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女频言情 > 明末:杀敌爆装备,富养童养媳全文+番茄

明末:杀敌爆装备,富养童养媳全文+番茄

三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十天前。周全宗将捷报向上汇报。防守官王光誉得报大喜,这些时间,他想动一动位置,一直为如何得到保安州操守一职而烦恼。上个月保安州城操守官随知州战死后,他便瞄上了这一职位,不过竞争者众多,想得到这个官职谈何容易?这下好了,有了这份军功,加上自己与保安卫守备张雄安大人交好,自己得到操守一职的把握便大大加强了。二人商议了良久,王光誉连夜让手下文吏书写捷文,很快挥笔而就。“今宣府镇,据夜不收哨探,宣府建州马甲三十余骑寇边......守备张雄安夜观星象以定方略,防守官王光誉亲执令旗布鸳鸯阵,管队官周全宗率家丁列阵如墙......武长风并韩猛等锐士以钩镰破虏马,血浸征袍凡三匝,终赖圣天子洪福齐天....遂大破贼敌......计有贼奴白摆牙喇甲兵一...

主角:武长风张衡   更新:2025-03-22 15:0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武长风张衡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末:杀敌爆装备,富养童养媳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天前。周全宗将捷报向上汇报。防守官王光誉得报大喜,这些时间,他想动一动位置,一直为如何得到保安州操守一职而烦恼。上个月保安州城操守官随知州战死后,他便瞄上了这一职位,不过竞争者众多,想得到这个官职谈何容易?这下好了,有了这份军功,加上自己与保安卫守备张雄安大人交好,自己得到操守一职的把握便大大加强了。二人商议了良久,王光誉连夜让手下文吏书写捷文,很快挥笔而就。“今宣府镇,据夜不收哨探,宣府建州马甲三十余骑寇边......守备张雄安夜观星象以定方略,防守官王光誉亲执令旗布鸳鸯阵,管队官周全宗率家丁列阵如墙......武长风并韩猛等锐士以钩镰破虏马,血浸征袍凡三匝,终赖圣天子洪福齐天....遂大破贼敌......计有贼奴白摆牙喇甲兵一...

《明末:杀敌爆装备,富养童养媳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十天前。
周全宗将捷报向上汇报。
防守官王光誉得报大喜,这些时间,他想动一动位置,一直为如何得到保安州操守一职而烦恼。
上个月保安州城操守官随知州战死后,他便瞄上了这一职位,不过竞争者众多,想得到这个官职谈何容易?
这下好了,有了这份军功,加上自己与保安卫守备张雄安大人交好,自己得到操守一职的把握便大大加强了。
二人商议了良久,王光誉连夜让手下文吏书写捷文,很快挥笔而就。
“今宣府镇,据夜不收哨探,宣府建州马甲三十余骑寇边......守备张雄安夜观星象以定方略,防守官王光誉亲执令旗布鸳鸯阵,管队官周全宗率家丁列阵如墙......武长风并韩猛等锐士以钩镰破虏马,血浸征袍凡三匝,终赖圣天子洪福齐天....遂大破贼敌......计有贼奴白摆牙喇甲兵一名......委是大获胜捷,挫虏之锋锐......夺奴马七匹,奴帽六顶......”
洋洋洒洒的捷报,写得花团锦簇。
连武长风素未谋面之人都跃然纸上。
至于虚报战马——若无人查验便罢,纵使勘验,也可用明军马匹充数。
官场浮沉之道,向来如此。
......
没有领导的领导,就没有功劳啊。
......
捷报用六百里加急的毛边纸誊写,盖着王光誉千户所的狮钮铜印,捷报传到保安卫城,守备张雄安一看。
好家伙!
还是自己领导有方啊。
瞧瞧,属下真是太能干了!
极为高兴的他,对报文稍一润色后,又飞马向怀来兵备木贤报捷。
木贤接报立时大喜,这封捷报对他来说可是及时雨啊。
因这次后金军入寇之事,崇祯皇帝大怒,严查各地守臣失机之罪。
此前不久,宣大总督,宣府巡抚,大同巡抚,山西巡抚均以治疆罔效、御虏无功等罪被罢斥听候,三镇总兵与监视太监也同样被免,大明官场起了大地震。
各方论罪中,怀隆兵备木贤同样处于旋涡之中,前几天他还上疏辩解,辩称当时东奴逼近陵寝,游击勇于策应,参将面商战守之宜,自己退守柳沟俱无疏失,请咨兵部实查。
总之,自己是有功无过的!
