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逸轩逸轩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团长老公和寡嫂结婚了陆逸轩逸轩全文》,由网络作家“陆逸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望着倒在地上,小脸惨白、嘴角溢血的女儿,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抱着一丝侥幸,我说出了一个名字。长官听闻,眼睛瞬间瞪大,面色变得极为严肃:“你是傅长官的千金?”我诧异不已,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随口说出的名字,竟然真有人知道。我爸的工作神秘莫测,直到十年前,他身负重伤,在医院住了大半年后从前线退下,我才渐渐与他亲近起来。也就是那大半年里,每天都有不同的军人前来拜访,我才隐约意识到父亲的身份似乎很不一般。我记得出发收拾行李时,母亲曾叮嘱我,如果路上遇到麻烦,就报父亲的名字。当时我还笑话她想得太多,我不过是去和老公过年,能有什么问题。从小到大,父亲在家的时间屈指可数。每当我问母亲父亲去了哪里,她总是一脸骄傲地说,父亲是...
《我的团长老公和寡嫂结婚了陆逸轩逸轩全文》精彩片段
我望着倒在地上,小脸惨白、嘴角溢血的女儿,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抱着一丝侥幸,我说出了一个名字。
长官听闻,眼睛瞬间瞪大,面色变得极为严肃:“你是傅长官的千金?”
我诧异不已,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随口说出的名字,竟然真有人知道。
我爸的工作神秘莫测,直到十年前,他身负重伤,在医院住了大半年后从前线退下,我才渐渐与他亲近起来。
也就是那大半年里,每天都有不同的军人前来拜访,我才隐约意识到父亲的身份似乎很不一般。
我记得出发收拾行李时,母亲曾叮嘱我,如果路上遇到麻烦,就报父亲的名字。
当时我还笑话她想得太多,我不过是去和老公过年,能有什么问题。
从小到大,父亲在家的时间屈指可数。
每当我问母亲父亲去了哪里,她总是一脸骄傲地说,父亲是了不起的指挥官。
我对父亲的印象,除了偶尔在家中出现的那个威严而陌生的身影,就是照片墙中他与战友的合照。
小时候,母亲总会指着照片教我认人。
我费力地抬起头,望向眼前这位威严的男人,仔细辨认后,发现他的面容与父亲照片中的人有些相似。
“傅长官的千金?”
马连长似乎认识我,大娘看向我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畏惧,声音都微微发颤:“马连长,她怎么可能是您认识的人。
像她这种作风不正、不自重的女人,绝不可能是基地长官的后代。”
她眼神闪烁,胡言乱语,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谁知,平日里极为和善的马连长脸色一沉:“秦大娘,平时看在小陆的面子上,很多事我没跟您计较。
可今天,您光天化日之下殴打妇女儿童,严重损害了基地的形象!
小陆的调令,我先压下了。”
一听陆逸轩的调令要被压下,秦大娘顿时急了:“马连长,这怎么行!
逸轩的调令大半年前就定好了,您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取消呢?”
她满脸怒容,看向我的眼神愈发凶狠:“都是你这个贱货害的,害得逸轩升不了职,我打死你!”
她刚要动手,就被马连长的警卫控制住了。
“够了!
你要是再闹,我就让陆逸轩停职回家反省!
他身为连长,连家属都管教不好,我看他这辈子都别想升职了!”
和老公结婚后,我们一直遵循他家乡的走婚习俗。
不婚不娶,也不与双方亲戚往来。
自从丈夫进了基地,我和他几乎断了联系,手里仅存的,是一张结婚时拍的照片,还有他时不时寄来报平安的书信和汇款凭证。
看着女儿哭着问我,自己是不是野种,为什么别的小朋友放学都有爸爸接,那可怜的模样,我心疼极了。
又想起前段时间老公来信说,他把过年回家的机会让给了更有需要的人,今年依旧不能回家过年。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心里既埋怨又骄傲。
埋怨他总顾着别人,忘了自己的小家;骄傲则是他心怀大义,不拘泥于儿女情长。
我下定决心,要趁着过年给老公一个惊喜。
我打算带着女儿去基地探望他,一家人一起过年,也正好借此机会,跟老公商量我留在基地家属院陪他的事。
这些年聚少离多的日子,我实在过够了。
主意已定,我买了最快出发的火车票。
简单收拾好行李,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着女儿踏上了旅程。
经过两天一夜的颠簸,我们终于抵达了基地。
驻守的小哥看到我和女儿大包小包地出现在基地门口,立刻投来目光,还对我露出和善的微笑。
可我万万没想到,上一秒还笑着的他,在听到我的问题后,脸色陡然一变。
“你说你找陆逸轩,他是你老公?”
