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志宁雪琴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85:从打猎开始致富陈志宁雪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江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那个小畜生陈明,他也同样没惯着。放倒了陈德华,他直接抄起木头板凳,胳膊抡圆了,狠狠照头砸下。也多亏了陈明慌忙举起手,挡在头顶,不然这下够直接给他开个瓢的!饶是如此,他的手也被砸的肿了一大块,疼的满地打滚。“你、你他妈敢打我?”陈德华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这个二房生下的儿子,恼怒的想冲过来厮打。但见他手里还拎着木凳,凳腿儿都砸的弯了一条,陈明更是捂着胳膊,哀嚎的蜷缩在地上,顿时又退了回去。这小子,是真下得去死手!“老东西,怎么不过来?过来好让我打死你!”陈志盯着他,表情狰狞像是山头儿索命的厉鬼。母亲李小叶却在这时抱住了他:“小志不要!你别惹祸,妈没事儿,啊!”陈志总算先把凳子放下,连忙查看母亲的伤口。那个将他养大的女人,此刻头发凌乱,...
《重生1985:从打猎开始致富陈志宁雪琴完结文》精彩片段
至于那个小畜生陈明,他也同样没惯着。
放倒了陈德华,他直接抄起木头板凳,胳膊抡圆了,狠狠照头砸下。
也多亏了陈明慌忙举起手,挡在头顶,不然这下够直接给他开个瓢的!
饶是如此,他的手也被砸的肿了一大块,疼的满地打滚。
“你、你他妈敢打我?”
陈德华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这个二房生下的儿子,恼怒的想冲过来厮打。
但见他手里还拎着木凳,凳腿儿都砸的弯了一条,陈明更是捂着胳膊,哀嚎的蜷缩在地上,顿时又退了回去。
这小子,是真下得去死手!
“老东西,怎么不过来?过来好让我打死你!”
陈志盯着他,表情狰狞像是山头儿索命的厉鬼。
母亲李小叶却在这时抱住了他:“小志不要!你别惹祸,妈没事儿,啊!”
陈志总算先把凳子放下,连忙查看母亲的伤口。
那个将他养大的女人,此刻头发凌乱,被打的嘴角渗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陈志越看,胸口越是剧烈起伏,压不住怒气又抄起凳子,准备那死那一老一小两头牲口。
陈德华父子被吓得连连后退。
“儿子,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见母亲又把自己搂住,陈志怒声道:“不做傻事行,您现在立马给他踹了!”
谁知,李小叶却是犹豫了。
“可你妹妹还小,不能没了爹......”
陈志都气笑了。
他不怪母亲,他怪这个封建未去的时代,给了李小叶这样的女人,太多委曲求全的理由。
他爹是个实打实的人渣,打着灯笼都难找的活畜生。
不光是母亲和妹妹,自己小时候,也没少挨他的打。
母亲李小叶,是陈德华娶的二房,第一个老婆,结婚第六年就找不着人了,有人说是跑了,有人说是被陈德华活活打死,扔进了井里。
总之,没了一房老婆,陈德华又用三串腊肉,买了李小叶回家。
他开的价是两串,因为带了个七岁的娃,就被多要了一串。
也因此,陈德华总骂她是赔钱货,变本加厉的家暴。
他前妻的儿子,反倒成了心头宝,可着便宜占,跟陈志这后生的弟弟,待遇天差地别。
而李小叶,是那种典型的旧时代女人,逆来顺受,操劳多年,从不知道反抗。
自己前世入狱没多久,就听到母亲病逝的噩耗。
至于具体怎么死的,明眼人都清楚。
心疼的将母亲扶起,陈志把声音放软,态度却依旧坚决。
“妈,您就当儿子不孝,今天就是逼您,这事情也得有个结果。”
“要么,您跟那混帐离了,要么,我拼着挨枪子儿,也要打死这俩畜生!一条命换您以后少受点苦,算我赚了。”
“反正我和他,您只能要一个,您说吧,要谁。”
李小叶终于绷不住,趴在儿子怀里,捂住脸,嚎啕大哭。
“我离,我离......”
旁边,陈德华却是揉着后背嗤笑起来。
“离?你妈不用说,你妹妹也是个赔钱货。”
“要是没老子养活,等过几年枪再给收走,你们三口子人靠啥活?喝西北风吗?”
