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如此的清晰,仿佛就在昨日。
事已至此,在系统的帮助下,我温水煮青蛙,煮了黎慕暄整整七年,现在也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我扯开衣服,细数着身上的每一道伤口,由什么工具造成、听谁的指挥、由谁动手。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看着黎慕暄痛苦的模样,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到他身前,双手环住他:“我真的很疼,你知道吗?”
黎慕暄怔在原地,任由我抱着,嗓音低沉沙哑:“对不起。”
“那你想补偿我吗?”
我含着泪抬头,声音带着引诱“你说的,只要不分手,随我怎样都行。”
“当然。”
10整整一个月,黎慕暄和我一起呆在“我们的家”。
第一天我把他关进了放满黄蜂的房间,整整一天,开门的时候既紧张又兴奋,既期待又害怕。
如果黎慕暄真的没熬过去,付出了一条命的代价,我想,那就这样吧,放过其他人,在我这里两清了,一切到此为止。
但老天似是不愿如此,他命硬熬过来了。
看着黎慕暄被蜇伤的样子,我有些感慨,看来天也不是总随他愿,命运这次似乎比较眷顾我。
第二天我带黎慕暄去了泳池,没等我开口,他很自觉地沉入水底。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三分钟?
还是四分钟?
他一直没有浮上水面,大概是太难面对这一切了,想用死亡来终结。
可死多容易,这太便宜他了,我当初受尽折磨才保下来的命,他凭什么说丢就丢,我要黎慕暄活着,活着赎罪。
我将他拽出水面,伸手掐住他的喉咙:“黎慕暄,你想死大可跟我说,我成全你。”
在人痛苦咳嗽的时候,我直接把他拖进水里,看着黎慕暄在水里痛苦地挣扎再到渐渐没有动静的时候,将他扯出水面。
第三天,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黎慕暄逆来顺受的无辜姿态,仿佛一切都是我的错一样,我心中猛然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直接拽着人的领带将他甩到地上,将他的头死死磕在茶几角上。
......阳光开始渐渐退去,天空由白转为橙红,继而慢慢演变为深蓝色,光芒的炙热也变成了不会灼人的柔和。
除却前几天,后来我没再动过手,毕竟我也没兴趣虐待一个木头人,是黎慕暄自己动的手。
冤有头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