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她抓起病历砸向周珩,纸张雪花般散落。
“患者陆与河,胃部恶性肿瘤晚期,已转移至肝脏。”
---第五章:倒转的沙漏陆与河昏迷的第七天,叶氏股票暴跌。
叶轻霜坐在总裁办公室,面前堆满被驳回的贷款申请。
周珩的收购合同像一柄悬顶的剑,条款里写着“叶轻霜必须与陆与河离婚”。
“签了它,我注资救叶氏。”
周珩将钢笔塞进她手里。
笔尖触到纸面的刹那,手机突然震动。
匿名邮箱发来一段视频——熊熊火场中,少年陆与河跪在焦尸旁,手中攥着半枚叶氏工牌。
她浑身血液凝固。
父亲临终前的呓语在耳边炸开:“与河,那场火……”病房传来仪器刺耳的警报。
她冲进去时,陆与河正挣扎着拔掉氧气管,见到她竟笑了:“你看,我连死都要算计你。”
他颤抖着摸出项链,吊坠里藏着一张泛黄照片。
穿校服的少女叶轻霜在樱花树下回头,眼角眉梢都是光。
“我答应过你妈……要让你永远这么笑。”
他咳出血沫,“可惜我做不到了。”
---第六章:灰烬里的玫瑰葬礼那日下了今冬第一场雪。
叶轻霜抱着骨灰盒走进墓园,周珩的保镖拦住她:“陆与河的墓在贫民区。”
她低头轻笑,突然扬起骨灰撒向空中。
纷纷扬扬的灰烬里,她吻上冰凉的墓碑——“爱妻叶轻霜之墓”。
周珩终于撕破伪装,掐住她脖子按在墓碑上:“你宁愿假死也要逃?”
“你错了。”
她摸出陆与河留下的U盘插入手机,叶氏账目与纵火证据投影在雪地上,“我和他十年前就逃不掉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周珩疯狂大笑:“你以为赢的是你们?
他胃癌晚期还替我背了三条人命!”
叶轻霜抚过小腹,那里孕育着一个秘密。
陆与河最后一夜攥着她的手说:“孩子名字叫岁安吧,岁岁平安。”
雪越下越大,盖住了墓志铭上最后一行字:“这里葬着两缕灰,一缕是爱,一缕是债。”
---第七章:暗涌的诅咒叶轻霜搬进了陆与河生前买下的海边别墅。
阁楼的老式留声机循环播放着肖邦的《夜曲》,那是他唯一一次陪她过生日时放的曲子。
她蜷在窗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孕检报告,海浪声里混着胎心监护仪的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