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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超市?端了姐夫家带娃去逃荒:叶小渔顾同文番外笔趣阁

栏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敌军的探子!”陆兰台低声说道,手掌不自觉地握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不能让他回去。”叶小渔果断说道。随后看见陆兰台已经拉满弓弦,瞄准那匹快马,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嗖——”的一声轻响……箭矢破空而出,带着凌厉的气势,直奔那匹快马而去。箭矢精准地射中了马匹的前腿,马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前蹄跪地。马背上的敌军探子也被甩了出去,发出一声低微的嘶吼,在地上痛苦的挣扎。顾西江和黄禾生等人冲了上去,迅速制服那名探子。随后将他带回村子,一路上他还在不断挣扎。“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叶小渔冷冷地问道,目光紧紧盯着那名探子。那探子显然受了不轻的伤,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抬起头,目光凶狠地瞪着叶小渔,...

主角:叶小渔顾同文   更新:2025-03-21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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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渔顾同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空间超市?端了姐夫家带娃去逃荒:叶小渔顾同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栏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敌军的探子!”陆兰台低声说道,手掌不自觉地握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不能让他回去。”叶小渔果断说道。随后看见陆兰台已经拉满弓弦,瞄准那匹快马,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嗖——”的一声轻响……箭矢破空而出,带着凌厉的气势,直奔那匹快马而去。箭矢精准地射中了马匹的前腿,马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前蹄跪地。马背上的敌军探子也被甩了出去,发出一声低微的嘶吼,在地上痛苦的挣扎。顾西江和黄禾生等人冲了上去,迅速制服那名探子。随后将他带回村子,一路上他还在不断挣扎。“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叶小渔冷冷地问道,目光紧紧盯着那名探子。那探子显然受了不轻的伤,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抬起头,目光凶狠地瞪着叶小渔,...

《空间超市?端了姐夫家带娃去逃荒:叶小渔顾同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是敌军的探子!”

陆兰台低声说道,手掌不自觉地握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不能让他回去。”

叶小渔果断说道。

随后看见陆兰台已经拉满弓弦,瞄准那匹快马,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嗖 ——” 的一声轻响……

箭矢破空而出,带着凌厉的气势,直奔那匹快马而去。

箭矢精准地射中了马匹的前腿,马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前蹄跪地。

马背上的敌军探子也被甩了出去,发出一声低微的嘶吼,在地上痛苦的挣扎。

顾西江和黄禾生等人冲了上去,迅速制服那名探子。

随后将他带回村子,一路上他还在不断挣扎。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叶小渔冷冷地问道,目光紧紧盯着那名探子。

那探子显然受了不轻的伤,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他抬起头,目光凶狠地瞪着叶小渔,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顾西江走上前,一把抓住探子的衣领,冷冷地说道:“不想受苦,最好老实交代,你们有多少人,现在走到哪儿了?”

那探子依旧没有开口,随即闭了眼睛,牙关紧咬,不肯屈服。

叶小渔皱了皱眉,她知道,敌军已经发现了他们的位置,接下来的进攻将会异常猛烈。

“把他关起来,等陆公子来处理。”

叶小渔说完转身离开屋子。

叶小渔将半袋糯米粉倒进竹筛,细白粉末簌簌落在钉满铁蒺藜的草席上。

十岁的小青蹲在旁边咽口水,被她用粘着面粉的手指弹了脑门。

“这是给鞑子备的‘雪花糕’”

村口老槐树上拴着十几个陶罐,每个都连着浸过火油的麻绳。

方秀云正在地窖分装箭矢。

“若是西洲还在...”

她摩挲着半块残玉,那是当年塞给儿子的护身符,几月前被人送了回来。

一旁帮忙的顾同文微微叹气:“先将分好的拿给西江他们吧……”

方秀云抱着箭矢篓子出来,正好碰上陆兰台带着几个人从隔壁院子抬人进来。

天光里,她一眼就瞥见重伤男子腰间破旧而又熟悉的平安结。

针脚正是自己最擅长的双股回文绣。

箭矢篓子掉在地上,陆兰台见状忙上前询问。

方秀云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两行热泪瞬间夺眶而出,随即喊叫声充斥了整个院落。

不一会挤进来好多相熟的人。

方秀云的指尖死死扣住门框,青筋在枯瘦的手背上蜿蜒。

她盯着那个残破的平安结,突然发出凄厉的嚎叫,整个人扑到担架前。

麻布缝隙里透出的肿胀眼皮微微颤动……

方秀云抖着手去够男子脖颈——那里有道月牙状的红痕。

“西洲!”