不过各方传来的消息却是不容乐观,正在忧虑中,接到了这个捷报,无疑是雪中送炭。
斩首鞑虏五级,奴马七匹,辎重无算,在这众军一片灰暗中,可算是一抺醒目出彩的亮点,而保安州卫又是属于自己的怀隆道治下,这治军有方之功,自然少不了自己一份,有了这份功劳,或许能保住官位不定。
高兴之下,木兵备赏了报捷人一套衣裳还有二两银子。
随后又差人飞报捷音,一申巡抚,一申总督,一行兵部。另具奏本,实封御前。
完后,心情愉快的他还让自己最宠爱的小女儿木君娇吹箫抚琴为乐。
此时刚上任的宣大总督是杨天,陈夜新任宣府巡抚,卢怀忠为宣府总兵。
皇帝殷殷期盼,前任之鉴不远,三人如履薄冰。
忽然接到怀隆兵备木贤的捷报,三人都是大喜。
刚上任就传来捷报,实乃吉兆,圣上闻报,会是怎么想?
一时间,各方都要求尽快查核功次,如核勘为实,速将核册奏缴,即行题请升赏,免得寒了忠勇将士之心。
宣府巡按御史刘能一向与杨嗣昌交好,在新任总督的授意下,刘能急往而来核查捷报真假。
......
此时。
正午时候阳光倾泻,钻入枝叶咬合的林子,在地上投出灿金色光斑。但时辰早或者晚些,光线就弱,穿不透在道路上方交错的林层。
武长风和张衡一言不发,急着赶路。
见到宣府镇城门后,这才将速度缓慢下来。
守城的兵卒似乎睡醒,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要检验两人的身份。
张衡上去就一脚,张口大骂:“瞎了你的狗眼!连自己人都查!耽误了时辰,让王大人等急了,让你脑袋搬家!”
这个兵卒浑身一激灵,这才发现两人是张衡和武长风。、
“哎呀!张哥,武兄!”
兵卒点头哈腰:“真是睡迷糊,大水冲了龙王庙,快进快进!”
张衡哼了一声,两人快步进入城内。
兵卒还在后面喊着:“武兄,苟富贵,勿相忘啊!”
张衡诡异的回头望了一眼,对着武长风问道:“你认识?”
“人的名,树的影,八竿子打不着的家伙都认识你。”
武长风回应着。
张衡耸耸肩。
很快。
两人来到军营处。
张衡拉了一把武长风,伸手整理下他的军装和容貌。
拍拍他的肩膀:“进!”
武长风看见张衡,反而是他更加紧张。
也不怪。
谁能想到,这个捷报,竟然引来王守卫,比周全宗的官职都大。
武长风刚刚步入军营。
却不想,周全宗大步迎上去笑道:“武老弟,哥哥要给你道喜了,上头的军功赏赐已是下来,你荣升为总旗官,任守城队长一职,一下子实授两级,真是可喜可贺啊。”
武长风对此并无意外。
只是没想到,这次赏赐下来的这么快。
这办事效率高的可怕。
如果大明机构反应如此之快,也不至于被建奴骑在脖子上拉屎啊。、
“皆是周大哥抬爱,运作辛劳。”武长风说着好话。
周全宗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小子还是知情识趣的,确实可以好好拉拢。
“走,我们入内,莫要让人等急了。”
两人步行向前,张衡也跟在身后。
武长风小声疑问:“为何赏赐如此之快?”
周全宗进行了一番解释。
武长风这才明白过来。
此次后金入寇,在崇祯帝的严切下,原宣大总督与三镇巡抚及总兵最终全部论罪遣戍,三镇监视太监也尽充为净军,此外还有一大批人掉了官帽。
不过由于宣府镇这次及时的军功,怀隆兵备道木贤的官帽却是保住了,因此他对保安守备张雄安可是充满好感,对当地将士的功赏也是极力争取。
新上任的总督巡抚也是需要这份功劳,在各方运作下,这次宣府巡按的勘报功次是前所未有的快,他飞快地核册缴部后,兵部的查核同样也是快,很快升赏结果下来。
各方人员有的官帽保住,有的升职,利益链条被拉的老长。
武长风了然。
他对历史的走向有一定的认知,但涉及繁多的官员,那就记不住了。
没想到这次捷报,被如此放大,解了上面燃眉之急。
武长风觉得,自己提出什么要求,那就更稳了。
快走几步。
武长风便来到厅堂前,由周全宗带领进去。

宣府城墙的阴影斜斜切过武长风的脊背时。
残阳把城墙烙成一块生铁,武长风正踩着满地碎金往西走。
武长风的家并不在城内。
而是城外不远的一个村庄中。
扛着自己的长枪,在路上大步行走着。
一路而去,尽是平坦的土地,过了河再往西走几里便是青阳村,那里便是武长风的家。
虽然武长风在城内当守城军,不过他的童养媳郑秀娘与母亲仍是住在青阳村内。
算起来,武长风祖上并不是宣府人,而是江南人,不过自先祖始,武家已在青阳村一带住了几十年,代代下来,已成为当地典型一个土著。