陈志盯着这对厚颜无耻的母子,狞声道:“你也敢腆着个比脸说养家?就你上工挣那点工分,最后全他妈让你换酒喝了,家里的钱,那是从我妈嘴里一口一口剩下来的!”
“就连你现在住的房子,也是我妈年轻单位给她分配的,你他妈打着我妈,住着她的房子,还得当自己顶梁柱呢?你配吗?!!”
几句话,把陈德华怼的一阵青一阵白。
陈志进屋,从屋里翻出几个喝干净的酒瓶子,砰的一声在他们脚下摔碎。
“整个屋,就这几个瓶子是你的,把玻璃碴子自己捡起来,赶紧滚蛋!这房子没你住的份儿!”
陈德华父子都快气炸了。
换做以前,他们早都冲上去动手了。
然而,但凡家暴的,无一例外,全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今天陈志不知道吃了什么枪药,脾气冲,下手黑,他们还真就不敢碰。
憋了半天,只能大声叫骂,引来了周围的邻居。
结果,这群邻居知道他们要被赶出家门,压根没有掺和的意思,反倒看起了热闹。
“哟,这不是陈大能耐吗?打老婆一个顶俩,怎么对上你二儿子就不行了?”
“窝里横就算了,现在连窝里都横不起来,你跟这儿叫有啥用哦?”
四周的街坊全知道陈德华父子的德行,有一个算一个,就没谁瞅他们顺眼的。
眼见那陈大能耐吃了憋,不仅没人帮腔,反倒引来大群的讽刺跟嘲弄。
啥人缘可见一斑。
父子俩叫骂了很久,见实在没人搭搁他们,而且自己又不占理,望着日头落下,只能作罢。
“小狼崽子,行!你给我等着!”
撂了句狠话,父子俩只能灰溜溜的离开,投奔陈志堂哥家去了。
这时街坊邻里才凑过来,纷纷安慰几句,还有人可怜他们母女的情况,从送了些米面豆油。
旧时代的村民,大多还是淳朴善良的,那是未来社会越来越稀薄的人情味儿。
陈志一一道谢,跟着懂事的妹妹,将东西搬进屋里,这才蹲到抹眼泪的母亲面前,脸上浮现出心疼。
“妈,儿子以前没出息,这么多年,家里全都是你一个人扛下来的。”
“以后我肯定把心思放到正事儿上,照顾好你跟妹妹。”
“等明天,我好好打猎,到时候去镇子上还了钱,就找找其它营生,您别上火啊!”
李小叶嘴唇颤抖,摸着他的头:“嗯,儿子长大懂事了,妈不怕,妈不怕......”
其实她心里是不信,儿子转了性的。
这几年,打从村儿里来了个女知青,她儿子就跟魔怔了一样,一门心思往那姑娘身上使劲。
打来的猎物,大半都拿到宁雪琴那献殷勤,好不容易卖了些野货,钱也基本买些乱七八糟的送去,连家都顾不得养。
李小叶心里不是没有过埋怨。
可儿子大了,想讨个心仪的媳妇,她实在不忍心拦着。
今天儿子的转变,李小叶只当他在宁雪琴那碰了一鼻子灰,这样的事情从前不是没有过,但过不了几天,就又回到原样。
陈志看着母亲的表情,知道是被曾经的自己伤透了心,胸口也是愧疚万分。
不过不要紧。
他以后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真的改变了,让母亲和妹妹过上好日子。
出了供销社,陈远又去了趟成衣店,给自己置办了一身新行头。
的确良的衬衫,卡其布的裤子,还有一双锃亮的皮鞋,整个人焕然一新,就差把“老子有钱”四个字刻在脸上了。
打扮完毕,他径直去了镇上唯一的国营饭店。
平时他连门口都不敢靠近,今天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家大老板。
“服务员!点菜!”
陈远一拍桌子,那架势,活像个暴发户。
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被他吓了一跳,怯生生地拿来菜单。
陈远也不客气,一口气点了红烧肉、糖醋鱼、宫保鸡丁、四喜丸子......
全是硬菜,看得服务员都傻眼了。
“就这些?再来两瓶啤酒!”
陈远豪气干云地说道。
酒菜上齐,陈远也不管什么吃相,风卷残云般地扫荡着桌上的食物。
他一边吃,一边还不忘自言自语:“妈的,老子以后就是工人了!铁饭碗!看谁还敢瞧不起我!”
