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以棠岑屿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只愿明月独照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芝士为之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睁眼,耳边充斥着一阵哭闹声。她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循着声音来源走去。客厅里,唐挽轻泪眼婆娑跪在岑屿白脚边,他的一众好兄弟们站在一边好言相劝。“岑哥,到底怎么了?为了一个沈以棠突然变得这么疯魔,差点把人给活活打死啊。”“对啊,这个计划不是我们一起商量好的吗?故意给沈以棠酒里下药,然后你假装被挽轻绊住抽不开身,找人绑架她丢到废弃工厂。然后再让人给那条黑狗下药,拍视频,不就是为了拿视频整的沈佑年身败名裂体挽轻报仇吗?”沈以棠听了这话,浑身力气瞬间被抽干,瘫软在冒着刺骨寒气的地板上。她早该想到的!进包厢后他们一行人不怀好意地打量,还有岑屿白最后的默许......唐挽轻带着哭腔,质问:“岑哥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对沈以棠动心了?你明明...
《只愿明月独照我完结文》精彩片段
再睁眼,耳边充斥着一阵哭闹声。
她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循着声音来源走去。
客厅里,唐挽轻泪眼婆娑跪在岑屿白脚边,他的一众好兄弟们站在一边好言相劝。
“岑哥,到底怎么了?为了一个沈以棠突然变得这么疯魔,差点把人给活活打死啊。”
“对啊,这个计划不是我们一起商量好的吗?故意给沈以棠酒里下药,然后你假装被挽轻绊住抽不开身,找人绑架她丢到废弃工厂。然后再让人给那条黑狗下药,拍视频,不就是为了拿视频整的沈佑年身败名裂体挽轻报仇吗?”
沈以棠听了这话,浑身力气瞬间被抽干,瘫软在冒着刺骨寒气的地板上。
她早该想到的!
进包厢后他们一行人不怀好意地打量,还有岑屿白最后的默许......
唐挽轻带着哭腔,质问:“岑哥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对沈以棠动心了?你明明知道我在沈佑年那里受到多少屈辱......”
岑屿白脸色难看,一把拂开唐挽轻,声音慢慢怒气:“不喜欢了不喜欢!我他妈说了多少遍只是为了报复,我要是真喜欢她我不得好死行了吧!现在你们满意了可以滚出去了吧?”
兄弟们眼见他发火,强拽着唐挽轻默声离开。
岑屿白瘫坐在地上,紧握的拳头隐隐发抖。
他脑子里现在很乱,一会是那天沈以棠脆弱狼狈的模样,一会又是她声音娇软不断向自己求饶的画面。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他喜欢的一直都是唐挽轻才对。
明明做的这一切他都知晓,明明算计所有都是为了唐挽轻。
可那天送她到包厢后,他脑海里一直浮现沈以棠那张笑意盎然的脸。
但是在踢开工厂门,看到沈以棠那双眸不似往日充满色彩,遍布绝望时,他感觉胸腔一阵钻心的疼。
抑制不住的他将一切怪罪在唐挽轻身上,对着她大发雷霆。
他感觉胸口越来越闷,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迫切地想要见到沈以棠。
他上了楼,轻手轻脚靠近床边,小心翼翼伸出手摸了摸她的侧脸。
沈以棠感受到身边人的靠近,没有睁眼,只是放在被子里的手死死攥着。
接下来的日子,岑屿白推了所有的工作,每日在家和沈以棠一起。
他亲手包揽了沈以棠的一切,桀骜的太子爷也开始洗手做羹汤。
为了逗她开心,他放下身段尝试了所有办法。
但沈以棠整日里依旧活得像行尸走肉,不开口说一句话。
那天晚上,岑屿白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语气很闷:“姐姐,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开心一点?”
四周漆黑,气氛安静,沈以棠却在这时开了口:“怎么做都可以吗?那如果我想知道你的保险柜密码呢?”
沈以棠的手搭在门把手上,里面传出的声音化成一根根闪着银光的细针,密密麻麻扎在她身上,逃也逃不掉,只能被迫承受着。
到底,这一次的挡刀,也是密谋后的一次算计。
她不明白,一次又一次,岑屿白究竟要算计她到什么时候才肯放过她。
她脑海里浮现岑屿白冲上来时的画面,眼底里的恐惧和担忧是那么真切。
她有些不理解,依照岑家的地位,就算真的出了事情,照样不会牵连到唐挽轻身上。
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要多余冲上来挡那一刀?
