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爱。
我瞥了他一眼。
“从今日起，你不必再来了。
我会闭关，直至飞升。”
言毕，我不曾看周移的神色，转身离去。
光阴如梭，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几百年，亦或是几千年。
我终于突破瓶颈，引来了升仙的雷劫。
雷劫一共劈了九道，每一道都比当初我触犯天地法则时降下的天雷厉害。
天雷过后，我荣登仙班，被封为“玄都仙子”。
仙界与人间和妖界都不相同，但我也很快便适应了。
我同王母坐下的牡丹仙子成了好友。
牡丹仙子恋上了托梦之神吕洞宾，可那位上神对她的态度却含含糊糊，总不明了。
她听闻我曾为人二十多载，还当我有情爱这方面的经验，便来询问当年为人时的事情，企图取取经。
“绯然，你为人时可有爱过什么人？”
我仔细在记忆里搜寻了一番，只依稀搜到一个影子。
我活了几千年，为人时那二十多载的时光实在过于短暂。
那些记忆早已尘封进脑海深处，像在书阁束之高阁的书籍一般，随着时光流逝而渐渐腐朽成灰，风一吹便散了。
唯一的印记，大概是我只记得我曾读过那样一册书。
于是，我摇了摇头，对牡丹仙子笑了笑说：“许是有吧，但我，记不清了。”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