酒足饭饱之后,陈远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
他看着桌上剩下的菜,突然想起他妈。
平时他妈连口肉都舍不得吃,今天他发达了,得让她也尝尝鲜。
“服务员!打包!”
服务员麻利地将剩下的菜打包好,陈远拎着鼓鼓囊囊的饭盒,晃晃悠悠地往家走。
回到家,他妈正坐在院子里缝补衣服,看到陈远这副打扮,不由得一愣。
“你这是......去哪儿了?”
“去镇上办了点事。”
陈远把饭盒往桌上一放,“喏,给你带的。”
陈远他妈打开饭盒,看到里面的菜,眼睛都直了。
红烧肉、糖醋鱼......
这些平时她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今天竟然出现在她面前。
“这......这得花多少钱啊?”她心疼地问道。
“花不了几个钱。”
“以后我赚的钱,够你吃香的喝辣的了!”
陈远他妈看着儿子,眼眶有些湿润。
她这辈子没享过什么福,唯一的愿望就是儿子能有出息。
现在看到儿子这么有本事,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儿子,你真的要当工人了?”
“那当然!老子以后就是吃商品粮的人了!”
陈远拍着胸脯保证道。
陈远他妈激动地一把抱住儿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好!好!我儿有出息了!以后谁还敢看不起我们!”
陈远心里得意洋洋,他妈的拥抱让他感觉自己像个英雄。
他轻轻推开他妈,说道:“行了行了,我去办点事,晚上再回来。”
说完,他转身出了门,直奔志愿者宿舍。
他知道,那些城里来的大学生都住在那里。
他要去找那个叫林婉的志愿者,以陈志的名义,顶替那个介绍工作的名额。
至于那把猎枪?谁爱要谁拿去!
他现在眼里只有那个“铁饭碗”。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志愿者宿舍门口,陈远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襟,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敲响了房门......
“请问,林婉林同志在吗?”
陈远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
门开了,林婉出现在陈远面前。
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蓝裤子,头发扎成马尾,清清爽爽。
看到陈远这副打扮,她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请问,你找谁?”
陈远搓了搓手,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林婉同志你好,我是陈志的堂哥,陈远。他临时有点事,让我代他来办理入职手续。”
林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陈志的堂哥?我怎么没听他提起过?”
陈远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解释道:“他走得急,忘了说也正常。”
“你看,这是他的介绍信......”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依稀能辨认出“陈志”两个字。
林婉接过介绍信,仔细端详了片刻。
这信写得潦草,字迹模糊,怎么看怎么像假的。
但陈远那副急切的样子,又让她有些犹豫。
最终,她还是决定相信他,毕竟招工名额宝贵,陈志不可能轻易放弃。
“稍等一下。”
林婉拿着那张皱巴巴的介绍信,转身进了屋。
陈远心头一喜,暗自庆幸自己这招“瞒天过海”竟然真的奏效了。
他甚至开始幻想起自己穿着工装,拿着铁饭碗,在村里人羡慕的目光中昂首阔步的样子,全然忘记了被他抛在脑后的猎枪和真正的陈志。
屋内,林婉走到电话旁。这台电话机在当时可是稀罕物,尤其是在这偏远的农村,更是难得一见。
为了方便联系,林婉的家人特意花了大价钱,从镇上直接牵了一条电话线到志愿者宿舍,这在村里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林婉拿起话筒,拨通了电话。
“喂,叔叔,是我,小婉。”
她甜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是小婉啊,怎么想起给叔叔打电话了?”
“叔叔,我想请您帮个忙。我这边有个招工名额,想介绍个人进去。”
“又介绍人?你这丫头,就是太善良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的责备。
“现在纺织厂的活儿,多少人打破头都想进来,有钱都挤不破头,你倒好,动不动就给那些村民介绍工作。你知道现在一个指标多少钱吗?都够你买多少漂亮裙子了!”
林婉笑了笑:“叔叔,这次这个小伙子真的不容易。年纪轻轻,父母双亡,还要带着弟弟妹妹出来单过。我看着怪可怜的。”
其实,林婉对陈志的真实情况了解得并不多,她只是听村里人说他家境贫寒,便想当然地认为他很不容易。
她从小在城里长大,对农村的疾苦了解不多,但一颗善良的心让她总是忍不住想帮助那些看起来需要帮助的人。
一旁,苏小雅正在看书,听到林婉的话,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吐槽道:“得了吧,就陈志那德行,还可怜?我看他就是个小人!”
