
那醋味都快要飘满整个衣服铺子了。
温听澜听得嘴角轻抽搐了下。
但傅明湛到底是她刚上任的外室,她也不能伤了他的心不是?当即便安抚哄劝他道:“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让老师傅不给他做了,专门给你定做衣服?”
傅明湛眼神骤然一亮,笑容都灿烂了几分:“当真?”
“当真。”她反正也不想再往那渣男身上花一钱银子了!
她现在更喜欢看傅明湛的笑脸。
温听澜当即便冲着掌柜的吩咐道:“听到了吗?以后让邱师傅只给他做,不用再给江慎做了。今儿个,你就先带他去换一套锦衣华服来。”
“好嘞。”看来这人在东家心目中比侯爷的地位还要高啊!
那必须得把人殷勤伺候好了。
掌柜的当即领了傅明湛往内室的换衣间走去。
温听澜则在铺子里晃悠一圈后,去了附近的珠宝阁。
这家珠宝阁也是她的,只不过城南珠宝店是主店,这店是个分店。
分店里面虽然没有主店里面那么多品类,但也有不少宝贝。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若能把正事儿干了不是美事一桩?
温听澜进店说明了来意。
珠宝阁的掌柜当即便拿出了一尊送子观音玉雕来。
“夫人您要想送安亲王妃礼物的话,那这尊送子观音的玉雕便是最合适不过了!听闻那安亲王和王妃成婚多年,膝下却只得一女,那安亲王妃可是日夜盼望着再得一个儿子,好凑成一个好字呢!”
温听澜伸手接过了那尊玉雕。
玉雕触手温和,纹理细腻,通体雪白,不掺杂一丝杂质,一瞧就是上好的羊脂玉。
用整块羊脂玉打造出来的玉雕,精妙绝伦,美轮美奂的。那观音的眉眼更似是活了一般,栩栩如生。
温听澜满意的点头:“就它吧,帮我把它装起来。”
“好嘞。”
“慢着!”门口此时却传来一道娇蛮的声音。
紧接着,宋雪晴拎着衣裙快步走了过来。
眸光落在掌柜手上拿着的观音玉雕上,她朗声道:“我要买那个。”
“可这已经卖出去了。”掌柜的有些为难。
宋雪晴似笑非笑的偏头看向了温听澜。
“哟,原来是建昌候夫人啊!夫人要求子买一尊送子观音便能得偿所愿了吗?这事儿你应该回去求您夫君多多耕耘吧!”
“不过想来表哥也不会愿意碰你的。你买回家去也无甚用处啊!”
宋雪晴凑在温听澜耳边小声奚落两句,这才又看向了掌柜的,指着温听澜问道:“她结账了吗?没有吧?”
她听到温听澜的声音就跟了过来,这么短的时间内,温听澜根本就不可能结账的。
所以,宋雪晴也不等掌柜的回话,便又理直气壮的道:“既然她没结账,那你们交易就不算完成,旁人就也还有购买的资格。”
说话间,宋雪晴从身上的荷包里掏出十两银子来放到了柜台上:“这是定金,我先付了定金,那这观音玉雕便是我的了!”
“这——”哪有这样强买强卖的呢?掌柜的下意识的去看温听澜。
温听澜哪能不知道宋雪晴是故意来给她添堵的?
可她依旧保持了微笑,淡声道:“这观音玉雕可价值二百两银子呢!宋姑娘就拿十两定金就想把东西买走了?天底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我直接当场全价拿走!”
温听澜说着就去拿银子。
宋雪晴赶忙挡到了柜台跟前:“你全价拿走了不起吗?我、我可以多给些银子!两倍——不,我出三倍的银子!”
“只要掌柜的你同意把这玉雕卖给我,我便出六百两的银子!”
掌柜的拿不定主意。
温听澜却冲他不动声色的轻点了点头:开玩笑,送上门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掌柜的接受到信号,这才冲着宋雪晴笑眯眯的道:“那好,这玉观音就是你的了。我这就去给您装起来,您什么时候把银子都拿了过来,我再把这玉观音给了您。”
掌柜的给了宋雪晴一张已经付过定金的收据。
宋雪晴得意洋洋的在温听澜跟前扬了扬:“瞧,你抢不过我吧!东西抢不过,人,你也抢不过。”
她就是要故意气温听澜的!
谁让她霸占了她的侯夫人名头呢!