顾同文踉跄着撞开人群……

他手中的半块残玉与男子颈间红绳上挂着的另一半严丝合缝。

“是西洲!是他,这疤是他六岁时被马蹄踩踏的伤……”

顾同文突然哽住,浑浊的泪水砸在儿子缠满绷带的脸上。

顾西湘更是激动的攥紧叶小渔的衣袖:“师父,你夫君没死,他还活着……”

叶小渔懵逼的杵在原地……

‘夫君’两个字像是一记重锤,敲的她眼冒金星。

正要上前查看,衣袖忽然被人轻轻拽动。

叶小溏蹲在墙角,正用树枝在泥地上画着奇怪的符号。

一枚箭头整整齐齐摆在符号中心,又指了指西厢房。

“小溏是说……箭伤有毒?”


陆陆续续有人起来,渐渐地,便有了灯火。

叶小渔搓着手跳进帐篷,暖流使得她打了两个喷嚏。

小溏赶忙把暖手宝塞给她。

“车上都准备好了,你先抱岁岁上去,我把帐篷收了。”

这样艰难的日子一晃就是五六天。

大部分人已显现出疲态。

出了宁远地界,温度明显高了许多,路边偶尔会有嫩绿的野草冒出尖来。

赶上天气好,也能开一会儿窗子。

徒步的人基本都掉了队,还有朝不同方向去的,整个队伍剩下不到二百人。

大琴婶一家投靠了亲戚,小溏一整天都没说话。

自打他出生,就没什么小伙伴,好不容易有个玩得来的,现在又分道扬镳了。

叶小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哄好。

对于赵银和孙香杏的关系,赵家人应该是心里有数。

无奈赵银在家向来说一不二。

王氏和她儿子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倒让两人更加肆无忌惮。

一句 “脚崴了”,孙香杏便坐上了赵家拉行李的骡车。

吕巧儿和两个外乡的青年走得很近。

那两个人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几个人常常欺压无依无靠的老弱妇孺。

可这个世道,只要事不关己,谁都不愿出面逞强。

连日奔波又赶上换季,好些人一下子就病倒了。

叶小渔姐弟俩每日三餐的服用板蓝根。

五叔那么健壮的一个人也没能逃过去。

队伍被迫停了下来。

叶小溏默默调整骡车朝向,使车厢通风口正对东南方吹来的艾草气息。

几乎没人敢独自赶路,不仅要防范随时可能到来的敌军,更要防范一路上不知根底的流民。

他们在一个空了大半的小村子安下身来。

叶小渔刚安顿好,五婶便慌慌张张地找了来。

“小渔儿啊,你五叔不大好,刚刚吃下的药都吐了,五婶知道你懂医,能不能帮忙去看一下……”

叶小渔起了身,看向两个年幼的孩子。

“看一下倒是不成问题,只是这两个孩子不能带过去,五叔那屋都是病人,我怕传染给他们……”

五婶急忙说道:“我留下照顾他们,你只管去。”

叶小渔再次看向叶小溏,细声问道:“二姐去一下可以吗?你留在这里照看岁岁。”

叶小溏迟疑的点点头,有些抗拒的将身体靠向墙壁。

另一家民房的炕上躺着两个病重男人,还有一个外村的女人在里面照料着。

叶小渔戴上口罩,还没等进门就听见剧烈的咳嗽声。

“五叔……”

叶小渔轻轻喊了一声。

五叔艰难地从炕上爬起来。

见是叶小渔,忙摆了摆手让她出去:“你家里还有两个小娃,千万别进来,小心染上病气。”

叶小渔把药箱放在炕沿,示意五叔坐近点。

“不打紧,我戴了面巾……”

