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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稿一万次后,我提键盘找上了编辑无删减全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又被拒稿了。我看着邮箱里的第一万封模板拒稿邮件,双目赤红。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既然,编编你要拒绝我的稿,那我的人,你也要拒绝吗?我怪笑一声,提起键盘出了门。想不想要爸爸的大稿子填满你的邮箱?嗯?说话!我将键盘架在编编脖子上,语气森寒又夹杂着不可抑制的兴奋。编编垂下头,眼神闪躲:不……不要……为什么拒稿?嗯?说话!我加重了手里的动作,冰凉的键帽已经挨到了编编的脖子。编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却还是硬着头皮答道:文笔流畅,但是……够了!我不想再听这样的拒稿模板!告诉我,是看他们的稿子爽,还是看爸爸的爽?嗯?说话!编编梗着脖子,眼神游离了一下:当然是看你的……不!我就要说实话,我看他们的稿子才爽到飞起!她一脸视死如归,我气极反笑:好好好,好...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20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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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拒稿一万次后,我提键盘找上了编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被拒稿了。我看着邮箱里的第一万封模板拒稿邮件,双目赤红。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既然,编编你要拒绝我的稿,那我的人,你也要拒绝吗?我怪笑一声,提起键盘出了门。想不想要爸爸的大稿子填满你的邮箱?嗯?说话!我将键盘架在编编脖子上,语气森寒又夹杂着不可抑制的兴奋。编编垂下头,眼神闪躲:不……不要……为什么拒稿?嗯?说话!我加重了手里的动作,冰凉的键帽已经挨到了编编的脖子。编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却还是硬着头皮答道:文笔流畅,但是……够了!我不想再听这样的拒稿模板!告诉我,是看他们的稿子爽,还是看爸爸的爽?嗯?说话!编编梗着脖子,眼神游离了一下:当然是看你的……不!我就要说实话,我看他们的稿子才爽到飞起!她一脸视死如归,我气极反笑:好好好,好...

《被拒稿一万次后,我提键盘找上了编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又被拒稿了。

我看着邮箱里的第一万封模板拒稿邮件,双目赤红。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既然,编编你要拒绝我的稿,那我的人,你也要拒绝吗?

我怪笑一声,提起键盘出了门。

想不想要爸爸的大稿子填满你的邮箱?

嗯?

说话!

我将键盘架在编编脖子上,语气森寒又夹杂着不可抑制的兴奋。

编编垂下头,眼神闪躲:不……不要……为什么拒稿?

嗯?

说话!

我加重了手里的动作,冰凉的键帽已经挨到了编编的脖子。

编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却还是硬着头皮答道:文笔流畅,但是……够了!

我不想再听这样的拒稿模板!

告诉我,是看他们的稿子爽,还是看爸爸的爽?

嗯?

说话!

编编梗着脖子,眼神游离了一下:当然是看你的……不!

我就要说实话,我看他们的稿子才爽到飞起!

她一脸视死如归,我气极反笑:好好好,好极了。

说完,我将手指放在了键盘上的delete键上:既然如此,那你就去他们的稿子里,好好体验一下吧……编编瞪大了双眼,恐惧大叫:不要!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手把手教你,写出爆款文,月入十万不是梦!

我停下手中动作,来了兴趣:哦?

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算是爆款文?

编编立即唾沫横飞起来:哎呀,首先,爆款文必须一开始上来就要抓人眼球,要有噱头,矛盾冲突激烈,这样才能让读者有兴趣看下去嘛。

我更加兴致勃勃,那怎么样才算矛盾激烈?

编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下:这个嘛……忽然,她极快的伸手一抓,我一时不备,感觉手里一空,键盘居然被她抢了过去!

还给我!

我上前去夺,她却敏捷的转身躲过,伸出手在键盘上唰唰唰按下了几个序号,然后将手指放在了enter键上。

你要做什么??

我大惊失色。

编编却诡异一笑:嘿嘿,想知道爆文什么样,自己去亲身体验一下不就行了?