“昨天还你给他介绍,他直接就拒绝了。”
“现在又巴巴地跑来要进厂,既要又要,又当又立!我看啊,他就是想找个轻松的活儿,好偷懒耍滑!”
林婉无奈地看了苏小雅一眼。
“小雅,你别这么说,人家也是想找个好工作嘛。”
“好工作?我看他是想不劳而获!就他那好吃懒做的样子,能吃得了工厂的苦?”
苏小雅不屑地撇撇嘴,对着镜子又补了补口红。
林婉叹了口气,不再理会苏小雅的冷嘲热讽,继续对着电话说道:“叔叔,你就帮帮忙吧,就当是帮我了。”
“那个男孩子怪不容易的。”
“好好好,你都开口了,叔叔还能不答应吗?把他的资料发给我吧。不过,下次可不能这样了,这指标多难得啊,你得好好想想,别随便给人。”
挂了电话,林婉走到门口,对一脸期待的陈远说道:“好了,你明天直接去镇上的纺织厂报道就行。记住,是早上八点,别迟到了。”
“哎!好嘞!谢谢林同志,谢谢林同志!”
陈远激动得语无伦次,脸上的笑容像朵盛开的菊花,恨不得当场给林婉磕一个。
他心里盘算着,等发了工资,一定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再去城里好好潇洒一番。
嘿嘿。
这还要多亏陈志是个傻子,放着这么好的工作不要。
活该!
这种好事,就应该便宜了自己。
到时候,别说林婉这样的城里姑娘,就是镇长的女儿,他也未必不敢想!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陈远就爬了起来。
他破天荒地没有跟赶车的老汉讨价还价,直接扔了五毛钱,跳上了摇摇晃晃的牛车。
老汉叼着旱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平时这小子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陈远才懒得理会老汉的疑惑,他满脑子都是纺织厂漂亮女工的倩影。
听说厂里的姑娘个个年轻水灵,皮肤白皙,不像村里的姑娘,一个个晒得跟黑炭似的。
牛车晃悠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到了镇上。
七十年代末的镇子,远没有后世的繁华,低矮的砖瓦房错落有致,街道两旁摆着一些小摊,卖着些粗布衣裳、农具和一些简单的日用品。
陈远深吸一口气,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不用再面朝黄土背朝天,不用再为了一日三餐发愁。
纺织厂坐落在镇子的东边,是一片红砖砌成的厂房,高耸的烟囱冒着滚滚浓烟,机器的轰鸣声远远就能听到。
厂门口挂着一条鲜红的横幅:“热烈庆祝我厂超额完成生产任务!”
陈远走到传达室,拿出介绍信和陈志的户口本,对门卫大爷说道:“大爷,我是来报道的,我叫陈远。”
门卫大爷眯着眼睛,仔细核对了一下信息,又上下打量了陈远一番,说道:“进去吧,人事科在二楼。”
陈远一路小跑着上了二楼,找到人事科,说明来意后,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人给他办了入职手续。
“明天早上八点准时来上班,别迟到了!”
中年女人耐心的说。
她可是听说了。
面前这个年轻人。
可是厂长亲自打了招呼来的!
“哎!好嘞!”陈远点头哈腰,心里乐开了花。
走出厂房,陈远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在这里挥洒汗水,成为一名光荣的纺织工人了。
他搓了搓手,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进去上班,看看那些传说中的厂花。
......