按照前身的记忆,先祖曾是天下闻名的戚家军一员,当年曾随戚爷爷东征西讨,南征北战,虽只是一个普通军士,却也在军中学得一身好武艺。
后先祖在宣府镇归隐,买田置地,传下来了一片家业。
可惜到了前身父亲之辈时,家道中落,一百多亩良田卖得只剩几十亩薄田,这也是前身参军的原因,一方面是家母不希望家传武艺没落,二也是拿点军饷补贴家用的考量,反正民户募军,不会有子孙都成为军户的危险。只可惜现在的军队没有当年戚爷爷时的威势了。
走着走着。
一阵清凉的晚风袭来。
让武长风酒醒几分,虽然他喝不少,但古代的酒水度数太低。
这让他形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状态。
前身的肉体已经遭受不住酒精的麻痹,走路东倒西歪,但武长风的神识却是异常清醒。
脚步像是踩在晒软的柏油路上,每步都会留下黏连的印记,但神智却如浸在冰水般清醒。
保持这种怪异的姿态,武长风脚程加快,很快便走到了青阳村前。
青阳村的轮廓浮现在暮色里,像块搁浅在历史河床上的旧船板。
为防止虏贼流寇,大明边镇各地的民堡村庄多与军堡无异,拥有一样的防御体系,堡墙,堡垣,吊桥,门楼瓮城应有尽有,青阳村同样如此。
黄土夯筑的围墙高大而坚固,整个外墙长近两里,南堡门是惟一入口,门楼用砖石拱券,高高耸立。
走到青阳村一带,才感觉到一些人间生气,虽然现在已经是落日时分,但依旧陆续可以看到一些男女在村庄四周劳作。
佝偻的老汉用缺齿的木耙翻晒着带壳的黍米,几个总角小儿蹲在土埂上,用树枝拨弄着干瘪的田鼠尸体。
不过却是人人神色警惕,不时的抬头东张西望。
在堡门或是望楼上,还有一些村内人在来回守望巡逻着。
上个月后金军入寇,青阳村一些在外劳作的村民来不及逃回,一些男妇或被杀害,或被后金军掳去,教训犹在,让众人不得不小心。
这般守视的态度,可比李大勇的墩堡要强多了。
当武长风回来时,沿途一些村民看到他,都是纷纷高声打趣:“哟,我们的武大将军回来了?”
一些妇人闻言也是吃吃而笑,相互指点笑闹。
武长风先前的武大憨子之名不但在军营颇为出名,在这青阳村内更是闻名遐迩,毕竟武长风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
那时的前身在成为军士之后,曾在村内扬言,要成为大将军。
这也是村内人取笑的把柄。
别的不说,他们纷纷嘲笑:将军没有憨的。
这些人当然不知道武长风斩首建奴骑兵的事情,武长风也懒得理他们,抗着自己的长枪,手按腰刀,直接从吊桥堡门进入青阳村内。
青阳村的外表还不错,不过走到内中才能发现其中衰破,主街道坑坑洼洼,走得很不舒服,两旁一道道狭窄的巷子,布满了低矮破旧的土屋坯房。
到处是垃圾和鸡鸭猪粪,散发着一股股味道。匆匆而过的男女大多脸有菜色,神情麻木,很多小孩甚至没有衣服穿,只是光着屁股到处乱跑。
武长风心中暗叹,青阳村在附近一带。算是富裕的了,却也是这样,明末百姓穷困,可见一斑。
同时,还有不少小孩讥笑武长风,吐舌头逗趣:“武大憨,穿铁衣,将军梦里尿炕席...”
武长风也不惯着小屁孩的臭毛病,伸手一抓,像是拎小鸡似的,薅着小屁孩脖子,提起来。
手指放在口腔哈气。
直接弹脑袋瓜!
小屁孩疼脸都绿了,哇哇大哭。
越哭的厉害,武长风心情越是舒畅。
哈哈大笑几声,这才放过。
他的家位于青阳村的北面,就在财神庙附近。
这青阳村与别的村庄一样,别的不多,就是村内的庙宇戏台多,什么财神庙、福神庙、龙王庙、观音庙、五谷庙等等,数不胜数。
大多都是明朝实力鼎盛,百姓富足那一辈留下来的。
而今这些庙早已经破败不堪,无人打理,露面蛛网,成为蛇鼠的乐园。
不时。
武长风走到一个院前。
一个两进的四合院,砖瓦结构的门楼影壁代表曾经的辉煌,不过眼下房屋倾斜,泥墙脱落,又显示门户的颓败。
老宅的梁柱早已被白蚁蛀空,却仍顽固地保持着两进院落的体面,陈年木头的酸涩混着灶间的柴火气扑面而来。
这就是如今武长风的家。
他站在门口半天,这才深吸一口气,抬步走上台阶。
门轴转动的吱呀声惊起檐下麻雀。
正院上,一个少女正在那儿喂食,粗布长裙,身材瘦小,可以看到衣上几块明显的补丁,左脚的补丁是靛青,右脚却是鸦黑,一群鸡鸭正围着她欢叫。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碾过影壁裂缝,少女转过身来,一张小小柔弱的脸,有些苍白,见是武长风,她脸上现出欢喜的神情:“哥哥回来了?”
