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吗？”
祝少亭失笑道：“不觉得奇怪，我早就知道她不是我们世界的人。”
他的眼睛依然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但声音却很平静，仿佛在诉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猛地转过身看向他，身体因为动作太突然而带动了座椅发出轻微的声响。
“你怎么知道的！”
他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
他淡淡道：“有一次在梦里有一个自称为世界意识的人对我说的。”
“据祂所说是因为玩家们一次又一次的攻略，逐渐产生了自我意识，只要玩家游戏失败，系统就无法获得能量，自然就会被驱逐出去。”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也是做梦后才发现自己所在的世界是有剧本的，看来这也是世界意识想让我看见的。”
“是的。”
到公安局后，公安局里弥漫着一种严肃的氛围。
在警察的询问下，我坐在询问室里，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知。
灯光有些刺眼，我努力让自己的叙述清晰而有条理，回忆着每一个细节。
没有系统的帮助，喻悠然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她犯了错就必须承担责任。
经过法院的审判，那是一个庄重而公正的场合，她被判处了三年有期徒刑。
开庭时，她站在被告席上，表情有些茫然，曾经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不见。
虽然三年时间不长，但是也能让她长长教训。
就这样，事情结束了，生活逐渐恢复了平静。
我又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周围是一片朦胧的光影。
我遇到了祝少亭所说的世界意识，祂的形象有些模糊，像是由无数的光线汇聚而成。
祂向我表达了感谢，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清晰地在我的脑海里回响。
我向祂问出那个在心里放了很久的问题：“我们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
祂没有回答我，只是说：“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是啊，我已经有答案了。
我在这个世界里经历的喜怒哀乐，与身边人的感情纠葛，这些都是真实的，无论这个世界是否是所谓的游戏副本，对我而言，它就是我的全部，就是真实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