温听澜却半点都没有生气,反而还冲她笑眯眯的道:“没关系,我也不在乎那些。说来,我还应该谢谢你,让我多赚了足足四百两的银子呢!”
温听澜抬手掖掖鬓角的发,一派贵妇人势头的笑看向宋雪晴,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哦——我忘记了,宋姑娘你不知道这铺子是我的对吧?”
“什么?这铺子竟然是你的?”
宋雪晴当场破功。
原本笑意盈盈的脸瞬间耷拉了下来,她扭头怒视掌柜的。
掌柜的冲她微微一笑,算是默认了温听澜的话。
这可让宋雪晴气坏了!
她是来气温听澜的,可不是来给温听澜送银子的!
不过——宋雪晴也不是那么久容易就被打击到的人,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冲着温听澜冷笑着道:“哪又如何?我现如今已经有了侯爷的身孕,侯爷很快便会迎娶我进门当平妻的。自然,这侯府的东西就也有我的一份子。”
“掌柜的,给我把账记在建昌候的账下。”

两辆马车停在安亲王府门口。
安亲王府身份尊贵,来给安亲王妃贺寿的人不在少数。
江母、江若菱二人早早地下了马车送完拜帖就进去了,丝毫没有要等温听澜的意思。
温听澜看着江若菱挽着江母的手蹦蹦跳跳的进去,嘴角扬起一抹讥讽。
当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
总得吃点亏才能长记性。
温听澜收回目光,递上拜帖,看门守卫看到上面的名字时愣了一下,让温听澜稍等片刻他先去通报。
温听澜眉头轻皱,不懂他这是去通报什么,自己的拜帖总归不是假的。
但这里是安亲王府,还是得按照规矩办事。
不消片刻守卫过来恭恭敬敬将温听澜迎了进去。
“这位小哥,麻烦问一下这里是否有一个叫傅明湛的侍卫呢?”温听澜温声询问着前面带路的守卫。
守卫回头道了句,“怎么,贵客跟阿湛认识?”
“不算太熟,不过之前有过几面之缘。”温听澜脸上表情微异。
阿湛,原来他真的是安亲王府的侍卫。
可温听澜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
温听澜继续试探道,“阿湛侍卫之前救过我一次,我想亲自去跟他说声谢谢,顺便将他落下的东西归还给他,可否请小哥先行带路?”
守卫眼神闪烁,算算时辰,傅明湛人应该还没到,又恐被温听澜看出什么来......
眼珠子骨碌一转,他连忙说道:“这怕是不行。”
“哦?”温听澜狐疑的看他一眼,但他低着头看不出脸上表情何如,“为何不行?”
“贵客也知今日是王妃的寿辰,侍卫们都被派遣去了其他地方守着,小的也不知道阿湛被分配到了哪里。”守卫尴尬的挠挠头,憨笑一声,“实在是没办法带贵客前往。”
“原来是这样啊。”温听澜将信将疑。
心中虽然还有不少疑问,但今日毕竟是安亲王妃的寿辰不可放肆。
斟酌再三,温听澜决定日后再来探访。
她的商行要寄身皇商,少不得要来安亲王府走动,眼下还是正事要紧。
见守卫做了个‘请’的手势,温听澜不再言语跟着守卫前往寿宴现场。
江母、江若菱走得极快怕是已经快要到了,说不定已经跟王妃寒暄上,也说不定正到处找她责骂她到处乱走什么的。
真正的宴席是在晚上,但安亲王妃白日里还是在王府举办了其他盛宴。
温听澜主仆二人抵达时里面已经围了不少名门贵女。
打扮跟朵儿孔雀花似的江若菱也在其中,不知是在跟哪家的贵女寒暄,脸都气的红了。
看到温听澜终于过来了,江若菱立马一跳三米高,“我们给王妃准备的礼物可不是这些所谓的金簪绫罗,都是从海外精心挑选的上等礼品。”
“是听闻侯夫人乃是经商之才,经常从各个地方进献各种奇珍异宝,引得不少豪门世家的小姐们趋之若鹜,既然二小姐这么说,可否让我等看看你们给王妃送的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要我说,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也比不得柳家小姐送的白玉送子观音更讨得王妃娘娘喜欢了吧?”