沈以棠心中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紧抿着唇。
如果真的如她所想......那岑屿白
希望你,会痛不欲生,恨死当初做出决定的自己。
岑屿白推开趴在他怀中的唐挽轻:
“你先回去吧,她也该回来了。”
唐挽轻恋恋不舍,在她出来前,沈以棠闪身躲到拐角处。
收拾好情绪后,她再次回了病房。
接下来的日子里,岑屿白很粘着沈以棠。
尽管自己才是伤的更重的那一个,但他依旧把沈以棠排在第一位照顾。
他咨询了国内外顶尖的皮肤科医生,害怕她脖子上会留疤痕。
他在她输液时,不顾医生的嘱托,也要守在她身边看着。
时间久了,医院的护士医生们都在夸,说沈以棠有个多么好的男朋友,这么宠她,爱她。
但沈以棠却再升不起任何波澜,她太清楚了,岑屿白所做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的骗局。
察觉出沈以棠沉闷的情绪后,出院的那天,岑屿白说要给她一个惊喜。
下了车,他故作神秘遮住了沈以棠的眼睛,环抱着她一步步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停下。
岑屿白放下手,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法式别墅。
他牵起沈以棠的手,眉目含情:“喜欢吗?这是我特地为了你装修的。”
沈以棠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她喜欢的装修风格,喜欢的家具牌子,别墅的每一处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布置的。
岑屿白掏出一把钥匙,递到她面前:“姐姐,这是我送你礼物,为了庆祝你出院。五天之后,我还有个惊喜打算给你。”
惊喜?
沈以棠自嘲一笑,五天后是沈佑年大赛颁奖的日子,惊喜还是惊吓她比谁都清楚。
想到这里她眉眼更加冷淡,语气也沉了下来:“你收着吧,我用不到。”
这话一出,岑屿白脸色突变,他捏紧沈以棠的手腕,着急寻求答案的声音有些磕绊:“什,什么意思?姐姐,这是我准备了好久的,未来可以当作我们新房用的!你为什么不要......”
沈以棠抬眸,清冷地目光扫过面前人紧张不安的面孔。
她当然不要,不管是这栋别墅,还是岑屿白这个人,她早就要不起了。
心中这么想着,面上对岑屿白仍是敷衍:“你别激动,我只是开个玩笑。但是现在到未来还有太久了,你现在没必要做这些的。”
岑屿白还想再反驳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不耐烦地掏出手机:“什么事?”
“岑哥,听说你和嫂子出院了,来夜色放松心情庆祝一下吧?”
岑屿白思索片刻,想到沈以棠最近的心情确实需要放松,他应声挂了电话。
去夜色的路上,岑屿白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只非常严肃地喊了她的名字:“沈以棠,你要相信我。”
沈以棠笑而未语,眼神专注地看向前方。
推开包厢门时,正撞上唐挽轻在和岑屿白那群兄弟们说着什么,见她进来,一行人立刻嘘了声。
沈以棠蹙眉,总感觉心里有些不踏实。
还不等她细想,唐挽轻端着两杯酒,笑意盈盈走上前来。
她不知道怎么突然转性,对沈以棠的态度异常友好:“以棠姐姐,我已经听他们解释过了,先前是我做的不对。喝了这杯酒,我们就算一笑泯恩仇了。”
她说着,将手中的酒朝着沈以棠又递近几分。
沈以棠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太会喝酒。”
唐挽轻表情瞬间委屈:“我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难道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难道你是害怕我在酒里动什么手脚?”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她将两杯酒一饮而尽,重新转身回到桌子前又倒了一杯递给沈以棠。
见她实在难缠,沈以棠无奈接过酒杯。
岑屿白不悦,像是也不愿她喝酒,正想着抬手阻拦。
他被兄弟们拉了过去,几个人小声耳语了一番他的脸色更加难看,看着沈以棠饮酒的动作表情纠结,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一杯酒下肚,沈以棠心脏突突,跳动的厉害。
她感觉到不舒服,撑了撑额头:“我有点不舒服,出去透个气。”
岑屿白立刻起身,想要陪同着她一起。刚站起来,唐挽轻醉酒倒在沙发上,抱着他的腰身死死不愿撒手。
“岑哥哥,你说过好对我好一辈子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她又哭又闹,缠得岑屿白根本脱不开身。
岑屿白被迫妥协,嘱咐着沈以棠:“姐姐,你先出去透透气,我把她送到楼上包厢就马上去找你。”
沈以棠应声,那股不适感愈加强烈。
岑屿白抱着唐挽轻起身后,她也晃晃悠悠出了包厢,双方背道而驰。
刚站定在走廊拐角,手腕粗细的棍子猛地敲在沈以棠后脑勺,大脑一阵嗡鸣,她失去意识摔倒在地。
再次醒来,一股腐烂的铁锈味充斥在她的鼻腔,沈以棠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毛巾。
大门“吱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牵着一条体系肥大的黑狗走到她身边。
他露出邪笑,言语下流地拍了拍大黑狗的头,掰开狗嘴丢下一粒药:“你个畜生今天也算是有福了,这么标致地小美人倒是便宜了你。”
抬起头,看向沈以棠:“特地为你准备的烈性 药,好好享受吧,沈小姐。”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沈以棠双眼瞪大,表情恐惧,她不断扭 动着身体挣扎。
但越是挣扎,绳子就越紧,勒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她想大声尖叫,可堵着嘴的毛巾让她叫喊不出来,只发出细碎地呜咽声。
大黑狗眼睛闪着光,狗嘴张开哈着气,气息喷洒在她luo露的小腿上,让人生了一身鸡皮疙瘩。
腥臭的口水滴落在地上,熏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无力,恐慌的情绪霸占满她的心头,眼泪就就跟不要钱似的四溢。
男人松开手,牵引绳掉落在地的那一刻,沈以棠绝望地闭上眼睛。
突然,耳畔是一阵惨烈地狗叫声。
岑屿白周身气质暴虐,双目猩红,对着大黑狗一阵拳打脚踢。
他下了死手,一拳接着一拳砸了下去,直到哀嚎声停止,他又起身转向那个男人......
