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用毛巾擦着头发,开口:“阿廷,你不是说帮我吹头发吗?
怎么不进来?”
话落,她才看见我。
被雾气蒸腾的绯红的脸一瞬间变的苍白。
她走过来向我解释:“我只是太累了,顺便让阿廷帮我吹个头发,你别误会。”
说实在话,他们两人的关系根本不需要我再去误会什么。
手受伤了没法刮胡子,手太酸了没法吹头发。
自己干自己的不行,帮对方干那是一百个乐意。
我把吹风还给李廷,径直往卧室走。
裴挽梦拉着我,似乎有些急眼了。
“郭焱,你什么态度?
手机里你不说话,我现在当面解释你又是这幅样子。”
“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她捏着我的手腕很用力,丝毫没顾忌我这里才刚受过伤。
“还有,你怎么空手回来了?
我不是让你买全聚德的烤鸭吗?”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你现在给我出去买!”
我被捏的疼了,也终于没有耐心。
“我不买!”
我拨开她的手,继续往卧室走。
入眼,看见的却是地上散乱的外套,里衣,和床上撕烂的丝袜和四角内裤。
其中,我明确的看见,一根被扯断的黑色肩带挂在我和裴挽梦的婚纱照摆台上。
3裴挽梦有些慌乱的挡在我面前,把门关上。
“我刚刚在这屋换的衣服,有点乱。”
“你把烤鸭买了,我刚好把屋收拾出来。”
我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次卧。
房间不隔音,所以我能清楚的听见客厅的声音。
“梦梦,你别生气啦,我也不是非要吃烤鸭,焱哥心情不好你就为难他了。”
“梦梦你要是饿了,我亲自做给你吃好不好?”
“阿廷,也就是你大度不计较,不像他,明明给他说了很多遍了非要和我对着干。”
“好啦,我先帮你吹头发,要不然感冒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一阵风机吹动的声音响起,我也适时拨通断联三年母亲的电话。
“妈,你上次给我说的联姻,我同意了。”
我妈喜不自胜:“儿啊,你终于想明白了,爸爸妈妈都老了,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你都不知道,你为了那个女人连继承人的位置都不要了,这五年,你爸愁的头发都白了。”
“你们婚礼上的事我也听说过了,她这种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付出,朝三暮四,她配不上你。”
“不过既然你答应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