“定是柳小姐的礼物更能惹得王妃娘娘欢喜。”
江若菱攀比惯了,哪里就能让她们这群只喜欢拍马屁的给比了下去,二话不说的拽着温听澜过来,用命令的口吻道:
“温听澜,快将咱们的礼物拿过来让她们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贵重,新奇。”
温听澜懒懒抬眸,不愿意与这些年纪尚小不懂事的贵女们打交道,便温婉的拒绝:“礼物不在于贵重而在于用心,再珍贵的东西没有送到心坎儿上也是在仓库里生灰的份儿,没什么展示的必要,你就别跟着瞎折腾了,还是快些去夫人那儿待着吧。”
说完,她侧目看了眼身边的春枝,“春枝,先去将礼物送过去登记在册吧。”
春枝点点头,抱着盒子便要转身离去。
江若菱可不听她这一套,今天谁要是让她丢脸准不让她好过,何况温听澜今日已经让她颜面扫地一次了,难不成还要被她当着这么多贵女的面儿羞辱一次?
当然不行,绝对不行。
江若菱快一步的挡到春枝面前,竟直接从她手中将盒子抢了过来,“这么匆匆送走做什么,礼物本就是让人看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拿来吧你。”
“若菱,不可胡闹,还不快点将东西还回来,一会儿若是闹出什么麻烦可......”
温听澜劝阻的话还没说完,盒子已经被江若菱打开了。
江若菱抱着那盒子扬眉吐气,得意洋洋,“瞧见没有,这就是我们为王妃娘娘送的礼物,是不是比你们所有人的东西都要好上一百倍?”
在场众贵女脸色都很微妙,片刻的寂静过后猛然爆发出一声声强烈的嘲笑声。
柳小姐也是手帕捂着嘴巴笑着,“都说建昌侯府不复往日光辉殊荣,看来也不是什么假话啊。”
“哈哈哈,笑死人了,偌大的建昌侯府竟连个珍贵的礼物都挑不出来了,只能拿这些臭木头来打发王妃,这要是让王妃知道了指不定得气成什么样儿呢。”
“哎呀,江二小姐,好歹你们也是个身份显赫的贵族,说起来跟王妃娘娘关系也不差,怎的连王妃娘娘喜欢什么都打听不到,就送这么个玩意儿应付人呢?”
江若菱根本就不知道温听澜准备的是什么礼物,方才见她们一个个面色震惊的模样还以为是礼物让她们震惊到了。
也不错,是震惊到了。
被礼物的廉价、低等给震惊到了。
江若菱将盒子转过来一看,里面只放着一尊不值钱的药王菩萨,难怪被她们这版嘲笑。
“拿错了,一定是拿错了。”江若菱面色涨的通红,立马将那盒子往温听澜怀里一塞,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温听澜,你这是拿的什么东西还不快点扔掉,这可是王妃娘娘的寿宴,一定是你拿错东西了,还不快点让人去将真正的礼物拿过来?”

温听澜已经掀开车帘,眸光落在那张俊美熟悉的脸上,她微微恍了下神。
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即便脸色发白,都是掩饰不住的绝色啊!
此时他正望着她,双手拱拳,言辞恳切磁性的道:“多谢相救。”
温听澜这才注意到他淌血的手臂。
殷红的血从他修长的指缝间流淌出来,蜿蜒成一条红色溪流。
温听澜缓过神来,赶忙道:“你先上来吧,我给你包扎下伤口。”
幸而她习惯出门带各种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马车上倒是还有止血散和绷带。
傅明湛干脆利落的跳上马车,坐到了温听澜的身旁,随即褪了他右肩上的衣服,露出他结实遒劲的肩膀头来。
温听澜又往下稍微扒拉了下。
伤口就在肩头和胳膊肘的正中间。
皮肉外翻,看着甚是狰狞。
温听澜快速在上撒了止血散,又用绷带包上,正准备要坐回远处,不妨原本直视着前方的傅明湛猝然转头。
他的唇瓣堪堪擦过她的脸颊。
温热湿润的触感瞬间唤回醉酒那夜的记忆。
温听澜耳垂蓦地发红,她赶忙远离了他些,垂眸把止血散放好。
傅明湛也不曾想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微微一愣后,心底却是泛了隐秘的欢喜。
他唇角微勾着,缓缓把衣服穿好,又用左手轻拢了下衣襟。
正想要张口说话,温听澜却突然抬头看向了她,眸光似是有几分局促和尴尬的道:“那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
傅明湛一时不解。
温听澜索性直言:“就是前天,我给你留下话来,说让你要么当我的外室,要么拿银票走人。你既没要银票,也没给个准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是是她的不对。
她可不想醉酒渣了人家,还不给任何补偿。
傅明湛眸光闪烁了下,见她连称呼都没有,猜测她根本就没记住他说的“阿湛”,便道:“我叫傅明湛,本就是你的人了,现如今又被你所救,自然该投桃报李,以身相许的。”
他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身子微微朝温听澜靠近了几分。
呼吸都扑散到了温听澜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的。
温听澜大喜,眉眼立马焕发了光彩:“这么说,你是同意当我的外室了?”