说着,将手指搭上五叔的脉搏。

不过是重感冒罢了,叶小渔暗自松了一口气。

“是风寒,过度劳累才导致这么严重的,五叔放心,走之前我熬了草药晒成粉,冲水服个两三次就能痊愈……”

五叔捂着嘴,指指外面说:“你五婶刚烧了水……”

叶小渔将感冒药和退热药溶到温水里,端给五叔服下。

随后叮嘱道:“这两天注意保暖,多喝些热水,再有哪里不舒服就让五婶去找我……”

炕一边的女人看了好半天,见叶小渔要走,忙站起身,小心翼翼地问:“姑娘能不能给俺家这口子也看看……”

叶小渔并未迟疑,因为是相同的病症,便给了同样的药。

又拿出两个小包说:“这里面的药粉是治咳嗽的,过半个时辰喂服下去……”

女人千恩万谢,叶小渔转身出来。

口罩扔进空间的垃圾桶,喷了消毒药水后才回到暂住的院子。

刚到院子,就听见小溏和岁岁撕心裂肺的大哭声。

叶小渔几乎一个箭步冲进屋内。

只见五婶正抱着大哭不止的岁岁满地乱走,小溏则窝在墙角哭。

“怎么了这是?”

五婶听见叶小渔的声音,忙指着对面站着的吕巧儿告状。

“她要翻你包裹,小溏不让,她便过来抢,手指不小心捅到小溏脸上了,我这边抱着岁岁,一时来不及阻止,让小溏吃了亏……”

叶小渔拉着小溏起身,只见他眼角有道血淋漓的印子,差一点就碰到眼睛了。

五婶满脸愧疚地说:“都是我不好,一时没照顾到……”

叶小渔感觉整个人都要气炸了,双眼冒火地看向吕巧儿。

刚刚有些好转的叶小溏被她这样一弄,基本算是前功尽弃了。

吕巧儿刚要指着她说话,就被叶小渔一把抓住手腕。

用力向上一掰,只听 “咔嚓” 一声,痛苦的尖叫声差点震穿耳膜。

随即一个过肩摔,一只脚死死踩在吕巧儿的手掌上。

吕巧儿倒吸一口气,没缓过来,疼的晕死过去。

孙香杏一改往日的柔柔弱弱,冲过来想厮打叶小渔。

叶小渔岂会惯着她,两记重重的耳光打得她身体踉跄了好半天。

直到赵银叫嚣着冲进来,孙香杏像是有了依仗。

指着叶小渔吼道:“这是要杀人啊,叶小渔你敢动手打我闺女……”

叶小渔本不想这般凌厉,可这弱肉强食的世道,不反击只能等着被蚕食。

于是在吕巧儿手掌上又狠狠碾了几下。

“不问自取则为偷,我没送她去官府就算便宜她了…… 别把你们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不服气只管放马过来,你们不懂规矩,我就教会你们做人为止。”

还想理论一番的几个人见叶小渔眼中充血,脸孔因怒气扭曲。

像是随时能将他们骨头咬碎的野兽,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叶小渔眼睑低垂,看着痛苦不堪的吕巧儿,微动嘴唇:“这次只是废了一只手,再有一次,我不介意取了你的狗命……”

当她收回脚的一刹那,孙香杏立马奔过来将她女儿搀扶着坐起来。

直到岁岁被叶小渔抱入怀中,呆住的五婶才回过神来。

结结巴巴地对她说道:“对不住啊,是五婶的错,答应好好看顾他们却没做到……”

叶小渔及时打断她,声音还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冰冷。

“五婶回去看看五叔吧……”

“好好好……”


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小渔儿……”

不知从何时起,方秀云改了称呼,这一声呼唤里,满是亲切与熟络。

顾同文靠墙坐着,腿上搭着一床轻薄的被子。

他脸上带着自然的笑意,努力抬起手,向着叶小渔轻轻招呼道:“好孩子,伯伯这条命被你捡回来了……”

叶小渔向来是个直性子,不喜欢拐弯抹角。

先是询问了顾同文身体状况,随后便单刀直入。

“顾伯伯、顾伯母,有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和离书先别给我,我可以做你们名义上的儿媳妇……”

她这一番突如其来的话语,瞬间让顾家人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方秀云以为自己听错了,赶忙凑近叶小渔,再次确认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太听清楚。”

