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生命最后一年,我和学长谈恋爱了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渝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睫毛数到多少不记得了,真讨厌。我知道啊,所以我应该说什么,“你好?”“好的?”“我知道?”“我叫许言。”总感觉怪怪的。犹豫了半天,我也没回他,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简执应该也察觉出来了尴尬,没话找话,“你真的只有一年?”真是没有情商,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看起来是能用性命骗别人的人吗?搞笑。但是毕竟我是在追人家呀,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对的,癌症晚期,医生说只有一年的。”我尽量用处处可怜的语气说话,想着搏一波同情。“不治吗?”简执的声音放的很轻,我感觉我不认真听,就要被风吹走了。“不想治了,这种病又治不好,还遭罪,反正医生说这种癌不疼,就不治了呗。”我没说瞎话,我最怕疼了,既然那么疼,又完全好不了,治不治无所谓。风吹的他衣角...
《结局+番外生命最后一年,我和学长谈恋爱了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的睫毛数到多少不记得了,真讨厌。
我知道啊,所以我应该说什么,“你好?”
“好的?”
“我知道?”
“我叫许言。”
总感觉怪怪的。
犹豫了半天,我也没回他 ,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简执应该也察觉出来了尴尬,没话找话,“你真的只有一年?”
真是没有情商,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看起来是能用性命骗别人的人吗?
搞笑。
但是毕竟我是在追人家呀,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
“对的,癌症晚期,医生说只有一年的。”
我尽量用处处可怜的语气说话,想着搏一波同情。
“不治吗?”
简执的声音放的很轻,我感觉我不认真听,就要被风吹走了。
“不想治了,这种病又治不好,还遭罪,反正医生说这种癌不疼,就不治了呗。”
我没说瞎话,我最怕疼了,既然那么疼,又完全好不了,治不治无所谓。
风吹的他衣角飘动,眼眶红红的,我估计是被风吹的干涩了。
他抬手揉了揉,轻声说,“好。”
又是“好”字,我真想问问他,“好”是什么意思 。
我还正想着要不要厚着脸皮再问他一遍,简执突然说:“那看来我们的进度要快一点儿。”
啥,这人说的话,我咋都听不懂啊?
我还蒙着圈呢,简执放大的脸直接出现在我眼前。
他亲我!
妈妈他亲我!
这就是他说的进度要快呀!
<我仅知道的处对象的东西,都来自于电视剧,好像这个时候,我需要闭眼吧?
他应该也察觉到了,两个人接吻的时候,都睁眼看着对方,是有些怪,所以在我闭眼前一秒,他抬手捂住了我的眼睛,顺便用另一只手扣住了我的后脑勺。
稀里糊涂,莫名奇怪。
我就这样有男朋友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大学生正常谈恋爱的过程。
陪上课,逛操场,一起吃饭,一起出去玩。
除此之外呢,我经常让他带着我去学生会开会。
爸妈总说他们上大学那会儿,学生会多么多么神气,多么多么优秀,导致我大学最想最想进的就是学生会。
都是他,现在我没法儿实现我的遗愿了,所以,只能换一种方式实现实现。
简执每次开完会后,老是幽怨的看着我说:“因为我是学生会的,你才喜欢我的是吧。”
瞎说,我是看上了
。
幸亏没人发现他,不然还以为有人被表白了要跳楼呢。
“为什么?”
简执低低的嗓音传来:“我在想,我能不能承受你的离开。”
“……”确实,应该好好想想的。
月光打进病房的窗户,照在我们两人身上,像是撒了一层薄薄的霜。
“许言,你能不能好起来…………”简执又流泪了,“我承受不了……”——其实我也很想好,没有人不想好,但是我好不了。
主治医生说肿瘤位置不好,手术成功率只有20%。
我在同意书上签字时,简执的手一直在抖。
忘了说,简执是医学生,他比我更懂20%成功率是什么意思。
“要不我们不做了?”
我笔尖悬在纸上,“反正我都快活够了......”他突然抢过笔,在纸上洇开一大团墨迹:“许言,你看过凌晨四点的解剖实验室吗?”
我愣住。
没有,我只知道凌晨四点海棠花未眠。
“大一解剖课,我第一次见大体老师,吓得在走廊吐了半小时。”
他盯着我,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子,“可是后来每次拿起手术刀,我都在想——想什么?”
“想如果能多救一个人就好了。”
他突然抓住我签了字的同意书,按在胸口,“阿言,你努力活下来好不好,等我来救你,好不好?”
——心电监护仪的尖啸刺破凌晨三点。
我在病房里麻醉清醒时,简执失魂落魄的坐在我的床边。
我知道,手术没成功。
我带着氧气罩,手上插着各种管子,费力的去摸简执的脸。
他想握我的手,可我的手根本没办法让他握。
“简医生……好好学习……我等着你来救我呢。”
简执卧倒在我床边,崩溃大哭。
那是我第一次见简执哭的那么凶,可以用撕心裂肺来比喻。
医生说我应该还可以撑两个月。
两个月,撑不到我和简执的一周年了。
我床头多了止疼泵。
简执学会了给我注射杜冷丁,他的手指每次刺入血管都会抖,像在扎自己的心脏。
“疼吗?”
他把热毛巾敷在我手背。
我摇头,看着他眼下的乌青:“你昨天又在解剖室通宵了?”
他摇摇头,“打游戏着。”
我倒是真的希望他是打游戏。
倒计时一个月的时候,我开始说胡话,总把简执认成高中同桌。
他就顺着我的话说,陪我重演课间
操时的恶作剧。
“许言,”他突然按住我乱挥的手,我靠进他的怀里,:“还记得你加我QQ时说的话吗?”
“嗯...学长有女朋友吗?”
