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地张大了嘴巴。
嗫嚅半刻,欲语泪先流。
她一次次地擦着泪水,以至于不会阻碍她看向我时的目光。
“疼吗?”
我摇了摇头。
她像是释怀般,重复道:“那就好,那就好。”
待在病房的时候,秦秋怡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样。
我只是偶尔的回应,都能让她开心好一会。
临走之际,我嘱咐她好好养伤。
她问我:“我还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
她扬起嘴角,苦涩一笑。
“知道了。”
走出医院时,我深呼了一口气。
压抑在心里的石头早已挪开。
如今,我和秦秋怡,真的没有关系了。
9听好友说,秦秋怡从医院出来了,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他还说,林舒宇因为故意伤人被判了刑。
前岳父岳母虽然隐退,但依旧还是能让他把牢底坐穿。
我给他发过去一张请帖,让他记得来参加我的婚礼。
话题由此戛然而止,他识趣的没有继续。
陪宋晚意逛婚纱店时,她一颦一笑的样子,让我不自觉舒心。
有的人仗着宠爱消耗你,有的人十年如一日的爱你。
日子怎么可能跟谁过都一样。
新婚夜那晚,她窝在我怀里,突然咬了我一口。
面对着我的询问,她害羞的将头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当初我那么喜欢你,你都看不出来,只知道做题赢过我,你这块木头!”
听她这样说,那些从前被我忽略的细节突然窜进脑海。
早上每天都有的牛奶,晚上每天都有的晚安。
原来,早在那时候她就已经喜欢我。
我紧紧地抱住宋晚意,仿佛抱住了全世界。
兜兜转转,还好我们没有再错过。
公司里的人都在打趣说我们结婚这么久怎么还有说不完的话。
宋晚意冷哼一声:“你们别太羡慕。”
我也适时搂住她的肩膀炫耀:“就是,我老婆说得对!”
唏嘘声善意地响起,我和宋晚意笑得眯起了眼睛。
同事都下了班,我和宋晚意站在窗前享受着宁静的时刻。
夕阳洒在我们的身上,将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宋晚意探头看了一眼楼下,问我:“就让她这样一直站在那里吗?”
我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这是她的自由。”
后来的一年里,我没再在周围看到秦秋怡。
前岳母给我打来电话,说她去世了,并且让我出席葬礼。
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