说完,她重重按下了键帽。

顿时,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营中的简易牢房就是个铁笼,我被塞了进去,满心凄凉。

倒不是怕被砍头,只是觉得周元晔给我讲的那些东西,白死记硬背了不说,如今连岳郎长什么样都没见到,就要嘎了。

铁笼空间狭小,我坐在里面,胳膊腿全都伸展不开,十分难受,觉也睡不着。

军中的火把逐渐熄灭,看押我的士兵也昏昏欲睡,我正连声叹气,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我抬起头,借着月光,看见了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一张脸。

长眉若柳,身如玉树。

五官棱角分明,俊美异常。

尤其是那双眼,目光点点如寒星,在黑夜里透着冷傲孤清。

那人蹲下身,与我对视了片刻,嘴角微微上扬:好看吗?

我回过神,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咂了咂嘴:咳,还行吧,勉强打八分。

美男子挑了挑眉:八分?

剩下的两分主要是给声音扣的,你说你长得多俊一个人,怎么声音压的那么低那么嘶哑。

美男子顿了下,岔开了话题。

你不是安插在洄军的细作么,立了大功才回来觐见主帅,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我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按理说那黑衣人私底下干的这些事,应该谁也没告诉啊!

美男子突然沉默下来。

我思索片刻,忽然福至心灵:莫非,你是……美男子定定看着我。

你是岳郎!

我真傻,怎么现在才猜出来,长这么好看肯定是男主啊!

不知道为什么,美男子原本微笑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岳……郎?

我惊喜无比,从笼子里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袖急急道:岳郎!

你终于来了,我可是为了你才孤身涉险去洄军的,你都不知道,那个活阎王周元晔的手段……我说着说着,便作势要哭。

是吗?

那么你口中的活阎王,他对你用了什么手段?

他说这句话时表情似笑非笑,只是说到活阎王时语气明显加重,像是咬牙切齿,蕴含着极其危险的气息。

我心中更加确定他就是岳郎,不然怎么可能如此嫉恶如仇,一听到活阎王周元晔的名号就气成这样。

那个周元晔让我给他当牛做马,你看我这双手!

给他搓衣服把手指甲都搓软了!

我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理直气壮道:你必须救我出去!

岳郎,我做这些可都是为了你啊!

自从他们抓了你威胁我,我每天都心痛如绞,以泪洗面……岳郎勾唇一笑,眼神却凉浸浸地泛着寒意:心痛如绞么?

我倒是没看出来。

你又没看见过我在洄军的情形,你怎么能知道!

总之赶紧救我出去,不然你忍心眼睁睁看我被问斩吗?

岳郎骤然起身,声音辨不出任何情绪:你的岳郎忍不忍心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忍心的。

他拂袖而去,我伸手去抓他的袍角,却抓了个空,而后陷入沉思。

什么意思?

他不是岳郎?

我忽然有些头痛,再也无法思考。

前半夜在冰冷的河水中泡了大半个时辰,上岸后也没来得及擦干便莫名其妙被关进了笼子,此时回过神来,才觉得身上火烧一样开始发热,头也昏昏沉沉。

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陷入混沌之际,似乎看到有人打开笼子,将我抱了出来。


我又仔细琢磨了一遍那布防图,终于放下了心。

至少有东西可以应付那黑衣人了,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见到那个岳郎,也算我这些天没白忙活。

两日后的晚上,我鬼鬼祟祟避开巡逻士兵,来到河边。

如今洄军和淮军正分处河两岸呈对峙之势,要是水性好,趁着夜黑风高,从河里混到对面去,倒还真是不难。

仍旧是熟悉的抛石头环节,水花溅了我满头满脸后,黑衣人再次出现。

拿来。

我费劲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帕子,然后在黑衣人炽热的目光中——用它擦了擦自己的脸。

看什么看?

还好我提前带了手帕。

没见过你这样对暗号的,每次除了弄我一脸水,还会干什么?

眼看黑衣人眼神逐渐不善,我立刻放下手帕:打住打住,那布防图我虽然没偷出来,但我全记脑子里了。

立刻画给我看。

这黑灯瞎火的我怎么画?

这样,你把我带回淮军去,我亲口讲给你们将军听。

你想耍花招?

我理直气壮:什么耍花招?

