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大四，我考了雅思，申请保研国外学校。
期间一直在勤工俭学，存在很多钱，足够我在外养活自己。
我一点口风也没有向我妈透露。
直到四月底，学校公众号发出庆祝学生考研上岸的推文，我妈在名单里看见我的名字，才愤怒地问我：“这是不是你？
告诉我，是不是你？”
她的左脸气得不停抽搐。
我看着她，尚未开口，她又说：“你们班是不是有和你一样名字的人？
你这孩子，这么乖，怎么会突然出国呢？”
她自以为是地替我圆话，为我找台阶下，我却觉得可笑。
我已经22了，也算奔三的人，怎么就还是孩子。
我有自己的决定，不要再替我选择。
“嗯，我要去英国。”
“过几天，我拿到毕业证了，就会搬出去住，你一个人在这里，注意身体。”
话音刚落。
我妈一巴掌呼在我脸上。
我一时疼得眼冒金星，血腥味涌上喉间。
“宝宝，不要去，留在妈妈身边吧。”
和她巴掌毫不留情的力度不同，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柔软。
她太知道怎么拿捏我。
我冷冷道：“别说了，我不会听。”
我妈置若罔闻，一顿输出。
我的心脏像一片无波无澜的死水，她的话没有掀起一点涟漪。
见我毫无反应，她开始了二阶段——声泪俱下。
“妈妈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听妈妈的话？
偏偏要和妈妈作对？”
“宝宝，你有什么不满你说，妈妈会改的。”
我无动于衷：“我说的还不够多吗？
你改过吗？
我现在已经不奢求你改正自己的行为了。
我的反抗对你来说好像都是小孩子耍性子，逗一逗就能翻篇。”
不是的，什么也没有翻篇。
这些年我就像走在没有干的水泥上，每一步，都留下或浅或深的印子。
我无需回头看，都知道身后的路根本不堪入目。
我妈脸上没有任何悔意，她只是讨好地笑笑，说：“妈妈会改的，真的，这次一定改，卓阿姨还记得吗？
她那边办公室缺一个文书的，最近在招人，你去……”我后退一步，冷嗤：“你不会改，你改就不会再强加你的思想到我身上了。”
我妈沉默一瞬，大吼：“那你要我怎么办？
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你就那么丢下我，对我不闻不问，不管不顾，我养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