童养媳......郑秀娘。
虽然前身记忆中有她的印象,但此时看的真切,才让武长风有所触动。
就像从平面画作中走出的少女。
秀气灵慧。
多一分形容,都是糟糠。
少一分形容,不足评美。
郑秀娘连忙走过来接过武长风的军帽与长枪弓箭,仔细放好:“哥,军袍给我浆洗吧。”
武长风应了几声。
他看着郑秀娘继续忙活家务事。
前身的记忆再度涌出。
郑秀娘今年十七岁,是武长风十岁时西山沟一个郑姓人家送来的待年媳,当年武家家景相对他们家不错,那户人家将女儿送来,也是希望她能过上好日子。
明末风气奢靡,不但官富人家穷奢极欲,就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也是相互攀比炫耀,反应在子女婚事上,就是娶妻嫁女都有破家之说。
童养媳男方不需要付出昂贵的结亲聘礼,女家也不要陪出嫁妆,双方都可以大大减少开支,所以童养媳在当时的大明非常流行,就是富裕人家也有把女儿送给人家当童养媳的,甚至很多地方还盛行交换女儿。
郑秀娘在武家待有十二年,不过她虽与武长风都到了完婚的年龄,可惜现在武家连个正式成亲的钱财都没有,这婚事便一拖再拖下来。
童养媳虽然完婚时不需要聘礼,婚礼仪式也可以从简,不过成亲完婚这笔钱仍是笔不小的数目。
武母又是个要强的人,她不希望自家唯一男丁成亲时被人说闲话,所以一直努力存钱,希望将来为儿子办一个风光体面的婚礼,她的计划是在明年或是后年为儿子完婚。
“秀娘。”
武长风不在沉默,唤一声。
郑秀娘眨着眼睛,回到武长风身边,小声问道:“哥哥有什么事?”
武长风从怀中掏出雪花膏,拧开瓶盖,倒出一些,涂在她脸上,揉了揉。
当冰凉膏体在脸颊化开的刹那,某种不属于这个时空的化学公式正在她的脸颊滋润着。
“香不香?”武长风笑着问着。
郑秀娘揉着滑润的脸蛋,精巧的鼻尖翕动,满目吃惊:“这,这是什么‌胭脂呀,好香!”
“拿着。”
“太,太贵重了,我不要。”郑秀娘摇头。
武长风道:“不值钱。”
“真的?”郑秀娘手捧着雪花膏,感觉武长风在说假话,单单是这个瓶子就未曾见过,这剔透比她见过的任何琉璃都要纯粹。
“拿着吧,你喜欢我就高兴。”武长风说着。
郑秀娘颇为惊讶,以往哥哥有些憨,哪里会说这些话。
今天是开窍了?
武长风再次说道:“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下,娘亲呢?”
郑秀娘脸上露出笑容:“我不累,还要整理些农具种地呢,娘亲在里头。”

一行人进入墩堡。
武长风站在围墙内,一股说不出来的难闻味道迎面而来,不知是牛马粪味,还是生活垃圾的酸臭味,总之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整个墩内可说用肮脏,污秽来形容。
一个不大的空间,连墩军家口数算在内,十几个人的吃喝拉撒睡都在内中,而这些墩军们又不是什么高雅人士,自然对卫生不是那么讲究,这让里面是垃圾满地,蚊蝇横飞,让人眉头大皱。
沿着围墙内,左侧筑有一排的墩军住房,住房旁有一口水井,不过井水早已干涸。在围墙的右侧,还有羊马圈与仓房等建筑,堆放着一些墩台物资。
此外在正对着门口的墩台旁,更竖立着一块石碑,上面记载着靖边墩守军与妻口姓名,此外还详列着墩内火器,器械,家具等情况。
武长风看了一眼,石碑之上大致罗列着整个堡内都有哪些士兵,家属,器具等记录。
没什么看头。
这种石碑在大明每座墩台都有设立,用意是防止守墩军士逃跑及日后如数验收,而每位墩军妻室的随同居住,是出于让守墩军士安心戍守的考量。
堡内的每间房内有火炕,外有锅灶水缸碗碟等物,供墩堡内守军及家口所用。由于年久失修,这些房屋大多破烂漏水,门窗损坏,典型的危房。
这一排房中,位置最好,阳光最充足的便是武长风眼前这间房了,不过也只保证门窗及屋顶不漏水进风罢了,陈旧是免不了的。
这让武长风想起前世工地上一些民工的板屋,简陋,低矮,门前歪歪斜斜挂满了墩军及妻口们的破烂衣裳,还有各样奇奇怪怪的东西。
李大勇和韩猛就躲进一个屋子,嘀嘀咕咕不知在商量什么。
武长风差不多能猜测到,这次李大勇可能要被宰,多少得放血出来。