这外室好啊!
她对他有恩,他肯定不会背叛她,相反,还会想着法的讨好她。
而他长相俊美,身材颇好,便是将来她和离成功,带他出去游玩也是备有面子的!
更别提,他在榻上的勇猛有力。
这简直是完美到她心趴上的男人啊!
温听澜想的美滋滋的。
傅明湛却气黑了一张脸,没好气的冲着温听澜道:“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这么玉树临风,堂堂正正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屈尊当人的外室?”
傅明湛说着还更凑近了温听澜那张脸,眸光灼灼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道:“我的意思是,我要娶你。”
娶她?
温听澜诧异了,赶忙摆手拒绝道:“那不成,我已经嫁人了。”
“怎么可能?”傅明湛明显意外。
因为太过激动,他甚至还从座位上滑下,蹲到了温听澜跟前,用左手紧紧攥着了她的右手腕,眸光灼灼的瞪着她道:“前天夜里,你分明就是第一次。”
那榻上的落红做不得假。
温听澜沉默。
傅明湛心中一喜,出口更是多了几分把握:“这般看来,你嫁的那男人不行啊!既然如此,你何不与他和离,改嫁给我呢?”
她要是现在和离,还不得被建昌侯府那些人编排死?
少不得要说她毒妇,妒夫,无子嗣,忤逆不孝——那些罪名落在她身上,她那些嫁妆得分建昌侯府一半不说,她和离了又如何在这京都立足?
明明是江慎先对不住她的!
她才不要背着一身污名,损失大半财产的离开呢!
要离开也得等她占据了上风的时候再离开!
想着,温听澜缓缓掰开了傅明湛攥着她的手,冷声道:“我暂时还不能和他和离。你要是不愿意当我外室的话,那就把银票收了吧,自此咱们一刀两断,再不相干。”
说完,温听澜低头就去摸腰间的荷包。
傅明湛一张脸瞬间黑透,一双乌黑的眸底更是掀起了无数风暴。
冷冽逼仄的气势扑面而来,压得温听澜心头都有点发怵。
这气势也太唬人了些!
她拽荷包的动作微僵了一下。
傅明湛已经伸手覆着在她的手背上,咬牙切齿的怒声道:“我同意了!”
他这明明都恨不得把人咬碎了,拆骨吃肉了吧?
太可怕了。
她不想留这样的外室在身边,怕拿捏不住啊!
“要不然还是算了......”温听澜想要拒绝。
手却被带着摸向了傅明湛的胸膛。
此刻傅明湛屈身蹲在她的跟前,大掌攥着她的素手轻轻落在他的胸膛上。
他微敞开着领口,大片肌肤露在外边。
手底下的触感真实蓬勃,遒劲有力,稍稍垂眸,更是能看到他线条分明的肌肉——阳刚,威猛。
这素色衣衫下包裹着的可是完全不同于那张俊脸的威武雄壮啊!
穿衣俊美无俦,脱衣刚猛有力,还能放的下身段来哄她。
这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男人啊!
偏巧此时傅明湛还委屈巴巴的开口:“恩人同意了吗?”
奶凶奶凶的。
他的手还带着她的手在他胸膛上乱摸。
这谁能抵的住啊?
温听澜已经被迷的五迷三道的,迷迷糊糊的了,当即便点头道:“同意了,同意了。”
手突然被放了下来,紧接着传来傅明湛的轻笑声:“看来恩人对我很是满意。”
温听澜:“......”尴尬,大写的尴尬。
谁能想到青天白日的,在马车里,她都能把持不住,被男色所惑啊!
傅明湛这简直就是个男妖精!