他的话让我一脸茫然,我甚至怀疑自己找错了地方。
我掏出地址反复确认,没错啊,之前我织的围巾、做的棉衣和鞋子,都是寄到这个地址的。
我忍不住问道:“基地里没有这个人吗?”
老公是军事指挥官,出于保密,他的信息不为人知,也有可能。
面对我期待的眼神,站岗小哥面露难色,“基地里确实有位叫陆逸轩的团长……”
我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女儿也高兴地喊起了爸爸,一家人即将团聚的喜悦涌上心头。
可小哥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冷水,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可是……人家早就有随行家属了,婚礼还是在基地里办的。这位大姐,您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我的丈夫有了随行家属,还办了婚礼?这怎么可能?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小哥的一句话又让我燃起一丝希望。
“您要不找人打听打听,同名同姓的人多着呢,说不定您说的和我知道的不是同一个人。正好,秦大娘来了,您可以问问她,她可是基地的百事通!”
说完,小哥热情地招呼秦大娘过来。
小哥说得对,这年头叫逸轩的人太多了。
我连忙挂上最和善的笑容,向大娘打听起来。
可上一秒还夸我女儿听话的大娘,在听到我的话后,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厌恶。
“你说你老公叫陆逸轩,蜀都的?还是个团长,跟你结婚是十年了?这是他的娃?”
大娘的嗓门越来越大,女儿被吓得捂住了耳朵。
她的脸拉得老长,连旁边的小哥都不敢吭声了。
我正纳闷她怎么突然这么激动,下一秒,一记狠厉的巴掌就落在了我的脸上。
大娘身强力壮,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打得我两眼发晕。
女儿见我被欺负,哭着扑到我面前,张开小手想拦住大娘。
可大娘毫不客气,一把将女儿掀翻在地。
“小子,别以为你年纪小,我就不敢动你!
滚远点,不然连你一起打!”
我看着女儿摔倒在地,细嫩的小脸在地上擦出了血痕,心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刚想过去抱住女儿,就被大娘揪住衣服,狠狠摔在地上。
地面满是粗糙的石子,尖锐的石块划破了我的衣服,皮肤也被戳得鲜血淋漓,一抬手,鲜红的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
女儿见我受伤出血,吓得哇哇大哭。
大娘看到我的血,就像斗牛见到了红布,越发凶狠起来,对着我一顿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脏话。
我带着女儿一路奔波来到这里,路上就靠几个饼子充饥,面对身强体壮的大娘,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大喊救命。
站岗小哥急得满头大汗,却又不敢擅自离开岗位。
我的凄惨叫声引来了大院里的一些家属,他们冲过来拉住发狂的大娘,我才趁机爬到女儿身边。
女儿扑进我怀里,哭得气喘吁吁,我看着他高高肿起的脚踝,心疼得不行。
他从出生起就备受宠爱,从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我又气又急,实在不明白,打听个人怎么还会遭此毒打。
“大娘,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把我们母子打成这样!”
谁知我的话,让刚被其他家属安抚住的大娘更加恼怒。
“我打的就是你!
像你这种破坏人民子弟婚姻的贱货,我没把你送去吃枪子,已经算仁慈了!
还敢带着野种找上门?
我呸,老娘打的就是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破鞋!”
原本还一脸同情看着我的家属们,瞬间变了脸色,眼神里满是鄙夷。
莫名其妙挨打,女儿还被骂野种,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你敢欺负我女儿,我跟你没完!
我告诉你,我老公可是这里的团长!”
谁知大娘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挣脱其他人的束缚,狠狠踹了我一脚。
“你老公?
我可是他丈母娘!”
她这话一出,我当场愣住了。
大娘更加嚣张起来:“大家都来看看啊,她说她老公是陆逸轩,可基地里谁不知道,陆逸轩跟我女儿早就结婚了!
还是打了报告的!
再说了,谁家结婚了不把家属带在身边,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谁在基地里见过你们?”
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是啊,当年陆团长结婚就立刻打报告了,还特意在基地办了集体婚礼。”
“就是,陆团长对他老婆可好了,每天都能看到他去接人下班。”
“看她穿成这样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他们对着我特意订制的新衣服和小高跟鞋评头论足。
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我终于明白了,我的老公在基地里跟别的女人结婚了!
可我才是陆逸轩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马连长这一番严厉的呵斥,让大娘稍微收敛了些。
他转过头,收起脸上的威严,轻声柔语地问我:“好孩子,能告诉我傅长官是你什么人吗?”
他满脸期待,而此时我终于确定,他就是父亲照片中的好兄弟。
“刘叔叔,我是傅连山的女儿,傅月璃。”
说完这句话,我耗尽了所有力气,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看到的是长官担忧的面容,以及大娘听到长官喊出我名字时慌乱的神情。
再次醒来,已是在医院。
见我醒来,母亲立刻激动得落下泪来:“月璃,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父亲也一改往日的威严,满脸关切地问:“怎么样,饿不饿?
