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镜头笑，唇角渗出的血渍像凋零的玫瑰花瓣，画面突然切入孤儿院监控视频。
浓烟中，十二岁的沈砚西颤抖着锁上仓库铁门，火舌吞没我哭喊的刹那，他攥着领养文件对院长磕头：“瑟瑟比晚晚小，让瑟瑟去林家吧”沈砚西的额头重重撞向铁墙。
血肉模糊的视野里，浮现出姜晚二十岁生日那天的场景。
她捧着蛋糕等在暴雨里，而我正搂着林瑟瑟挑选婚戒。
店员问刻什么字母，我指着窗外淋成落汤鸡的她笑：“LS，林瑟瑟的缩写。”
那时她冲进来摔了蛋糕，奶油混着雨水糊在玻璃上，我掐着她脖子警告：“再敢碰瑟瑟，我让你比当年烧得更惨。”
U盘最后一段视频是无声的。
姜晚蜷在火场角落，火舌舔舐她后背时，她正用血在墙上画蛇。
每画一笔，便有一行小字浮现：18岁，他替我顶罪入狱22岁，他为我杀人28岁，他喂我毒药……最后一行歪斜如垂死的蝶：35岁，他终于杀了我沈砚西的嘶吼惊醒了整座监狱。
他抠着播放器边缘的裂缝，直到指甲外翻。
碎塑料扎进掌心时，他忽然摸到凹凸的刻痕——内侧用针尖刻着：“砚西，解药在婚戒里。”
那是姜晚的字迹。
他发疯似的扒开马桶后的砖块，婚戒在污水中泛着冷光。
内层机关弹开的瞬间，淡蓝药液混着血丝流淌——是当年他亲手为林瑟瑟研制的解毒剂，此刻标签却写着：“SW专用，每日静脉注射”。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破晓时分，他攥着婚戒撞向铁窗。
钢化玻璃蛛网般裂开时，系统提示音突然在他脑内炸响：宿主是否选择重生？
姜晚的幻影浮现在血泊中，仍穿着那件被烧焦的白裙：“选‘是’，你就能回到锁门前的那天。”
他伸手去抓，却扑进满地碎玻璃：“晚晚，我选……嘘。”
她冰凉的指尖抵住他嘴唇，“我替你选‘否’。”
钢刺穿透喉管的刹那，他看见十八岁的姜晚在火场里转身。
她背着他走出仓库时，后颈烙着锁门时的烫伤，却笑着说：“沈砚西，我偷了院长的钥匙哦。”
而现实中的仓库铁门内，十岁的姜晚早已烧成焦炭——这些年与他相依为命的，不过是她死后被系统复制的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