深山里,空气冷冽。
陈志脚步稳健地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他微微喘着气,汗水浸湿了后背的衣衫,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他心里盘算着,昨天晚上打的野猪少说也能卖个好价钱,够家里一段时间的花销了。
不过,光靠打猎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得想想别的法子。
这个季节,河里的鱼最肥美,价格也高。
陈志决定去试试运气,也好给母亲和妹妹补补身子。
他来到村子附近的小河边,河面已经结了一层薄冰。
刺骨的寒风吹过,陈志不禁打了个哆嗦。
他找了块石头,用力砸开冰面,河水冰冷刺骨,寒气直往骨头里钻。
陈志忍着寒冷,将手伸进水中,摸索着鱼的踪迹。
等了许久,才感觉到一条鱼游过,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甩到岸上。
一条巴掌大的鲫鱼,在冰面上活蹦乱跳。
陈志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不行,效率太低了。
他的手冻得通红,几乎失去了知觉。
这个时候。
他忽然想起以前村里老猎户教过的一种捕鱼方法,可以用藤条编制一个简单的陷阱。
说干就干,陈志在附近找到一些结实的藤条,熟练地编织起来。
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做好一个简易的鱼篓。
他将鱼篓放入水中,又找了些树枝和杂草,将鱼篓周围遮掩起来,只留下一个入口。
忙活了半天,陈志冻得浑身发抖,但他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躲在远处,静静地观察着鱼篓的动静。
时间很快过去,鱼篓里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陈志有些焦急,难道是自己记错了方法?还是这里的鱼太精明了?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鱼篓的入口处突然出现了一条鱼的影子。
紧接着,第二条,第三条......
陈志心中一喜,看来这法子还真管用!
他耐心地等待着,直到鱼篓里再也看不到鱼的影子,才小心翼翼地将鱼篓拉了上来。
三条肥美的鲫鱼和一条鲶鱼,在鱼篓里活蹦乱跳。
虽然数量不多,但比起之前一条一条地抓,效率已经提高了不少。
陈志满意地笑了笑,将鱼篓里的鱼倒进带来的水桶里。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
陈志自言自语道,“明天再来。”
他拎水桶,哼着小曲,往家里走去。
陈志下山的时候,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呦,陈志,这是打到啥好东西了?”
村口的老刘头眯着眼,一眼就瞧见了陈志提着的鱼。
“这鱼够大啊!”
“刘叔,运气好,撞上了。”陈志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
“什么,鱼?”
另一个村民凑了过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
这冰天雪地的,河面都结冰了,还能抓到鱼?
陈远在一旁听得火冒三丈,五脏俱焚。
偷猎不成反倒让陈志得了便宜,凭什么?
就因为他长得比自己俊俏些,就能勾搭上城里来的志愿者?
这些城里来的女人,装得人模狗样,还不是一群骚货!
还好陈志傻,这种机会都不要!
林婉走到村长面前:“村长,我觉得这事儿不像是陈志做的。说不定是山里以前留下的捕兽夹,这狍子不小心踩到了,受了伤。”
村长也怕事情闹大,这年头,偷猎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他点点头,浑浊的眼睛看向陈志。
“小志啊,这次是误会你了,叔给你赔不是。”
陈志淡淡一笑:“没事儿,村长。”
“不过有些事儿啊,还是得查清楚,别听风就是雨,捕风捉影的。”
他眼神如刀,直直地射向陈远和陈明,“说不定是谁自己做了亏心事,反倒贼喊捉贼呢!”
陈远和陈明脸色铁青,陈远梗着脖子叫嚣:“陈志,你少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偷猎?”
陈明也跟着附和。
“就是,你别想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
林婉没理会这兄弟俩的叫唤,转头对村长说。
“村长,这狍子伤得不轻,得赶紧送去卫生站处理一下。”
“您看能不能找人帮忙抬一下?”
村长自然应允,叫了几个壮汉过来,小心翼翼地把狍子抬起来。
林婉这才走到陈志面前,轻声说道:“谢谢你,陈志。”
苏小雅在一旁翻了个白眼。
“谢他干什么?他嫌疑都没洗清呢!”
林婉无奈地瞥了苏小雅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小雅,我知道你对农村人有意见,但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
“又不是每个人都这样。”
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娇嗔,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
苏小雅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趁着村长他们抬狍子离开的空档,林婉又对陈志说:“陈志,以后要是遇到受伤的野生动物,最好不要自己处理,直接联系当地的林业部门或者动物保护组织。他们有专业的设备和人员,能更好地救助这些动物。”
她开始滔滔不绝地给陈志科普一些野生动物救助的知识,从如何判断动物伤势到如何进行简单的包扎,事无巨细。
陈志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这城里来的姑娘,还真是热心肠。
村长带着人抬着狍子走了,围观的村民也渐渐散去。
苏小雅拉着林婉也要走,林婉却停下了脚步,回头对陈志说:“陈志,你要是改变主意想去城里工作,随时可以来找我。”
陈志点点头。
伸手不打笑脸人。
而且这林婉人还怪好嘞。
“谢谢你了,我暂时不用。”
一旁。
苏小雅一脸鄙夷:“我说林婉,你脑子没进水吧?对个泥腿子这么上心?”