想吃什么,爸爸去买。”
母亲拦住他:“你急什么!
孩子才刚醒。”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囡囡呢,囡囡现在怎么样?”
提到囡囡,父母对视一眼,原本笑着的嘴角瞬间僵硬。
他们避开我对囡囡的询问,转而说起他们是怎么来的。
那位马连长曾和父亲一同上过战场,在父亲还未离开基地时,他们是拜过把子的好兄弟。
听到我喊出父亲名字时,他就猜到我可能是父亲在基地时常念叨的女儿。
直到我准确说出自己的名字,当天马连长就发电报联系了父亲。
父母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当天就赶了过来,一路上辗转好几趟火车,刚到病房,正好碰上我醒来。
母亲满脸疼惜,而我满心只牵挂着女儿。
我都昏迷了这么多天,女儿的情况肯定更糟糕。
这时,医生正好过来例行检查。
我因被殴打致脑震荡,身上两根肋骨骨折,浑身都是挫伤,就连乌黑亮丽的头发也被扯掉了好几块头皮,露出光秃秃的皮层。
医生叮嘱我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我点点头,急忙询问女儿的情况:“医生,我女儿呢?
他现在怎么样?
在哪个病房,我能去看看吗?”
我一连串的问题把医生问懵了。
“啥小孩?
最近咱医院就你一个住院的啊?”
这下,诧异的变成了我。
女儿没和我在一个医院,那他在哪里?
我急忙拉住母亲的手询问。
母亲看着我满脸焦急,心疼得直掉眼泪,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见她不肯说,我拔掉输液管就要往外跑。
他们不说,我就一间间病房去找,总能找到女儿。
最终,父亲长叹一口气:“月璃,你要有心理准备。”
印象中,父亲只有在我不听劝告,坚持要和陆逸轩走婚时,才这般严肃过。
我的心猛地一颤,一个不敢相信的猜想在脑海中浮现。
父亲低下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囡囡他,囡囡他……”
“我才是陆逸轩的妻子,我们有结婚照的!”
我慌乱地从胸口掏出和陆逸轩唯一的那张合照,怼到大娘面前。
大娘神色一紧,可看到照片后,却哈哈大笑起来。
“一张连脸都看不清的照片,就想冒充团长夫人?
你怕是想找个男人当冤大头吧!”
我一脸茫然地把照片翻过来,看到的瞬间,只觉如遭雷击。
和陆逸轩唯一的这张合照,因为十年来我反复抚摸,照片上男人的面容早已模糊不清。
还没等我辩解,大娘就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地上砸。
“我打死你这个破坏人家庭的贱货!
还敢带着野种找上门,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的脑袋被砸得“砰砰”直响,好在地上没有尖锐的石块。
其他看热闹的女人们也围了过来,无情地打开我的皮箱,把我特意从港城买来的蕾丝内衣拿在手里传来传去,一边传还一边满脸鄙夷。
大娘看到箱子里的这些贴身衣物,更是一脸得意。
“你看,我就说她是个贱货吧,谁家好人家的姑娘会买这种东西穿!
只有迪厅里那些小姐才会买!”
说完,就把内衣狠狠扔在我通红的脸上。
我和陆逸轩聚少离多,特意买了这些,就是想在时隔十年后,能和他好好过过夫妻生活,可没想到,竟被人不分青红皂白地羞辱,还被扣上了“贱货”的帽子。
“我倒要看看,像你这样不要脸的货,是不是里外都骚得熏人?”
说着,大娘就开始扒我身上的衣服。
我拼命挣扎,双腿用力蹬地,双手也去揪大娘的头发。
大娘痛呼出声,立刻招呼那些看热闹的人帮忙。
“要是真让这个贱货混进去,到时候勾引了你家男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其他人面面相觑,手忙脚乱地过来按住我的手脚。
大娘站起身,正要往我肚子上猛踹,女儿却在这时冲了过来,想要保护我。
我瞪大了双眼,眼睁睁看着女儿被踹得吐出一口鲜血。
周围的人也吓了一跳,控制我的手瞬间松开了。
那大娘见我女儿吐血,不仅没收手,还啐了一口。
“小野种,活该!”
她对着我左右开弓,扇起了巴掌。
我的外衣早已被她扯破,毛线也开了线,大片肌肤露了出来。
我顾不上这些,眼泪止不住地流,挣扎着想要爬到女儿身边。
可还没等我爬到女儿身边,大娘就把我压得跪了下来,摁着我的头往地上磕。
“想破坏我女儿的家庭,我要你给她磕头赔罪!”
我的眼睛被鲜血糊住,只能模糊看到女儿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就在我满心绝望之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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