叶小渔微微侧身,清晰而坚定地重复道:“我说,这门亲事先不解除,我愿意做顾家的媳妇。”

“傻孩子,西洲已经不在了啊……”

方秀云眼中满是悲恸,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

叶小渔望着方秀云悲伤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我知道……只是如今这世道,只要不改朝换代,官媒配婚恐怕是躲不掉了……我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实在没有精力再去考虑亲事,倒不如挂个头衔一劳永逸。”

方秀云连忙摆手拒绝:“不行,你才十几岁,就算只是名义上的婆家,也会耽误你一辈子的,这事万万不妥……再说,距离官配还有两年时间,谁能保证这两年里你遇不到合适的人呢?”

叶小渔淡然一笑,耐心解释道:“顾伯母,您可能没理解我的意思……且不说两年之后会怎样,就说这一路上,谁又能预料会发生什么变故呢?有了这个头衔,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一直沉默不语的顾同文突然开口说道:“我懂了,小渔儿是想把成婚当作挡箭牌,这也并非不可行……我向你保证,你始终都是自由身,日后若想解除婚约,随时都可以,这点小事,顾伯伯还是能为你做主的。”

其实,叶小渔不仅惧怕官媒配婚,更厌恶那些繁琐的麻烦事。

她本就没奢望在古代能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更不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交到他人手中。

在她看来,即便做个寡妇又何妨?

照样能吃得香、睡得好,还不用住在婆家受约束,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有了这个名分,她便能全心全意地照顾小溏和岁岁,也能省去许多无端的烦恼。

想到这儿,顿觉浑身轻松了不少。

陆陆续续有流民住进村子里。

稻香村的人大多都投靠了亲戚,最后只剩下五叔一家四口、黄禾生一家五口,再加上叶小渔她们家三口人。

直到看见黄大山的骡车缓缓驶进村子,叶小渔才突然想起,还有赵银一家六口、孙香杏母女二人和几户与他们要好的。

或许是连日来太过疲惫,叶小渔早早便睡下了。

叶小溏抱着岁岁,在顾家的屋子里喝着热乎乎的汤。

外面的雨声太过嘈杂,叶小渔睡得并不安稳,一个梦境接着一个梦境地袭来。

梦里暴雨如注,肆意地肆虐着大地,伴随着剧烈的地动山摇,土石不断塌方。

细碎的沙石好似脱缰的野马,疯狂地滚落下来。

大块的泥土和巨石也被裹挟其中,以排山倒海之势汹涌而下。

泥石流所到之处,树木被连根拔起,河流瞬间被截断。


叶小渔抿嘴笑笑:“这是你的房间,想怎么睡都行,用的吃的我都给你摆好了,我去拾掇那个房间……”

踏入雕花木门,就能看见一方精美的席居平铺开来。

席面由细密的蒲草编织而成,色泽温润,触手生温。

周边还镶着同色的锦缎边,绣着连绵的如意云纹。

摆了垫子,在角落里叠放上两床锦衾。

一床是月白色绣满桃花的,另一床是梧枝绿绣着翠竹的。

最后摆上小屏风,就像隔出一个小卧室。

席居前端放了张低矮的梨木雕花几案,几案上放着铜镜和一个小小的妆奁。

几案一侧是个小巧的博古架。

后窗靠墙立着高大的顶箱柜。

前窗一张檀木长椅横亘,上面铺着黄绿相间的坐垫。

此刻,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细碎光影,落在椅子上。

遮阳帘选的是鹿角棕色。

叶小澜当初搭建这院子时一定很用心。

她不过添了些家具就能看出与普通农户家的不同。

忙完两个房间快到晌午了,气温比前些日子高了不少。

菜园子里的残雪正在一点点消融。

岁岁玩了一上午,喝了奶后睡着了。

叶小渔煮了两碗面,加了油麦菜和香肠。

正想打水,就看见从远处走来的五婶。

她院子的地势比较高,远远近近尽收眼底。

刚要转身回房,就听见敲门声,叶小渔不由得叹口气。

五婶也不客套,径直走到院子里:“来看看你有啥需要帮忙的。”