我千辛万苦从周元晔那里偷看到,好不容易才死记硬背住,你最好快点带我过去,否则再过一会,我可不保证脑子里还能记住多少。

黑衣人似乎有些犹疑不定,我又继续苦口婆心道:再说了,岳郎还在你们手里,我怎么敢骗你们呢?

他终于松动,冷声道:知道就好。

转过去!

我听话地转过身背对着他,而后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前倾,摔爬到了河里。

我在河里扑腾了几下,大怒:你踹我干嘛?!

黑衣人不语,自己也跳下来,然后用手抓着我的衣领,像拽着一块破布般,带着我渡过了河。

湿漉漉的上了岸,顾不上擦拭,就被黑衣人拎到了一个大帐中。

营帐内灯火通明,矮桌旁坐着一位一身戎装的男子,满面疲惫,正在闭目养神。

黑衣人跪下,双手抱拳:主帅,属下安插在洄军的内线带回重要情报,特来报告。

那主帅霍然睁开眼,三两步走过来,登时便抬脚狠狠踹了黑衣人一下:混账!

谁允许你私自安插细作?

为何不提前禀告本帅?

我低眉顺眼地跪在一边,心中又是一惊,我这细作居然不是淮军老大安插的,而是手下人私自安排的?

黑衣人挨了一记窝心脚,却面不改色:洄军二十万大军与我们隔河对峙,虎视眈眈,属下见主帅日夜忧思,才出此下策。

那主帅负手在帐中走来走去,面上急躁之色尽显。

黑衣人又道:这细作还算有用,安插过去二十天,便已获取了洄军布防情况,只要画下来给主帅看看,剿灭敌军,指日可待!

他越说越兴奋,一双眼睛都激动的发红,那主帅却突然顿住,转过身问我:你看过了洄军的布防图?

我点点头,是。

这么说,你这些天,应当是与周元晔朝夕相处,才有机会接触到布防图的?

我犹疑了一下,算是吧。

天天当牛做马地给他洗衣服端饭,怎么不算呢?

主帅忽然大喝:来人!

怎么又是这一句!

将这女子今夜暂时关押起来,明日一早,当着洄军的面问斩!

啊?

黑衣人似乎也有些懵,急切地道:主帅,这女子还未给您画洄军布防图呢!

蠢货!

你以为周元晔会跟你一样蠢,当真看不出来她是细作?

我正欲辩解,已有领命的士兵上前,将我拖了下去。


我云里雾里看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一切。

原来是淮军主帅自己不敌,便想投降,又怕手下人骂他,于是偷偷给周元晔递了降书。

周元晔拿了降书一直拖着,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弄得淮军主帅成日里战战兢兢。

他的下属岳青不知道,还以为自家主帅是忧思过度,便自作主张安排了这一出细作出场,为此不惜把自己原本的相好——也就是我,拖下水。

我叹了口气:这淮军主帅也真是的,想投降还藏着掖着的,白让我遭这些罪!

语毕,忽然有两道冷飕飕的目光射来,我当即话锋一转:不过也多亏了他,我才能阴差阳错之下认识周将军您,嘿嘿……周元晔神情难辨喜怒:是吗?

你不是说‘活阎王周元晔’的手段很厉害,你在这过得很惨吗?

我额头冷汗直冒,嘴里连声道:没有没有,我信口雌黄,将军您别跟我计较。

周元晔负手而立,微微一笑:兜儿姑娘昨夜孤身勇闯敌军,实在辛苦,往后便不必做那些洗衣喂马的粗活了,只一件事,务必做好。

我拍着胸脯:将军你说,我保管做好!

周元晔轻轻吐出两个字:暖床。

说完,他自顾自走了出去。

我在原地愣住,思索片刻,大喜过望。

所以,这其实是篇甜宠文?


我讪讪笑了半天,脸都僵了,面具男终于开口:可以。

我大喜。

营中正缺一位马夫。

……?

他说完便大踏步走了,只留下我在原地石化。

搞了半天,穿到书里还是继续给人当牛马,还不如回去继续敲键盘呢!

