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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趁着贺砚川与我闹别扭不在府中的时候,找了个借口,往府里塞了两个女官。
都是她娘家的侄女,一位温婉居家,一位俏皮可爱。
两人规矩地跪在我面前朝我行礼,我靠坐在床上叹了口气,让两人起来了。
也不怪皇后着急。
她并非皇帝的原配皇后。
是因为贺砚川被封为了太子,所以她才母凭子贵成为了皇后。
所以她急着想要让司家握紧权力。
贺砚川能坐稳太子位,是因为这些年我死心塌地地爱着他。
而不是因为他是太子。
太子可以是任何一位皇子,但太子妃必须是我。
说我是气运之人的那位国师,并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他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贺砚川的亲叔叔。
他自幼便被送去学习道法,是个有灵性的人,自然会比旁的人多了些许见识。
不过人太有灵性也不是件好事。
和贺砚川成婚后,我为了弄死他费了不少劲。
不然也不会被反噬,病恹恹的这么久。
不过他也确实是全天下唯一一个,为这大俞朝好的人了。
他以为看透了命运,其实只不过是看到了我想给他看的而已。
年幼时,他替我批的命,也算是帮了现在的我一把。
5
晚些时候,贺砚川黑着张脸便回来了。
下午太子妃收了两个侍妾的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连揽月苑那头都知道了。
皇后是婆婆,我这个做儿媳的怎敢拒绝她的一片心意。
从前贺砚川还未开窍,也不在乎这些。但如今他有了谢蘅晚,自然今时不同往日。
吃过晚饭,天还未完全黑透,他径直来了我的屋子。
碳盆里的纸正好燃尽了最后一点光,随着他走动的风声灭了下去。
我穿着寝衣,半点梳妆也无,朝他行礼:“见过殿下。”
他见我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