就是这男妖精身上这素色青衫太简朴了些,有点不配她的身份。
温听澜尴尬的拍了拍发烫的脸颊,话不过大脑的直白道:“那是,你要是不好,我当时也不会找上你啊!”
眼睛的余光瞟到傅明湛脸上浮现不悦。
她赶忙又笑着开口安抚:“不过当我的外室也是有很多好处的。最起码吃香的喝辣的,你想要什么,我就能给你买什么。你想去做什么,我也不会十分限制你的自由。”
傅明湛微微有了笑脸。
温听澜伸出一根手指来在他已经拢好衣衫的胸膛上戳了下,警告道:“但有一条,你既然答应了做我的外室,便不能再出去勾三搭四的,和旁的姑娘暗送秋波,私相授受。”
“那必不会。”
甚好!
温听澜对此十分满意,当即便改变主意,吩咐车夫道:“先去一趟玲珑坊吧。”
玲珑坊是温听澜名下的一家衣服铺子。
有买成衣的,也有客人定制的。
只不过客人定制的衣服价格都要稍微贵些。

带着凉意的细长手指从傅明湛线条优美的腹部滑过,温听澜甚是满意自己亲自挑选的这个外室。
眼见时辰不早得赶紧回建昌侯府,温听澜收回手,谁知刚一动弹浑身便酸疼难忍。
温听澜精致洁白的脸颊“唰”的一下变得通红,从耳尖到脖颈整个红了个透,偏偏傅明湛还有一只腿压在她的小腿上让她动惮不得,就是想要把腿抽出来都不行。
“他居然......”
温听澜又气又窘,她微微张着嘴轻呼吸着压下心头情绪。
仔细想想也怨不得江慎非得在外面养个外室,何况这外室还是自己的青梅竹马。
偷香窃玉的滋味儿可不比整日对着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来的更为畅快舒适?
但傅明湛哪哪儿都好,完美的挑不出一丁点儿刺来,就是太过勇猛且不听话。
“你这混账怎么敢的?”
温听澜刚曲起拳头捶打他的胸口,拳头蓦地被人用力握住。
傅明湛睫毛耸动,眼睛睁开,眼尾勾上浅浅笑意,“难道是我不够努力让恩人生气了,不然......”
“不然什么?”温听澜一脸嗔怒的注视着他,用力挣脱傅明湛的手,还是在他赤裸的肩膀上打了一拳,语气催促道,“还不赶紧从我身上起来,太晚回去又得被他们说闲话了。”
经过玲珑坊一事,精明如傅明湛大致也能猜到温听澜在建昌侯府过的这是什么日子。
傅明湛微微眯眼,一个翻身将温听澜压到身下,他紧握住温听澜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着,深黑的眸子里似是正在酝酿着某种风暴:
“他们既这般不知珍惜你,你又何必死抱着他建昌侯府不放?不如直接跟江慎河里,跟他们断了关系,即便你不愿意嫁给我,我也愿意与你一起让你每日开心快活,岂不是更加自由顺意?”
傅明湛可不认为温听澜会对那种男人痴心一片念念不忘。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温听澜脸颊上的红晕退散,她轻轻抚摸着傅明湛的脸,手指从他挺立轻皱的眉骨略过冒着热汗的鼻峰看,最终落在那张微张的单薄嘴唇上。
温听澜勾起唇角冷然一笑,“建昌侯府如此这般欺我辱我,我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三年的冤屈与漠视,背叛与伤害,又岂是一张和离书能够打发了的?”
何况经过玲珑坊这么一闹腾,此时提出和离外人定然以为是因为三年来无所处,不孝公婆,不敬丈夫,不宽外室,故而才会被建昌侯府休弃,于她的名声和嫁妆而言实在是太过不利。
自己三年来的痴情守候到头来只换来满身伤痕和无尽辱骂,这口气叫她如何能咽下去?
“听恩人的意思还有其他谋算?”傅明湛深深望着这双漂亮艳丽如琉璃般的眸子。
温听澜眼底闪烁着不甘心的水光,她推开傅明湛,强忍着腰酸背痛坐起身子来。
“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了,你只需要按照我们的约定即可。”
看看傅明湛,又看看挂在床头的衣服,示意他快将自己的衣服递过来。
傅明湛也是个非常有眼力劲儿的,虽然心中不舍,却还是将衣服拿过来,不过并没有将衣服交给温听澜,而是拉起她的胳膊,在雪白的皮肤上落下一吻后才帮她穿上衣服。
绕到温听澜身后,傅明湛望着女子脖颈上的青紫痕迹,眼神微闪,低头在青紫的地方带有惩罚性的重重咬上一口,非得留下印子标记的不可。
“嘶......”