在军中住了几天,我终于对当前所处的背景有了初步的了解。

这是个不太和平的时代,男主所属的洄国和相邻的淮国正在打仗。

洄国粮草丰足,兵强马壮,淮国有些不敌,节节败退之下,居然想出了打嘴炮的办法。

而遭受嘴炮攻击最多的人,正是洄国的大将军——周元晔。

周元晔战功赫赫,战场上用兵如神,是少有败绩的五边形战士。

就是把他扒光了,从上到下也只能找到一处弱点,那便是——长相。

这周将军五官俊美,容颜如画,整个人面如玉盘身如树,那真是长得无可挑剔。

于是一上战场,敌军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冲他骂难听话。

什么靠爬洄国老皇帝的床当上的将军断子绝孙一看就是没根儿的东西之类的,什么侮辱人就骂什么。

外人骂也就罢了,可一上战场,连自家士兵也经常光顾着看李将军的脸,连进攻的号角声都听不见了。

周元晔没办法,这才开始佩戴面具,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可是戴面具后,淮军又开始整幺蛾子,时不时来偷袭一下,也不是真指望能取胜,主要是为了给周将军的营帐扔女人的脂粉钗环,故意羞辱人罢了。

这次更过分,居然用弓箭给周元晔的帐顶上挂了件红肚兜,难怪李副将那么气愤。

真是造孽啊,男人对好看男人的敌意怎么那么大呢,我边喂马边止不住的叹息。

为周元晔鸣不平的同时,我又联想到自己当前的处境,也不知道哪个穿书的会混成我这个地步。

来大半个月了,净做些洗马喂马扫马粪的粗活,过得比npc还npc。

更头疼的是,这么久了,我都还没摸准穿进来的到底是篇虐文还是甜文,真是难办。

唉,进度卡在这里停滞不前,我还怎么学习爆文写作手法。

正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大喝:兜儿,谁允许你在这偷懒?

李副将大步走到我面前:你这妖女,将军好心收留你,你却日日偷懒,我这就去告诉将军,立刻将你用狗头铡砍了!

自从那日被周元晔安排做马夫,李副将就成天盯着我。

一开始是防备我是敌军奸细偷情报,后来大约终于发现没人会派我这样只知道吃睡的人来干大事,于是又转而盯着我是否偷懒。

我有些烦躁,于是一把扔掉手里的草料,一屁股坐在地上:开摆。

李副将大怒,指着我又准备教训。

然而我眼尖,忽然发现一个身长玉立的冷峻身影走过,当即扑了过去。

周将军!

兜儿不能报答将军收留之恩就要被砍头,只愿来世还能投胎到将军身边,为将军当牛做马!

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周元晔被我抱住的大腿明显僵硬。

希望周将军不要怪李副将,他对您忠心耿耿,即便要错杀兜儿,那也只怪兜儿命苦……周元晔瞥了李副将一眼。

李副将大惊,指着我:将军,不要听信这妖女的谗言,我只是见她偷懒,故意吓唬她……他越说声音越小,周元晔挥了下手,他便立即告退了。

怀里的大腿似乎想挣开,我却佯装不知,抱得更紧了。

周元晔蹲下身,与我目光齐平,面具下的眼睛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不愿意喂马?

我点点头,又摇了摇:愿意愿意,兜儿自然愿意听凭将军吩咐。

周元晔倏然站起身,营中的战马被你喂得饿瘦了两圈不止,我看这马,你确实不必喂了。

我正要谢恩,他却又开口:我帐中刚好缺个端茶倒水洗衣喂饭的贴身丫鬟,若是再做不好——他没说下文,但我却骤然感觉到了一股冷飕飕的威胁意味,当即指天发誓:兜儿一定伺候好将军!

周元晔拔腿就走,我看着他裤腿上被我方才不经意间抹上的马粪陷入沉思:这身衣服不会也要我洗吧?

夜晚,我带着一盆衣服骂骂咧咧地来到河边。

刚把衣服泡水里,河水中忽然有人抛了块石头。

我懒得理,结果又一块石头抛过来,水花溅了我一脸。

我站起身刚要大骂,脖子忽然被人从背后掐住。

一道森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混进洄军已有二十天,为何迟迟没有消息传回?

我愣住。

那人扼着我的咽喉,语气阴森可怖:莫非,你要叛变?

天杀的,我居然真是被派去洄军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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