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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被打得跌倒在地，捂着脸颊，却连哭都不敢哭一声。
我看得怒火更甚，厉声喝道：“赵宁儿！你竟敢如此虐待下人！”
赵宁儿被我的怒吼吓了一跳，身子抖了抖，却仍梗着脖子辩解：
“父亲大人，不过是个贱婢而已，打她两下又如何？”
“婢女也是人！也是爹生娘养的！谁给你的权利，如此作践人命！”
我怒不可遏，指着赵宁儿的鼻子，厉声呵斥。
赵宁儿被我骂得面红耳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肯落下。
我心中对这个义女的厌恶，又增添几分。
看来这些年，顾氏真是把她给宠坏了！
翌日早膳时分，我特别留意梦玉和赵宁儿的膳食，果然是天差地别。
赵宁儿面前，是热气腾腾的燕窝羹，还有金黄酥软的糕点和各式小菜。
而梦玉面前，却只有一碗稀得能照出人影的粗粥，和一碟颜色发黄的咸菜。
我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厉声质问一旁的管家刘嬷嬷。
她身子一抖，连忙上前，支支吾吾道：“回老爷，这……这是夫人吩咐的。”
“宁儿小姐身子康健，自是要吃得好些。”
“梦玉小姐体弱，不能多食油腻之物，只能吃些清淡的。”
“放屁！”我怒喝一声，一把掀翻了桌子上的饭菜。
“梦玉体弱，就要吃粗粥咸菜？谁告诉你的歪理！”
梦玉被我的怒吼吓得身子一颤，连忙怯怯拉住我的衣袖，小声道：
“爹爹，我……我不饿，这些就够了。”
她说着，还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想要缓和气氛。
我看着女儿瘦弱的身躯和苍白的小脸，心疼得无以复加。
我压下心头怒火，转头看向赵宁儿，冷声问道：
“宁儿，你也觉得梦玉吃这些就够了吗？”
赵宁儿被我盯得浑身不自在，犹豫一下，才勉强开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