他在墩堡内游荡一会。
所见的守望军均是毫无生气,眼窝深陷的麻木面孔,一脸懒散靠坐墙壁晒太阳。
他们的军服鸳鸯战袄也是破破烂烂。
按《大明会典》本该三年一赐的赭红战袄,如今边墙墩堡里能穿件完整裲裆的都算体面,不过此时大明很多边军的战服怕是十年都没有换过了,武长风身上的军服同样是破破烂烂,不过虽多补丁,倒是浆洗得十分干净,这都是家内那个童养媳郑秀娘的功劳,她的贤惠是不用说的。
这些晒着太阳的军汉指甲缝里嵌满黑泥,低声交谈的事情最多就是种地,他们用戍卒不该有的娴熟手势比划着谷种浸泡天数,甚至比农民还要积极。
依明代的卫所制,与普通的旗军一样,各地守瞭墩军同样拨给田地四五十亩,还有牛具种子等,以让墩军们耕种养瞻,专心守望。
这处墩内几位军士都是世袭军户,祖辈都在这里生活,原本也同样分有土地。虽说军户的田租子粒每亩需要交纳两斗,比普通民户们租重了一倍,不过在明初时,还是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只是大明屯田制的弊端,让墩堡与卫所其余旗军一样,长年下来,墩军田地大多已经被各级军官们侵占得差不多了,他们私下也成为各个军官们的佃户,也就是几个墩军沦为免费劳动力,为甲长耕种干活,这也是当时大明卫所军队中的普遍现象。
由于小冰河时期的影响,近年天气冷得早,使得这一带小麦春播的日子都提前了许多。
这也是为什么整个墩堡一人不留,全部出去抢种的根本原因。
此时的武长风通过一架软梯,直通十几米高的墩台上,墩台上的望厅内备有号炮狼粪柴草等物,以作为敌寇来临的报警之用。
“长风兄弟也有性情登高望远?”
墩台上,张衡占据一个好位置,打着招呼。
武长风挤了过去,道:“见你在此,才上来。”
张衡盯着他,歪歪头:“找我有事?”
武长风并未立即搭话,而是站在墩台向外望去。
堡外沃野平畴,阡陌如织。
这一带本就是宣府粮仓,河网密布,田亩膏腴。
春风吹来,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非常不错。
接着。
武长风收回目光,装模作样在胸怀中掏了掏,暗中从储物空间将望远镜拿了出来,递给张衡:“试试。”
张衡一脸稀奇,伸手把玩着,目光泛着震惊:“这......这是什么东西?”
两个圆筒,上面还有闪着光,极其透明的琉璃?
手指传来触感,也未曾体验过。
张衡百思不得其解,琢磨不透这是什么材料,什么物件,有什么用,怎么用。
一脑子浆糊。
武长风摆正望远镜,放在张横眼目之前。
瞬间。
一声仿佛见鬼的尖叫声传遍墩堡。
“啊!!!!”
张衡吓一跳,踉跄后退撞上烽火台,后腰抵住冷硬的雉堞,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突如其来的视野,极其不适应,差点将手软没把望远镜摔在地上。
此时正在下面屋内商量事的韩猛,李大勇冲了出来,大声质问:“怎么了!怎么了!”
武长风抬头笑着回应:“没事,他崴到脚了。”
韩猛放下心,还以为建奴骑兵杀了回来,嘴上埋怨几句:“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李大用道:“没事就好,咱们回屋继续谈谈。”
......
张衡站在墩台之上,整个人如遭雷殛般僵立。
他的瞳孔像是遇到强光,剧烈收缩,面部呈现石雕般的僵硬,从他呆滞的目光,木然的表情可以看出,此时脑子是混乱的,无法思考的。
好不容易清醒过来。
他死死攥着望远镜,再次放在眼前瞭望出去。
张衡首先将望远镜对准了远处的山峦。
当他透过那片小小的圆形视野看去时,他的眼睛瞬间瞪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的声音颤抖着。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本模糊不清、只能看到轮廓的山脉,现在清晰地展现在眼前:每一棵松树,每一块岩石,都仿佛近在咫尺。
镜片边缘晃过苍鹰掠食的残影,锐利爪尖撕扯野兔肠肚的血腥细节纤毫毕现。
“不可思议!”
“世间竟有此奇物!”