沈以棠浑身颤抖,连指尖也没有一丝温度。
她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支撑不住再次晕了过去。
听到她干脆地应答,沈佑年有些不可思议:
“姐,你这就答应了?你之前不还规划跟你那个秘密男朋友的未来吗?为了他也不愿意跟我一起出国,还让我帮你劝劝爸妈不让你联姻。”
沈以棠胸腔里泛起一阵酸麻:“已经分了,我会在你领奖前回去......”
沈佑年几乎是立刻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但念着她语气里的疲惫感太强,也不舍得再继续追问:“好,别想太多,等回来那天我去接你。”
被这一句话安慰,沈以棠原本忍着的情绪再次爆发,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掉落。
她手忙脚乱地挂了电话,害怕被弟弟察觉到,他现在正在备赛最后阶段,不可以让他分心。
沈以棠缓了许久,才强撑着上了楼。
从浴室出来后,她直奔着床头柜走去。
拉开抽屉,入眼是满目玲琅的手工饰品,这些全都出自岑屿白之手。
只是因为她说亲手做的礼物比任何奢侈品都贵重,所以他每天都给她做一件饰品,哪怕磨破了手,也不曾有一天缺席。
她是感动的,感动岑屿白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愿意为了自己做到这个份上。
所以她对这些东西也很珍视,哪怕不值什么钱她也觉得欣喜。
可如今,她只觉得可笑至极。
沈以棠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将倒计时调整到一周后。
随即,她拿来箱子,将抽屉里的东西一股脑的丢在里面。
刚准备抱着箱子走到门口,大门突然打开。岑屿白见到她抱着箱子赶忙接过:“这是什么?要收拾丢的东西怎么不等我回来一起。”
见他正要伸手打开,沈以棠连忙出声:“一些不值钱的东西而已,不想要了,你帮我丢到门口吧。”
岑屿白顿住,黑眸静静注视着她:“姐姐,你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听到别人说了什么?”
沈以棠藏在睡衣袖子下的手骤然收紧,语气故作轻松:
“只是刚回来淋了雨有些不舒服,你怎么疑神疑鬼的?还是说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话出口,她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他,企图窥见半分心虚的表现。
而他只是淡然一笑,下意识抬手摸了摸鼻尖:“当然没有,只是害怕你听信外面的传言,我好不容易才把在你这里的形象纠正的,可不想被你误解。你知道的,我有多么在乎你。”
沈以棠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面上笑容灿烂,内心却是冰凉一片。
或许连岑屿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撒谎时总是会有很多小动作。
顺手将箱子丢到门外后,岑屿白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哗哗的流水声,沈以棠躺在床上指尖用力掐着被子。
见到岑屿白丢在床尾的外套,她不自觉想起白天那个u盘。压下胸腔跳动不安的心跳,放轻动作挪到外套边。
奈何一无所获,她泄了气重新躺会床上。
岑屿白出来时候赤 果着上半身,目光交汇,他突然欺身将沈以棠压在身下,声音暗哑:“姐姐,别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我忍不住。”
沈以棠偏头错开他的吻,语调平淡:“刚淋了雨不太舒服,想早点休息了。”
岑屿白怔愣,对上她确实没什么兴致的目光轻笑声:“好,那我抱着你......”
