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你当家人。”
这话说的,连顾远都笑了。
“什么样的家人会上床,苏听澜,到现在了,你还在装什么!”
苏听澜的脸色轰的一声沉了下来,眼神不断闪躲,最终狗急跳墙地扇了顾远一巴掌,“你胡说八道什么!”
顾远嘴角流出鲜血,哼笑一声,“你不是说,我在床上比他厉害,比他花样多吗?”
“泽天,你听我说,那次是我喝多了,我不知道——”苏听澜慌慌张张地想抓我的手,我侧身躲过,眼底的嫌弃不加掩饰。
“你是真醉还是假醉自己心里清楚,苏听澜,我一个十八岁的人都懂的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身后顾远又拉着跟苏听澜纠缠。
我只替二十八岁的林泽天感到不值。
这样一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你伤心难过。
但你放心,一切我都会替你讨回来。
再次站在黑鸢俱乐部的门口,即使脑海里没有那些记忆,但我依旧腿肚子打颤。
楚阎罗看到我很是稀奇,“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你,怎么,还想进来?”
我压下心底的恐惧,亮出我来这里的目的,“跟你做笔交易要不要?”
楚阎罗是个聪明的变态,与我对视片刻,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好啊。”
苏听澜的公司出了大事,几个大单子陆续黄了,就连多年的合作商都解约走人。
苏听澜忙得焦头烂额,又传来公司被举报,工商局派人下来检查的消息。
一夜之间股票下跌惨淡。
几番折腾下来,公司摇摇欲坠,苏听澜资金周转不开,各大银行都不愿意贷款给她,公司濒临破产,唯一向她伸出援手的是楚阎罗。
而楚阎罗只有一个条件——把顾远送给他一星期。
苏听澜犹豫了。
顾远知道此事,跟苏听澜大闹了一场,怒吼她不能这么对自己。
很显然,即使苏听澜还没说,他已经知道了苏听澜的选择。
如同我被送去那天,苏听澜将他五花大绑。
“顾远,这原本就是你欠泽天的,现在该还给他了。”
我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场闹剧。
苏听澜送走了破口大骂,几近疯癫的顾远,转身走向我,目光缱绻。
她叹息一声,“泽天,我帮你报仇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不知眼前站着的究竟是人,还是魔鬼。
不管是我,还是顾远,实际上,她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