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还写了一句。
“沈聿风，现在你能相信我了吗？
我真的爱你，如果当时我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证明我的爱从未改变？”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爱你，这是真的。”
沈聿风无言相对，只是最后看了一眼白霜的病房。
她落寞的看着窗外，身形更加消瘦。
离开医院后，沈聿风调动资源，给白霜请来了全球最顶级的医学专家和复建专家。
白霜的父母来感谢时，沈聿风却让他们不要告诉白霜，是他在帮忙。
他会一直帮助白霜，直到她再次站起来为止。
“阿聿，你和霜霜，你对她，真的不爱了吗？”
沈聿风看向车窗的落日。
“我只是不想欠她这条命。”
至于爱不爱这件事。
他只知道，从此，他和白霜只会是相忘于江湖的陌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