张横彻底适应望远镜带来的放大视野效果后,爱不释手,一会看看东,一会看看西。
口中更是惊叹连连。
直到他举起望远镜,想要看看太阳,被武长风急忙一把压下。
“看不得太阳。”武长风说着、
张衡啊了一声,点点头,随后万分吃惊的问道:“此物叫什么?哪位能工巧匠做的?当真是神奇啊!”
武长风环顾四周,墩台上只有他们两人,便喉结滚动着压低嗓音,小声说道:“我与你说,不可告之别人。”
“我若不想说,谁也撬不开我的嘴!”张衡保证着。
武长风道:“我遇到一个神仙!”

武长风走进里屋,母亲霍红正在织布,一台简陋的织机,那种单调的动作,木梭在经线间往复穿梭,日复一日重复着枯燥的轨迹,。
每日不停,有时夜间做到鸡叫,才休息一会,织出布匹换一些钱米,她的技艺很好,织出的布往往很受欢迎。
霍红眼下不到五十岁的年龄,岁月已经将她的青丝熬成霜雪,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深,不过她总是将鬓发抿得齐整,粗布襦裙浆洗得泛白。
或许是霍红太过专注,武长风走进屋时,霍红还未察觉武长风进来。
屋内光线不是很好,武长风隐隐可以看到母亲脸上刚强的轮廓,他叫了声:“娘亲。”
织机声戛然而止。霍红转头时,眼角细纹堆叠成温柔的褶皱:“风儿当值回来了?”
她站起身来,仔细打量武长风:“倒是没见瘦,看来军内有贵人照拂呀。对了在城内当值可是辛苦?”
武长风垂眸笑道:“不过巡防城门罢了。就是有些无聊。”
霍红笑道:“吃官家饭是这样子的。要我说,最好一直无聊下去,免得行军打仗,为娘心慌。”
武长风憨笑着,未接话。
如果母亲知道自己砍杀五个建奴铁骑,一定会吓一跳吧?
此时,霍红看了看天色,道:“时候不早了,该做晚饭了。娘亲自下厨,给你做些好吃的。”
武长风摆摆手:“我在军营吃过回来,不用带我的份。”
霍红瞪了武长风一眼:“这孩子,越来越见外了。军营的伙食哪有娘亲的味道。”
武长风恍惚一下,呆愣原地。
......
霍红在灶台上忙活着,手上一团白面不住变幻形状,郑秀娘在旁帮忙。
武长风则是换了一身粗衣常服坐在一旁观看。
那双布满裂口的手掌正将面团抻成银丝,案板上的节奏恍若沙漏,丈量着二十年晨昏。
霍红的技艺很好,动作如行云流水,看着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记忆中,前身从小最喜欢就是吃她擀的白面拉条子了。
不过白面珍贵,农家人哪舍得随便吃,多是拿小麦去换一些粗粮回来吃,那些白面馒头,白面拉条,只有在年节时才能敞开肚子吃。
眼下时节不好,普通人家能吃上黑面蒸馍烤饼就不错了,许多青阳村人现在都是用麸子混合野菜,甚至草根树皮来吃。
后世提倡白面、麸皮混合一起吃,认为这样更有养生、保健作用,天天白面馒头,其实营养都丢光了,不过在这个时代,能天天吃上白面,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了。
霍红一边干活,一边与武长风谈论家事,除了田地的农活,她还絮絮说着田亩赋税,仿佛二十亩薄田的收成不过是算盘珠上拨弄的数字。
或许是她认为儿子己经懂事了,可以为自己分忧了,所以话不免多了一些。
夏税早己交过,秋粮的征收很快又要开始,不过上个月鞑子来劫掠过,宣府各地大为遭殃,很多地方家空如水,希望官府能减免秋粮的征收,否则到了明年真不知怎么办。
明季田赋分夏、秋两季征收,称为夏税和秋粮。
规定夏税无过八月,以小麦为主,秋粮无过明年二月,以米为主。
行“一条鞭法”后,夏税、秋粮大都征银。
武家现在只余二十几亩地,由于不是近河良田,加上干旱不断,眼下小麦出产量每亩不到一石,一年收入约在二十石。
从万历年的辽饷开始,到眼下的崇祯七年,大明己有过几次的田赋加税,正税其实不多,可怕是地方上附生出来的无数加派。
还有地方官绅将他们应纳钱税转派到小民头上,象武家这样的小自耕农,负担是越来越沉重。
由于征银,只得将麦米换成银子,又要忍受一次商人的盘剥,这样交了税后,所得己是去了一大半,籽种、农具、债息等等费用还不含在内。
余下是家口的嚼头,以三口之家一天吃食一升五合计,余粮仅足支用数月,这样到了第二年的粮食出产期,还有数月的空白,这就是所谓的青黄不接了。
往常丰年时,武家还能自给,或是用织布养蚕的收入来弥补一下,不过遇到这种灾荒之年,事情就难办了。
如果家无积蓄,或是想尽办法也不能度过这段空白期,一般人家除了鬻妻卖子,就只能借高利贷了。
不过借高利贷更无异于饮鸠止渴,和宣府州各地的商计一样,这境内的高利贷也是由那些官绅在控制,这些官绅,明面上饱读诗书,其实背后行事狠毒,借一次高利贷,最终的结果就是进一步的贫困和彻底的破产。