话还没说话,沈以棠已经从他怀中退出,背对着蜷缩起身子。
她反常的举动让他莫名有些心里发慌,可想起白天她朝着自己次次索取的样子岑屿白又莫名放下心来。
他很坚信,沈以棠是深爱着他的。
也许只是因为自己今天喝多了,她发点小脾气而已。
正想着,他主动去揽沈以棠,床头的手机却突然亮屏,他急急忙忙拿起手机。
沈以棠没有作声,只是将屏幕上显示的备注尽收眼底。
她没有转过去,感觉头越来越重,意识也开始昏沉。
身后传来窸窣的穿衣声,岑屿白走到她面前蹲下,语气着急:“姐姐,我有点事先出去一趟。”
他说着又习惯去捏她的脸,触及到异常的发热时,他明显顿了一下。
许是生病带来的脆弱,这一刻她内心仍有期待,期待着他会不会留下来。
但他还是若无其事的移开手,不等沈以棠的回答,快步离开。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断了她最后的希冀。
她闭了闭眼,落下滴滚烫的泪。
沈以棠费力抓起手机买了点退烧药,刚准备放下手机,一下子误触了弹出的新消息。
是一条不知名的陌生短信,但她心里很清楚对方是谁。
“我只是不小心划破了手,他宁愿违规,也要飙车到两百码带我去医院。哦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了~”
配图的上,岑屿白肉眼可见的紧张,攥着方向盘的指尖都有些泛白。
沈以棠心里很疼,喉咙里却滚出声轻笑,直到手机自然熄屏,看到自己那张满是泪痕的脸。
她那颗曾经为了岑屿白无数次剧烈跳动的心脏,在此刻彻底失温。
这些天,沈以棠不动神色的找遍所有地方没有找到那个c盘,最后突然想起书房里岑屿白那个保险箱。
岑屿白立刻坐起,打开灯,他望着沈以棠的眼睛深情柔和:
“姐姐,是我们在一起的那天日期。”
沈以棠蜷缩起手指:“为什么......用那个日期做密码?”
岑屿白替她理了下凌乱的发梢:“因为那一天,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啊。”
他深情的模样印在沈以棠眸底,但她却不想再探寻这句话究竟是算计,还是真情流露。
得到密码,沈以棠的表情轻快许多。
察觉到她的情绪好转,岑屿白也笑:“姐姐,后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明天就没办法再陪着你了。你乖乖在家,等后天你看到一定会开心的。”
“一定要在后天吗?”
岑屿白愣住,沉默片刻点头:“当然了,我都安排差不多了,就等着后天了。”
沈以棠回了一个笑,缓缓开口:“好,那今天早点睡吧。”
她抬手关了灯,再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落下一滴泪。
如岑屿白所说,第二天一醒,就没见他的人影。
她在床边看到一件镶满碎钻的礼服,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恰好此时,岑屿白发来了信息:姐姐,明天穿着那件礼服到这里来。
接着是他发来的定位。
沈以棠没有细看,放下手机来到书房。
她将几乎烂熟于心的那串数字输入,保险箱成功打开。
她颤抖着手拿起u盘,内心是说不出的激动。
沈以棠将u盘插在电脑上,缓缓点下删除键,文件夹消失,她长舒一口气。
到了最后一天,她已经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一切痕迹全部抹去。
看着这间熟悉却又是那么陌生的屋子沈以棠只觉得从未像此刻这么轻松。
她提着行李箱出门,外卖员在此时恰好上门,递给她一大束鲜花。
不似花店的包装,略略有些粗糙。
沈以棠发愣,笑着冲他到了声谢,外卖员走后,她将鲜花丢在垃圾桶里,连同房子的钥匙一起。
上了出租车,沈以棠接到了岑屿白的电话。
他语气焦急:“姐姐,你收到鲜花了吗?那是我亲手做的。”
他小心试探:“听外卖员说见你带着行李箱,姐姐......”
心中的猜想被真的印证,沈以棠却已经不再会有任何情绪,她打断岑屿白的话:“收到了,我打算今天先把行李寄走一些,不是等我们公开之后你要跟我一起去见我爸妈和我弟吗?”
见她这么说,岑屿白那颗悬着的心才陡然放松下来。
他笑意难掩:“好,那你收拾完快来,我在这里等着你。”
电话挂断,沈以棠其实没想到最后一通电话自己会这么平淡。
她本以为自己会逼问一个真相,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算计也好,真情也罢,从此岑屿白和她,再无瓜葛。
上飞机前,沈以棠从工作人员那里借了剪刀,将这张电话卡剪碎丢在垃圾桶里。
她拢了拢被飞吹着飘起的大衣,坚定地上了飞机,一步也不曾回头。
飞机起飞,望着厚重的云层,沈以棠释然了笑了。
岑屿白,我们,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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