我笑出眼泪,“现在想问...你后悔吗?”
他把脸埋进我颈窝,痒痒的:“我后悔了。”
那就好,后悔了在我走后不至于那么难走出来。
“我后悔不应该陪你玩半年,应该在第一天就把你抓到医院,那样就还有希望。”
他说的认真。
“……”我……好像犯错误了。
好像有人会为我的死,痛心一辈子。
我玩大了。
倒计时还有七天的时候,我出院了。
简执推着轮椅带我回了学校。
那天出门是我住院以来第一次照镜子。
怎么形容我呢,消瘦、枯黄、人之将死。
说实话,我其实根本没有力气看校园,逛了一圈,“我们去图书馆顶楼吧。”
我声音低低地,有气无力,“你说过在那里坐了一夜。”
简执点点头说:“好”他背着我爬了十层楼梯,后背被冷汗浸透。
顶楼的风很大,他把外套脱了披给我,抱着我坐在他腿上。
初夏的太阳暖洋洋的,照的我似乎有了点力气。
“可惜,现在不是晚上,看不到你看的月亮。”
“……”简执没说话。
“还有四个月,是咱们的一周年了。”
“你要陪我过吗?”
现在轮到我不说话了。
沉默良久。
我靠着他,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捅他,“可以说一说,为什么答应做我男朋友吗?”
“……”他不说话。
不会真的是同情心泛滥,可怜我要死了吧。
“阿言,你不记得我了……”简执的话飘在风里,听的有些悲伤。
什么,什么我不记得他了。
我想问,可是我没力气了。
“你那年高中入学,家长没办法进校,我帮你搬行李,你不记得了……”高中……入学……行李……简执……我不记得了。
“你当时说,谢谢学长,一会儿请你吃雪糕,结果后来娇气嫌热,给了我钱让我自己去买。”
不记得了……“我骂了你好久,后来在学校里上课下课吃饭见到了你,你也没认出我来。”
骂她?
坏蛋。
“你那时候好明媚啊,会笑会跑会跳会撅嘴生气,像太阳,就像现在的太阳……”是啊,我不是这副样子时,是一个明媚的少女。
我努力吸了几口氧气,笑着开
口:“恭喜你,见过我最明媚的样子啊……”他的泪无声地滴在我的脸上,“是啊,所以我知道你只剩一年的时候,我跑到了这里,我想不通,我想不通……”简执抱着我,沉闷呜咽地压制住哭声。
我没办法回抱住他。
我错了 。
——最后的时刻,我已经不清醒了,许多人都认不出,包括简执。
那天我在凌晨两点醒来,意识回笼,发现简执跪在地上拼装星空投影仪。
无数蓝绿色的光洒在墙上,是他新纹的刺青图案。
“这是...猎户座?”
我伸手去碰,却穿过光斑。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胸口,那里烫得惊人:“是我们第一次接吻的坐标,北纬31°52′......”话音未落,身边的仪器发出滴滴的警告。
好烦,简执也不关掉它。
我无力地望着他逐渐泛红的眼尾,突然想起初遇时,数他睫毛的根数——原来不是两百,是无穷多,像永远落不完的雪。
耳边是哭声,我的意识渐渐涣散。
简执的声音透过全部声音穿进我的脑海,他说:“许言,我爱你。”
我拼劲全力,也不知道声音够不够他听见:“简执……我错了……好好活……”
。
我们俩个躺在上面,竟然莫名有种过日子的感觉 。
我看着天花板,胳膊捅一捅旁边的简执,“你说,我要是掉光了头发,会不会很丑啊?”
简执愣了一下,然后起身去给我削苹果,他把果皮专注细心卷进纸巾里,不来看我:“不会,你光头也好看。”
“骗人,我见过化疗的阿姨,头皮都是青色的。”
我撇撇嘴,忽然翻起身面向他,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不过简执——嗯?”
“你会陪我剃光头吗?”
他削苹果的动作停住了。
我听见水果刀磕在瓷盘上的脆响,接着整个人被他捞进怀里。
他的下巴抵在我发顶,呼吸有点急:“好,我陪你剃。”
他抱我抱得很紧,紧的我鼻子一酸,用力的推开他,“不剃,漂亮一天是一天。”
——后来,还是剃了。
化疗后头发一把一把的掉,不剃也没几根了。
简执把我按在椅子上不许动。
他举着手机录像,镜头里我的脸白得像纸,却还在鬼马的玩闹:“观众朋友们大家好,这里是许言的光头直播间,现在有请简执老师示范剃头第一步——”推子嗡鸣着接触头皮的瞬间,我闭紧了眼睛。
碎发簌簌落在病号服上,像下雪。
我还是咬紧了嘴唇,眼泪更是不争气的流下来。
简执的手指轻轻抚过我新生的青茬,忽然笑出声:“像小和尚。”
我睁开眼,看见他红着眼眶却咧着嘴笑,手里还攥着一缕我的长发。
后来那缕头发被他装进玻璃瓶,挂在病房的窗户上,风一吹就叮咚响。
——深夜吊水时,简执总爱给我讲学生会的旧事。
“大一那年我面试组织部,比你还紧张,上台手都在控制不住的抖,进去学生会之后,被当时的部长笑了半年。”
他握着我没扎针的手,指腹摩挲着我腕骨,“后来看你来面试,我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面试的样子。”
我打了个哈欠:“哦,那你当时遇到的部长不错,我遇到的不行。”
他捏了一把我的脸,把我捏清醒,佯装生气:“怎么说话呢?”
“滚,怎么对病人呢?”
我不耐烦的拨弄他的手,简执闻言动作一顿。
片刻后,我被拉到他的胸膛,头顶上方听见他闷闷的声音:“许言,你那天你说要追我,我在图书馆顶楼坐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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