霍红一一道来,言语虽然轻松,相信武家可以渡过各种难关,这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不过内中的沉重与艰辛武长风却是可以体会到。
武长风伸手掏入怀,二十两银子轻轻放在桌面上:“可以应付一阵。”
霍红一愣,沾满面粉的手指在脸上擦了擦:“哪里来的银子?军饷发下来了吗?不对,一年的军饷也没这么多呀。”
明末,一个士兵一年的军饷大概在十八两左右,这还是能支付的前提下。
多半是一年半载都拿不到一回,即便拿到,肯定也会被上面抽水,远远不足十八两。
武长风道:“表现良好,队长赏赐的。”
霍红犹豫一下,推了回去:“在外做事,也要懂得人情世故,我说这个意思你懂吗?不能别人给你就要,你要还给队长,队长在给你多少,那才是你的。”
霍红猜测,可能是儿子跟随军队打了胜仗,上面有监督大人亲自赏下来的银子,队长等人无法截留,全额发放了。
但该孝敬的还得孝敬。
尤其是儿子脑子有些浑憨,作为母亲必须指点他怎么做。
武长风挠挠头:“这就是队长亲自给我的。”
霍红神色震动一下:“真的?”
武长风点点头。
霍红夸赞一声:“我的好儿子出息了呀!”
这下就放心了。
队长亲自给的,那就说明队长等人已经截留过,倒是不需要多此一举了。
霍红越看自己的大儿子越是欢喜。
当今正是缴税的时候,这笔钱简直就是及时雨,能帮助一家人平安渡过一年!
霍红连忙便把银子收起来,刚想藏进箱子,犹豫一下,反身回来,捏出一块银子,塞进郑秀娘手中,语重心长的说道:“吾儿不懂儿女私情,赚了钱,也没给你买东西,为娘便给你一些,你喜欢什么,自己买什么。”
郑秀娘慌张的摆手,脸色羞红的说道:“哥哥,哥哥给我买了胭脂,可,可香了。”
霍红一副震惊的神色,转头看向武长风。
真是出息了啊!
都知道给未来的媳妇买东西讨欢喜了!
“那也拿着。”霍红笑的异常开心。
一扫阴霾,做饭的速度更快了。
灶膛火星噼啪炸开,映得满室生辉......

中级宝箱竟然开出望远镜。
这对负责侦查敌情的夜不收而言,绝对是宝贝物件。
无论是侦查敌方阵地布置、兵力调动还是监视敌人营地,都能提供更准确的情报。
甚至可以通过望远镜直接观察战场态势,及时调整战术部署,避免因信息滞后导致的决策失误。
妥妥的战场辅助利器。、
几个宝箱开完。
武长风收获不菲。
其中最为重要的物资当属杂交水稻了。
民以食为天。
军兵更是如此,吃不饱还打什么仗,力气都赶不上敌人,更别提杀敌了。
此时,储物空间内,还有一个普通宝箱。
开!
你打开普通宝箱,获得万紫千红雪花膏一瓶
武长风揉揉眼睛,满脑子问号。
雪花膏?
这画风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前几个宝箱开出的物品个顶个实用性颇佳。
最后一个普通宝箱,竟然开出雪花膏......
难道要香死鞑子吗?
虽然开宝箱就是玩盲盒,但也太离谱了些。
不过,武长风没有懊恼,每杀一个鞑子就能获得一个宝箱,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
‘这雪花膏拿出去也能卖不少钱。买个宅子都绰绰有余啊!’
如此一想,武长风很快释然了。
然而,他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一段关于前身的记忆。
一处不大的房屋。
那是前身位于宣府镇的家。
家内有一个老母以及一个还未完婚的媳妇,她的身份是童养媳。
武长风着实消化半天这个信息。
本以为前身是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汉子。
没想到老母健在不说,还有一个童养媳。
‘既来之则安之吧。’
武长风没有多想。
在这个乱世之际,亲人健在,就是最大的福报了。
整个队伍行进大概半个时辰之后。
官道两边的景色换新。
放眼看去,一条名为冷水河的水带趴伏在大地之上。
河水清澈,两岸也多草地绿树,只是过了河的两岸后,便多大片大片干燥的土地,风随便一吹,便不时卷起一片尘土。
在河两边,有着一些屯军或是民户的田地,河水蜿蜒流向西北,一直滋润灌溉着河边的这些土地,不过由于长年干旱,这条河的水位已是下降了不少,露出了不少河滩之地。
再行走了一里多,远远的,便看到一个微微隆起的小丘上,一个高大的墩堡威严耸立,墩身高达十余米,整个外形呈覆斗式,隐隐可以看到上首的望厅房屋及灯柱军旗。
目的地到了。
韩猛招呼一声:“跟上!跟上!要到了!”
