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耻地屈服了。
可小师弟纵使意识不清,还知道用手护着后腰,一时间我俩竟僵持不下。
“我有个办法,”师姐转了转眼珠子。
快闭嘴吧,我的内心疯狂尖叫。
4、她建议我在小师弟身上涂油,这样腰带打滑,抽走扒下,一气呵成。
我瘫着脸,“我不会,让大师兄来。”
大师兄冷哼一声,“我要是能沾得了他,还轮得到你们?”
瞧瞧这话,裤子还没扒下来呢。
要是真扒下来,我还指不定是什么下场呢。
我更是坚决推拒,“我真的不行。”
“师姐辈分又高,能力又强,不如让她来试试?”
师姐倒是跃跃欲试了,可大师兄一个眼风扫过,又老实如鹌鹑。
嗤。
眼看榻上的小师弟越来越红了,皮肤下的隐隐开始透出血来。
我急道,“不行就送医堂吧,别管丑不丑了。”
烛光在大师兄的脸上跳跃,忽明忽暗,他垂着眼,神色捉摸不定。
“只有这样了,”他叹道。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听他对师姐说:“青青留下来,你先出去守着门,任何人都不要放进来。”
天空一声炸雷,我麻了。
他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
啊啊啊啊啊啊!
5、我有幸观赏了清冷高洁大师兄 VS 意气风发小师弟(迷醉版)的极限拉扯。
你跑我追,你赶我逃。
最终,以小师弟被抓住,灌了整整三大坛水而告终。
黑心屠宰场的牛也不过如此了。
然后小师弟说要嘘嘘。
我假装自己是一块木头,从小师弟身后环抱起他的腰,又将他支起来。
“自己脱裤子吧,”我面无表情地说。
二十岁无痛当妈,我恨。
好大儿却挣扎着要转过身来,他低声喘息着唤我,“青青。”
我额角一跳,给他硬生生掰回去,厉声质问,“你到底尿不尿?”
“...尿。”
他把裤子脱了,露出了里面的小黄鸭裤衩。
没眼看。
然后他要……这让我大为惊恐,连忙喝止:“快住手!”
“你在做什么?”
“先脱裤衩!”
“……哦。”
他乖顺得简直不像话。
我双目放空。
就在裤衩飘落的那一瞬,大师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接上,朝他屁股上扎了几针。
小师弟终于昏了过去,倒在了大师兄的怀里。
而大师兄怕我多瞧,还特地将他的屁股蛋对着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