她穿着一身崭新的袄子,哪里像是要帮忙。

还没等叶小渔拒绝,她便自顾自地打开房门朝里面望去。

“呀,拾掇得这么干净,咱还是别进去了…… 你那些家具昨晚好像没见过。”

五婶扯着嗓门跨进院门时,小溏正在玩竹签。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他猛地缩进博古架后面的阴影里。

叶小渔笑笑:“昨儿个路过清平镇,正好赶上一大户人家淘汰下来的,今儿个上午才给送来……”

“我就说嘛,昨晚好像没看见这些……”

叶小渔本就性格寡淡,更何况这个五婶一看就是个多事的。

于是自顾自地去井边打了水。

那五婶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坐在院里的小杌子上东张西望。

“我今儿早去看过孙香杏,老吴家那房子四面漏风,她娘俩昨晚可遭了不少罪。”

叶小渔只是笑笑,将烧好的水倒入盆中,洗着岁岁换下来的衣物。

可那五婶实在没有眼力见儿,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不是咱们没有同情心,实在是她不招人待见,死了爷们本该让人同情的,但凡她是个好样的,乡里乡亲都能帮把手…… 她要不是好吃懒做,她婆家怎能容不下她?成日在孩子面前说她阿奶的不是,搞得巧儿现在连她阿奶都怨恨上了……”

这几句话倒是听进叶小渔的心里去,乡下人要是好吃懒做,确实会让人瞧不起。

遂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事赵里正若早点告诉我,我就不会贸贸然回来,也就不会弄得大家都尴尬……”

五婶站起身来,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当初我们就猜到是老赵拿你们家的房子送人情,可到底我们是不知道内情的,也联系不上你姐姐…… 孙香杏的做派你不了解,抹两个眼泪疙瘩,动动嘴,就有人主动帮忙砍柴挑水的……”

叶小渔听闻这话不禁眉头一皱,不管是不是事实,这话都不该当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说起。

五婶大概也觉得自己失言了,讪讪笑了两声,正好屋里传来岁岁的哭声。

叶小渔站起身来,委婉说道:“不好意思啊五婶,岁岁大概醒了,不能招呼你坐了。”

五婶忙说道:“你快忙吧,我也该回去了,有啥要婶子帮忙的只管说。”

叶小渔边往外送边说道:“先谢谢五婶了,有难处我会同五婶讲的。”

叶小渔耷拉着肩膀回了屋,还真是心累。

直到天黑,厨房才收拾出来,锅碗瓢盆全部换成新的。

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崭新的小餐柜。

别的都能将就,可吃饭的家伙她用不了别人用过的。

她有原主的记忆,生火这样的事做起来得心应手。

不到半个时辰就做了四菜一汤……

宫保鸡丁、山药炒腊肉、凉拌干笋、鸡蛋羹,外加一道冬瓜肉丸汤……

她的院子在村尾,炒菜的香味轻易传不到别人家。

就算闻到又怎样?

他们是从高门大户里出来的,身上有些银子无可厚非。

她也不想因别人的眼光委屈了自己。

小溏大概是被香味吸引出来的,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饭桌。

叶小渔边端菜边说道:“今儿个是咱们的乔迁喜,自然要好好吃上一顿……”

岁岁坐在婴儿车里看得直吧嗒嘴。

小溏盛了一小勺果汁问他姐姐:“岁岁能喝吗?”

叶小渔摇摇头:“还不行,她太小了,而且也太凉了。”

小溏叹口气,撂下勺,起身推动婴儿车往里屋走:“进屋吧,可怜……”

姐俩撑得靠在椅子上不能动。

岁岁有些着凉,好在没发烧,喂冲剂时哭了两声。

出来时小溏在擦厨房。

叶小渔忙快走了两步:“这么晚了,快洗漱睡觉吧,剩下的明天再做。”

担心他一个人住会害怕,叶小渔将楚府院子里的石灯摆了几个出来,又在房檐下挂了两盏灯笼。

院子里再也不是乌漆嘛黑的了。

嘱咐他插好门,叶小渔回到自己房里,刚倒在榻上就睡死过去……

睡至半夜,叶小渔猛然惊醒,一场清晰的噩梦让她好半天没缓过来。

梦里残阳如血,黄沙裹挟着嘶吼与铁蹄的轰鸣。

城门处,人群拥堵,老弱妇孺的哭喊声撕心裂肺。

城中大火肆虐,浓烟直冲云霄,房屋在烈火中轰塌。

到处是散落的杂物,昔日繁华的市集,尸体横陈……

战乱,如一场灭世风暴,将城市的安宁尽毁……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清晰得让人恐惧。

叶小渔抹了把额头的汗,下地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凉水。

会不会是梦中预警?