士兵们大喜,不由加快了步伐,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墩堡围墙外的壕堑旁,这道围墙高约四米,南向设有大门,门匾上写着“戊边墩”三个大字。
门的上首设有一个悬楼,内有檑石等守卫武器,并控制着一个吊桥,平时靖边墩的墩军出入,都要依靠这吊桥。
此时的夜不收张衡小心避开壕堑旁几个暗藏的塌窖陷阱,来到大门前面,冲悬楼上高喊:“开门!开门!”
然而,喊了几声,不见人影,也没有任何应答。
张衡骂骂咧咧:“玛德,都睡着了吗?开门!还要不要补给了!”
依旧毫无应答。
按照道理而言,别说喊话,正常的墩堡远远看见他们过来,就得提前放下吊桥迎接。
而现在,就像死堡一样。
韩猛见此,眉头顿时深深的皱了起来,一脸狐疑和戒备,悄悄指挥其他人后退。
武长风看得明白,韩猛怀疑这座墩堡被建奴鞑子灭了!
虽然小股游骑不可能攻破,但鉴于如今大明士兵战斗力不足,一旦头脑发热冲墩堡与挑衅的鞑子对拼,后果可想而知。
“后退!后退!小心敌人从里面冲出来!”
韩猛一脸焦急催促着。
张衡也跑了回来,道:“这就是为什么没看见狼烟?”
武长风端着长弓,神色戒备,瞭望墩堡:“大门之处,可有战斗痕迹?”
张衡一愣,摇摇头:“别说血迹,连刀痕都没有。”
韩猛发出疑惑的嗯一声:“不是被破堡?”
话音刚落。
武长风眼角余光撇到东南方向,一队如同老农,衣衫也是破破烂烂,上面打着布满补丁大明士兵,扛着锄头,赶着老牛出现道路拐角。
“那是......”
武长风指了指。
韩猛一眼看过去,整个人顿时气炸了:“他娘的!是堡垒的守军!他们竟然一人不留,全部都出去种地了!”
武长风神色恍惚一下。
合着小股建奴铁骑闯入官道,未见狼烟,是这群守望军集体出去种地去了,根本没看见啊。
真是服了!
没一会。
守望军赶来,见到运送粮草队伍纷纷一愣,就好像看见极度稀奇怪异之事。
几个守望军来到近期,看着补给,再度震惊,交头接耳:
“饷银下来了?”
“老天开眼啊!距离上次发放饷银,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吧?”
“真是难以置信......”
......
此时的韩猛正是气火攻心的时候,脸色无比狰狞,指着其中一人,张口便骂:
“李大勇!你他妈玩忽职守!”
李大勇是以总旗的身份成为这个墩堡的甲长,虽然掌管的士兵不如韩猛多,但职位与韩猛不相上下。
相比墩内各人的面黄肌瘦,脸有菜色,他却是油光满面,肥肥胖胖,一双细细的眼睛内不时发出贪婪狠毒的目光。
全墩中只有他拥有盔甲,身上的鸳鸯战袄也没有一处补丁,腰间别的腰牌也是上好的坚木做成。
而他莫名其妙被骂,自然不爽:“韩队长你这是吃了火药不成!还敢辱骂本甲长,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老子要向周全宗参你一本!”
韩猛冷笑一声:“交代是吧?来人!”
武长风和张猛顺手掀开独轮车盖布,将几具鞑子的尸体亮出来。
韩猛呵斥着:“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官正在运送补给,迎头撞上鞑子骑兵!而你这墩堡正在其行进路线上,没有任何预警狼烟,你踏马是干什么吃的!”
李大勇见此一幕,神色一慌,万般不可置信,反复看了许久,终于确定这确实是鞑子,而不是杀头冒功的百姓。
李大勇脸皮不由的一抖,额头之上,豆大的汗珠摔落,整个人差点摔倒在地。
“哎呀韩兄。”李大勇换上一副笑吟吟的神色,连忙说道:“怪我,这事怪我!实在是抢种耕田时间紧任务重,一时疏忽将堡垒的守望军都调了出去。”
韩猛语气萧索:“你种地?你可知道我这边突然遭袭,死了多少人这才将鞑子击退?饷银好不容易发放一回,谁敢说抚恤金马上就能到位?”
“我懂,有你这话我就懂了!”
李大勇不由分说,拉着韩猛,赶忙进入墩堡:“这样,咱们进堡,我备一桌酒菜,向诸位赔罪。”
武长风看着两人对话,不由得有些诧异。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