林婉无奈地叹了口气:“小雅,你别这样说,陈志他其实人挺好的。”
“好?好个屁!我看他就是装的!指不定心里怎么编排你呢!也就你傻,看不出来!”
苏小雅翻了个白眼,拽着林婉就走。
“赶紧回城里吧,这破地方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哎,你慢点......”
林婉被她拽得一个踉跄。
陈志目送两人离开,摇摇头一笑。
城里来的姑娘,还真是单纯得可爱。
他是重生回来的,熟知未来几十年的发展趋势。
现在这个年代,虽然工人吃香,但用不了几年,就会迎来大规模的下岗潮。
与其到时候被时代抛弃,不如趁现在多攒点本钱,等改革开放的春风一吹,就去做个体户,赚个盆满钵满。
想到这里,陈志抱着那杆老式猎枪,检查了一下枪膛,确认子弹上膛后,便扛着枪上了山。
现在正是秋末冬初,正是猎物最肥美的时候,不好好把握住机会,岂不是浪费了这重生的优势?
进了山,陈志沿着崎岖的山路一路向上,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草丛和树林,寻找猎物的踪迹。
走了没多久,他就在一片泥泞的地面上发现了一串新鲜的野猪脚印。
脚印很大,很深,一看就是头成年野猪留下的。
陈志心里一喜,这可是个好东西!
要是能猎到一头野猪,那可比猎到几十只野兔野鸡值钱多了!
存了钱,他才能建房子。
带着妹妹和老妈过上好日子。
才算是弥补了自己前世的过错。
不过,野猪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皮糙肉厚,力气又大,正面硬刚,就算手里有枪,也未必能讨到好。得想个办法,智取才行。
陈志沿着野猪的脚印一路追踪,发现这头野猪经常在这片区域活动。
他仔细观察了周围的地形,发现这附近有一处山谷,地形狭窄,两侧都是陡峭的山壁,只有一条小路可以通行。
“不错啊!”
陈志心里暗道,这简直就是天然的陷阱!
他决定在这里设个陷阱,捕获这头野猪。
说干就干。
陈志先用猎刀砍了一些树枝和藤蔓,然后在山谷的入口处挖了一个大坑,坑底插满了削尖的木桩。
坑口用树枝和藤蔓伪装起来,上面再铺上一层薄土和落叶,看起来和周围的地面没什么两样。
做好陷阱后,陈志又在周围撒了一些野猪爱吃的野果和植物根茎,作为诱饵。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野猪上钩了。
......
回去的路上陈明一路骂骂咧咧,对着陈远就是一顿输出:
“你他娘的出的什么馊主意!老子差点被野狍子踹断腿!到手的肉也飞了!你个狗东西,你得赔我!”
陈远皮笑肉不笑,心里早就把陈明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蠢货,自己没什么主意,还来怪他?
“我这不是也没想到那畜牲反应这么快嘛......”
陈远赔着笑脸,“下次,下次我一定帮你逮个更大的!”
陈明不依不饶。
“不行,你得赔我肉!我不管,明天你得去套只兔子来!”
陈远满口答应,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
刚才林婉给陈志介绍工作那事,让他心里痒痒的。
陈志一番话,像一块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池塘,激起层层涟漪。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农村就是这样,谁家锅里冒什么烟,灶台下烧什么柴,都瞒不住人。
陈德华的偏心,陈明游手好闲,大家都心知肚明。
只是没想到,陈德华竟然偏心到这种地步,为了个不成器的儿子,逼得老实巴交的陈志动手打人。
王大富尴尬地搓了搓手,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志儿啊,就算他们不对,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
陈志冷笑一声,眼神如刀锋般扫过王大富和周围的村民:“好好说?我说了多少次了?他们听过吗?他们只会变本加厉!我辛辛苦苦打的猎物,他们偷了去,还反咬我一口,说我小气!”
“我妈和我妹妹还饿着肚子,他们却拿着我的钱去赌,去喝酒!这叫一家人?我呸!”
周围的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眼神里充满了对陈德华一家子的鄙夷。
眼见着众人又要开始劝说,陈志摆摆手,说道:“行了,东西我可以给他们。”
陈德华和陈明一听,顿时眼睛一亮,心里暗自得意:这小子,果然还是怕丢面子!以后就这么治他!