温听澜脖颈本就不舒服被他这么一咬,疼的当即倒吸口凉气。
想到他是在做什么,温听澜瞳孔缩了下。
倒是没有再说什么苛责之语,只是皱眉不语,将衣服穿好,拉开了与傅明湛的距离。
傅明湛浓密睫毛微垂,“是是是,恩人的事自不是我这等人可以管得了的。”
这语气听着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委屈,惹得温听澜心口一跳。
眼看着温听澜将衣服穿好,傅明湛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只得揉着受伤的胳膊,叹口气道:
“恩人这就要回去了,只可惜我现在受了伤无法沐浴更衣,晚上来不及回安亲王府值夜怕是要被狠狠地责罚一顿了。”
提到此事,温听澜微微眯眼上下打量着傅明湛,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你当真是安亲王府的侍卫?”
“如假包换,不敢欺瞒恩人。”见温听澜目光仍旧存疑,傅明湛挑眉道,“过几日恩人不是还要去给安亲王妃送礼去嘛,是真是假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如果他是假的,那必定不会出现在安亲王府内,那王府岂非是谁都能进的?
温听澜听着也觉有礼,她瞥了眼傅明湛肩膀,眉头微微皱了下。
许是傅明湛方才的动作太过猛烈以至于伤口又重新迸裂开来,鲜血从绷带周围渗了出来。
温听澜心疼的‘呀’了一声,“伤口又裂开了,还沐什么浴啊,赶紧上点药先休息吧。”
“我单手也忙不过来,可否再耽搁恩人些许时间帮我包扎一下?”傅明湛眼底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
转瞬即逝,等温听澜再抬头对上他的眼眸时里面唯剩些许乞求。
浓长密集的睫毛扑簌簌的颤抖着,怕是温听澜再说出什么重话眼泪就要跟着掉下来了。
惹人怜的男狐狸。
温听澜心里这般评价着他。
“罢了,我来帮你吧。”
怎么着自己也有些责任。
心道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上个药也没什么。
温听澜小心翼翼的给傅明湛上完药后温声叮嘱,“既然今夜已无法当值便留在这里好好休息,这是我的院子日后你可随意进出留宿,有什么事只管让管家差人去通知我,有什么需要的也直接跟管家说不必拘束。”
“阿湛都听恩人的!”

春枝吓了个半死,急忙跟了上去,带着他们来到了附近一处温听澜的私宅中。
“给她煮点醒酒汤,看着她,别让她跑出去了。”傅明湛将温听澜抱进屋子,放到了床上,冷声吩咐春枝。
春枝觉得,这男人身上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势凛冽了,让她觉得有种忍不住想要服从他的感觉。
“好咧,我这就去吩咐。”春枝急忙点头道。
傅明湛起身就要走,温听澜却死死巴住了他。
“我先走了,你的丫鬟去给你准备醒酒汤了。”傅明湛冷声说道。
然而,温听澜却像是听不懂一般,直勾勾地盯着他菲薄的唇瓣,然后一股脑亲了上去。
双唇紧贴的瞬间,傅明湛的脑海瞬间空白一片。
温听澜却只是好玩一般,稍微贴近,就松开了,作乱的手又扒开了傅明湛的衣襟,顺着衣服滑进去,摸他的胸肌和腹肌。
“我摸摸看,这肌肉真结实啊,好有力的感觉,圆房应该不是问题吧?”温听澜刚才喝酒之前就发誓,一定要找一个比江慎那个弱鸡强壮的,要找一个比他长得好看的,能力比他强的。
总而言之,她务必要气死江慎。
“够了,别再玩火了。”
傅明湛眼底之下的神色越发的深邃暗沉,如同一团晕不开的墨,声音也嘶哑了几分,暗沉而沙哑地警告道,并且紧紧扣住了温听澜作乱的手腕。
温听澜愣了一下,再次认真睁大眼打量了傅明湛一番。
“你,你该不会中看不中用?那算了,我得找个能用的。”温听澜当即给出来一个结论,就要下床。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句挑衅?
