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泪,提着酒瓶,和同班的同学们喝酒去。
毕业之后我和林静然在一个城市,反而又密切起来。
我不知道她和王一康是什么的情况,只是一个年轻的姑娘不该有这样的憔悴和疲惫。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知道他有多过分么?
他真的好过分!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这样对我,怎么可以走得这么坚决……”林静然半夜跟我哭诉的时候,其实我挺开心的。
我没有告诉她,几天前出差的时候,去了A市,我以问哪有好玩的好吃的为由,打扰了王一康。
第一次单独吃饭,我喜欢他那种照顾小学妹的样子,我喜欢他喝酒的时候干脆利落的豪爽,我还喜欢他一点没有受失恋影响的状态。
我没有提到林静然,王一康喝多了之后只说:“当时觉得你拍照的技术很好。”
“静然,你们报社的那个什么模特大赛,有个姑娘的片子不行,你叫她来重拍吧。”
现在我唯一会打电话给林静然只有工作的时候,学长的工作室发展良好,我也才知道这个扭扭捏捏的娘炮竟然是某副长的侄子,他的工作室不仅仅发展良好,还潜力无限的与地方媒体都成了合作伙伴。
“我在写个维权的稿子,哎,准备写个大版面,好好让那个公司出版面费。
我一会儿联系了那个姑娘告诉你啊。”
林静然在报社的日子很安稳,她每天早上先看有没有要跑的活动,拿个车马费,正好能支付加班到深夜打车回家的费用。
“下午啊?
不能早点么,我下午还有事。”
我下午没事,但是林静然的工作效率很高,我太了解了,不逼她还逼谁。
“好好,我马上跟她联系。
我也着急,后天就要上版了。
我最近想吃小龙虾,晚上你陪我吃好吗?”
林静然恢复单身之后又有了大把时间和我待在一起。
“晚上我和老板要去拍个写真,正好是要黄昏的效果呢。
改天吧。”
没有写真,什么都没有,即使我回到自己狭窄的出租屋只是吃泡面,我也不想和她吃饭。
只有专心的投入工作才能避免被家人劝告“考公”,我像是有事业一样的拼命。
在跟拍了好几个杂志的街拍专栏,还要兼顾一些杂七杂八的业务非常繁忙的间隙,我还是有一点空闲阅读某周刊上,王一康的专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