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渐入佳境。
音乐响起,越来越多的宾客相拥起舞。
我站在高台上,俯视所有人。
在众人都沉浸在音乐时,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被扔了进来。
她好像是个哑巴,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宾客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以那女人为中心,越来越多的人靠拢过来看戏。
我也走过去,厉岚臣始终跟在我身后。
几个保镖压制住疯狂挣扎的女人。
“夫人,这女人是闯进来的,她还偷了东西。”
我似笑非笑,“哦?
她偷了什么?”
“戒指。”
保镖把我和厉岚臣的婚戒摊开在手心。
厉岚臣脸色瞬间就变了,眼里杀意涌动。
这几个月,我不愿意戴婚戒。
所以,婚戒都是由厉岚臣在保管。
厉岚臣接过婚戒,几步上前,踹到女人的肩膀上。
“你好大的胆子啊,敢偷我老婆的婚戒?”
那女人一直在摇头。
她想要解释,却怎么都发不出一个字。
她想说自己没有偷戒指,是被陷害的。
她还想向厉岚臣告状,自己被灌了药,说不了话。
她其实想要摘掉面具,但她被保镖卸掉了手,双手使不上来一点力气。
厉岚臣本就暴躁血腥。
这段时间的压抑终于让他在此刻找到了突破口。
他那么在乎的婚戒,竟然被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差点偷了去。
想到这,厉岚臣头上青筋暴起,又接连朝着那女人身上狠狠踹了几脚。
“呜呜呜……”那女人在痛苦哀嚎。
厉岚臣每一脚力度都很重,带着十足的狠劲。
“你活得不耐烦了,连我老婆婚戒都敢偷!”
最后一下,力度最大。
女人猛地撞到桌角,发出痛苦的闷哼。
可因声带受损严重,连哀嚎都是微弱又压抑。
周围宾客都在指指点点。
正如面对我被打一样,他们以及站在那时而皱眉,时而嘀咕几句。
就是没有人愿意上前帮忙“受害之人”。
厉岚臣的兄弟们每个人都很兴奋。
他们在旁边骂个不停。
“贱人,嫂子的婚戒你也敢碰?”
“不知道嫂子是我厉哥的心头宝吗?”
我始终冷眼看着这一幕。
曾经的我,所经历和她一般无二。
我也是这样孤立无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厉岚臣越发狠辣,好像要卯足了劲,将眼前之人杀了。
他还不忘回头我一眼,见我在笑,他越发起劲。
就似乎只要他杀了眼前之人,就能把之前面具宴会上发生的事彻底揭过。
厉澜尘没再犹豫,猛地将已经半死不活的女人的头砸向地面。
“砰”的一声句响。
周围响起阵阵吸气声。
女人嘴里涌出很多血,身体因剧痛而痉挛不休。
周围的宾客连连后退。
有胆小的甚至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还人偷偷报了警,但很快被厉岚臣的保镖发现。
还有一些胆大的想要上前劝阻,却被厉岚臣那阴鸷又疯狂的模样吓得止步。
而我始终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