傅明湛当即将她压在床上,双眸深邃地盯着温听澜那双失神的眼睛。
“你确定要用我?”他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一字一顿地开口道。
“要用——”温听澜盯着他这张出尘的俊脸看了好半响,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傅明湛猛地一扬手掌,冷厉的掌风哐当一下将门给关上了。
温听澜目睹全程,最后双眸征征地落在了傅明湛的脸上,诚心诚意地赞叹了一句:“你好帅。”
这句话简直就像是导火索一般,直接将傅明湛心中压抑的火苗瞬间点燃了。
他捏住了温听澜的下颌,眼底火光跳跃,带着血红,沉哑道:“叫我的名字,叫我阿湛。”
“阿湛。”温听澜这会儿喝醉了,听话得很,用一张娇艳妩媚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乖顺地叫道。
傅明湛猛地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唇。
灯火摇曳,忽明忽暗。
一室旖旎,一夜春光。
次日一早,是温听澜先醒过来的。
看到这凌乱的屋子,不着寸缕的自己,还有躺在身侧那张俊美无俦,没有丝毫瑕疵的俊脸。
她的记忆慢慢慢慢回笼。
她竟然真的找了个男人。
而且还睡了。
而且还睡得很满意。
若是不满意,昨晚也不会折腾了那么多次。
这个时候,她突然有点理解她的夫君江慎了。
嗯,养外室什么的,果然是人之常情的。
挺香的。
要是阿湛答应做她的外室,她也对江慎那个病秧子提不起任何兴趣啊。
温听澜见他睡得正好,没有打扰,这才换了一身衣裳,稍作整理,出了屋子。
外头,私宅的管事王叔和春枝正一脸正经,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温听澜言简意赅道:“第一,闭嘴,保密。”
“第二,春枝去备车,王叔,这是三千两银票,等会他醒了你给他,若是他答应当我的外室,就让他每个月初五,十五,二十五过来这里,若是不答应,就拿钱走人吧。”
春枝和王叔不语,只是一味点头。
温听澜坐上马车后,心情是相当好的。
昨日被江慎隐瞒,背叛的背痛竟然一扫而空,她甚至还隐隐有些庆幸早发现了江慎的真面目,而且江慎没有碰过他。
否则现在想起来,那得多恶心啊。
一路悠哉悠哉回到侯府,刚进门,江夫人身边的桂嫲嫲就面色不虞地上前,道:“哎哟,少夫人可算是回来了,我们家夫人已经在松鹤堂等你请安,等了整整一个时辰呢,少夫人这架子,真是大啊。”
这桂嫲嫲平日仗着是江夫人身旁的婆子,没少学着江夫人对温听澜挑鼻子挑眼的,阴阳怪气,阳奉阴违的事情没少做。
以往,温听澜看在江慎的面子上,忍了。
但是现在,她已经决意跟江慎和离,所以没有必要再忍。
她直接上前,扬起手掌,干净利落地给了桂嫲嫲两个耳光。
这两巴掌打得清脆响亮,温听澜都打爽了。
桂嫲嫲不可置信地看着温听澜,道:“你竟敢打我?我可是夫人身边的人。”
“你只是夫人身边的狗而已,一大早的就乱吠,你挑拨我跟夫人之间的婆媳关系,难道不该打吗?”温听澜冷声道。
桂嫲嫲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就去告状了。
“温听澜,你长本事了,竟然敢打桂嫲嫲,你这是打我的脸!”江夫人一听,当即冷面斥责道。
江慎的妹妹江若菱正好也在松鹤堂,她一向瞧不起温听澜,见温听澜吃瘪,忍不住冷笑道:“就是,一个商户出身的贱人,竟然想翻了天了。你夜不归宿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打桂嫲嫲,信不信我让大哥马上休了你这个贱妇!”
以往,温听澜对江夫人是百般忍让,对江若菱那是百般讨好。
但是现在?
“我昨晚去商行查账,一夜未归,忙的来不及禀告,这老奴才一大早的就触我霉头,说夫人等候我请安已久,要罚我,这不是挑拨是什么?难不成夫人真如同她所说的,是那种刻薄儿媳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罚我?”
“若是夫人真要罚我,那我以后不去查账了,这商行也不干了,铺子也关掉,这个家,我也不想掌管了,夫人收回去吧。”
温听澜语气淡漠地说道,直接将钥匙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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