她穿越时的场景就曾出现在梦中。

宁远属平原地带,千里无山,若真发生战乱,连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看来要早做准备才行。

接下来几日,叶小渔过得忧心忡忡。

直到将院子收拾得差不多,才带着叶小溏和岁岁进了城。


卢春荷本来就一肚子气,被他这么一顿抢白后终于忍不住爆发。

“怎么?我说她几句你就心疼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一路上,你对她不是嘘寒问暖就是眉来眼去的,你当我是死的?姓楚的,我家虽比不上你家门楣,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你还当自己做着那九品芝麻官呢?醒醒吧,你们楚家已经失势了,那点臭钱花不了一辈子的……”

卢春荷声音极大,吵得全家都听得一清二楚。

楚阳本想理论几句,可又怕母亲担心上火,于是咬咬牙忍了下来。

夜里,趁别人都休息了,叶小渔钻进空间。

刚进去,就看见一侧的雾气不知什么时候消散的无影无踪。

叶小渔犹疑地走到跟前,一只脚刚迈过去,整个身体就像被吸进虫洞一般。

再睁开眼,已身处一方狭小田地,面积大概七八平。

头顶的蓝天飘荡着一团团胖乎乎的白云,脚下踩着泥土地。

“什么情况?难不成这空间可以自动升级?” 叶小渔喃喃自语道。

土壤颜色较深,土质疏松,呈团粒结构,通气性和保水性俱佳。

“这是黑土地?” 叶小渔一时有些发懵。

这里的温度大概二十二三度,微风轻拂,很是舒爽。

田地虽小了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升级?没有水源,种不了稻子。

“先种点蔬菜试试吧。”

叶小渔想着,人已行动起来。

她选了些这里没有的品种,种了一垄玉米,一垄土豆,一垄地瓜,还有一垄辣椒。

跑回空间接了个水管,将一头伸向田里。

居然可以啊! 叶小渔耸着肩,笑得见牙不见眼。

随后坐在地头边,双手拄着腮看向菜地。

直到三个小时后被弹了出去,限时和超市的一样。

天蒙蒙亮她就醒了,赶忙跑进菜地。

嫩绿的芽尖竟然破土而出。

一缕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田里。

那一抹清新的嫩绿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生命的光芒。

叶小渔激动得想要喊叫,谁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呢?

从今往后就有好多新鲜的有机菜吃了。

为了区分种植区和超市,她特意给菜地取了个名字叫——“渔园”。

外面如她预料的那样放晴了。

大大的太阳烘烤着地面,暖烘烘的让人不想睁开眼。

五叔几个人商量着要趁早赶路,就见有陌生人慌慌张张路过他们的院子。

那人是隔壁房间的住户。

还没等进门就惊惧地大声喊叫:“快快快,鞑子军打到丰余城了,咱们得立马赶路……”

梦境再一次应验,所有人立马转头回去收拾包裹。

叶小渔最后一个进屋。

“咱们不能走……”

众人愣眉愣眼地看着她,大概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叶小渔上前一步,舔了舔嘴唇,艰难地说:“下了好几日的暴雨,别说路不好走,山上的泥石都很有可能松动……玉带山和玉石山中间的小道狭窄,一旦发生泥石流,后果不堪设想……”

“可敌军快要打过来了,留在这儿也是死路一条……”

顾西江说的没错,可叶小渔的梦境里只看见两小队探路的敌军,大部队仍留在丰余城殊死搏斗。

留在此处还有一线生机,若赶路,即便能躲避泥石流,也会被困在两山中间,那样只会更加危险。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众人。

沉默时,听见黄禾生低声说道:“我信小渔儿的,她昨天说过今儿个会放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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