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带着一丝诡异的安慰。
苏雨转过头,看到搬家工人老周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他的工装裤上沾着暗黄色的污渍,那污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让人不安的光芒。
“去年七月,轿顶铁网绞碎过维修工的指甲。”
他布满茧子的食指戳向通风口,铁网边缘的褐色抓痕里嵌着半片符纸,焦黑的纸角与病房墙上的霉斑如出一辙。
苏雨的心中一紧,她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正在蔓延开来。
“你……你说什么?”
苏雨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但内心的恐惧却无法掩饰。
<“没什么,小姐。”
老周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黄板牙,“我只是提醒你,这房子有些古怪,你可要小心点。”
苏雨点了点头,虽然她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但此时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她告诉自己,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有事的。
然而,当她再次看向镜子时,她发现镜中的自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仿佛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她,让她不寒而栗。
“别碰镜子……”母亲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回荡,仿佛是一种警告。
1304室的霉味裹着福尔马林气息扑面而来。
林小夏从浴室雾气中走出,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让人不安的光芒。
她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枚翡翠吊坠,挂链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冷的光芒。
吊坠的末端系着的工牌上,“永福殡仪馆2003”的字迹已经褪色,像是干涸的血管一样,让人感到一丝诡异。
“我替你母亲整理过遗容。”
林小夏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她的帆布鞋在瓷砖上拖出血痕,丝巾下的环状淤伤泛着尸斑般的青灰,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仿佛在为苏雨的命运感到惋惜。
“她说铜铃能镇住往生门里的东西。”
林小夏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一种警告。
苏雨的心中一紧,她紧紧握住背包的肩带,手指用力到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三天前在太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