谁知,陈志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如坠冰窟。
“东西我可以给他们,”陈志顿了顿,语气冰冷,“但是,我妈和我妹妹没饭吃,以后就轮流去你们家吃饭!反正大家都是乡里乡亲,应该没这么绝情吧?”
陈志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接话。他们心里都明白,陈志这是在道德绑架他们。
一个村民讪讪地笑道:“志儿啊,这…这不太好吧......”
另一个村民也附和道:“就是啊,我们家也不宽裕......”
陈志冷哼一声,眼神里充满了嘲讽:“怎么?刚才还一个个义正言辞地教训我,现在就装聋作哑了?你们要是觉得我打人不对,那就报警抓我啊!我等着!”
众人顿时哑口无言,纷纷摆手,脸上火辣辣的。
刚才还帮着陈德华说话的村民,此刻也纷纷改口,开始指责陈德华的不是。
“老陈啊,你这事做得确实不对,志儿再怎么说也是你儿子,你怎么能......”
“就是啊,你偏心也太明显了,难怪志儿会动手......”
陈德华脸色铁青,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陈志摆了一道,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逆子,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陈明更是觉得脸上挂不住,拉着陈德华就要走。
“爸,咱们走!别跟这小杂种废话!”
两人灰溜溜地离开了院子。
一路上,陈明骂骂咧咧,心里对陈志恨得牙痒痒。
“爸,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小杂种太嚣张了!”
陈德华也气得不行,但又无可奈何:“那小兔崽子翅膀硬了,能咋整?”
陈远眼珠子一转,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城里那个动保的,叫啥林婉的,还在村里呢,我听说她对野生动物的事儿,那叫一个上心......”
林婉是城里来的动保。
这段时间正好来石头村调研。
陈德华父子也听说过。
因为林婉长得漂亮,又是城里姑娘,俩父子没少对着她流口水。
陈德华父子俩对视一眼,还是有些犹豫:“这......能行得通吗?”
陈远拍着胸脯保证道:“叔,您就放心吧!只要这小子被抓进去,他妈和他那妹妹还不是得乖乖回来伺候你们?到时候,看他小子还怎么嚣张!”
陈德华一听,觉得有道理。
昨天晚上家里没个女人伺候,还真不习惯。
他狠狠地骂了一句:“等老子把那丫头片子买个好价钱,还能娶个新媳妇快活一把!”
陈明也跟着附和:“就是!哥,这事儿就拜托你了!”
夜幕降临,陈远带着陈明悄悄地上了后山。
这后山啊,绵延数十里,峰峦叠嶂,古木参天。
山里各种飞禽走兽,野兔、山鸡、獾子,甚至还有野狍子,应有尽有。
以前村里人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就上山碰碰运气,弄点野味打打牙祭。
山里还有不少珍贵的草药,运气好还能挖到灵芝人参,拿去城里能卖个好价钱。
可这几年,国家开始重视野生动物保护,禁猎的条例越来越严格,抓到可是要犯法的。
再加上山里的猎物越来越少,打猎也越来越难,大家伙也就渐渐地不去了。
后山的夜,漆黑如墨。
陈远和陈明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穿梭在树林间。陈远手里提着一个用破麻袋包裹着的铁家伙,不时发出“哐当”的声响,在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玩意儿真能管用?”
陈明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颤抖。
陈远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废话!这可是我从老猎户那儿淘换来的捕兽夹,专门对付大型猎物,狍子野猪啥的,一夹一个准!”
他们按照计划,在一个山坳里设下了陷阱。
那是一个天然的凹地,周围长满了茂密的灌木,是野兽经常出没的地方。
陈远将捕兽夹小心地安放在地上,用树枝和落叶做了伪装,然后在周围撒上了一些用酒泡过的玉米粒作为诱饵。
“成了!”陈远拍了拍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两人躲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山林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不知名昆虫的鸣叫声。
陈明有些焦躁不安,他不时地探头张望,嘴里小声地嘟囔着:“怎么还没来啊?这玩意儿不会不管用吧?”
“别吵!”陈远低声呵斥道,“耐心点!这狍子精着呢,没那么容易上钩。”
就在陈明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两人精神一振,连忙将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只肥硕的野狍子,迈着轻盈的步伐,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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