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阎君的其他类型小说《从地府回来后,渣男夫君痛不欲生玉佩阎君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玉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地府游荡的第三年,我被阎君一脚踹回了人间。在地府白吃白喝了那么久,现在连坟都快没了。你要是成了孤魂野鬼,地府你也待不了。赶紧滚回去修你的坟。离开地府前,阎君告诉我。我的执念太深,无法渡过忘川。一旦人间的坟一塌,我将变成厉鬼日日经受噬骨焚心之痛,再无投胎的机会。所以他和孟婆几人商量了一番。决定让我回人间修好自己的坟。可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坟在哪。----我被带到轮回台时,阎君扔给我一个做工粗糙的玉佩。他冲我摆摆手:知道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这个玉佩可以让你以实体在人间行走。但你要记住,一旦玉佩碎裂,而你还没有修好你的坟,那你就会立刻传回忘川,日日不得安宁。记得,找到自己的坟后,一定要拔出钉在你七窍上的金针。在人间遇到危险,...
《从地府回来后,渣男夫君痛不欲生玉佩阎君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在地府游荡的第三年,我被阎君一脚踹回了人间。
在地府白吃白喝了那么久,现在连坟都快没了。
你要是成了孤魂野鬼,地府你也待不了。
赶紧滚回去修你的坟。
离开地府前,阎君告诉我。
我的执念太深,无法渡过忘川。
一旦人间的坟一塌,我将变成厉鬼日日经受噬骨焚心之痛,再无投胎的机会。
所以他和孟婆几人商量了一番。
决定让我回人间修好自己的坟。
可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坟在哪。
----我被带到轮回台时,阎君扔给我一个做工粗糙的玉佩。
他冲我摆摆手:知道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这个玉佩可以让你以实体在人间行走。
但你要记住,一旦玉佩碎裂,而你还没有修好你的坟,那你就会立刻传回忘川,日日不得安宁。
记得,找到自己的坟后,一定要拔出钉在你七窍上的金针。
在人间遇到危险,记得唤我……或者孟婆。
我收好玉佩,看着眼前帅气的阎君和美貌的孟婆,心里十分不舍:必须要去吗?
我觉得在地府挺好的,我不想回人间。
孟婆上前给了我一个脑瓜崩:等你修完坟回来,我就让阎君给你在地府寻个差事,到时候就和我们一起在地府。
真的!
那我们说好了,等我——话还没说完,一旁急脾气的黑无常一脚把我踹进了轮回镜。
别墨迹了,走你!
啊——我只来得及握紧手中的玉佩,便在轮回镜中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到了人间。
我站起身,揉了揉摔痛的屁股,心中暗骂。
该死的黑无常,等我回去一定要阎君罚他独自工作一百年!
想到黑无常苦哈哈的一个人去收魂,我这才高兴起来。
不知道轮回镜把我送到了哪。
我把手中的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好,这才开始打量我现在所在的地方。
是一间荒芜的小院。
应该很久未有人来过了,园中荒草丛生,屋顶早已被风雨腐坏,屋子的门窗上结满了灰尘。
院子的主人像是有急事忽然离开了这里,桌子上的箩筐里还放着一件未做完的孩童的衣服。
我四处逛了一圈,感觉有些熟悉,就好像我曾经在这里居住过。
正当我想要细想时,脑袋忽然一阵刺疼。
没有阎君的魂力帮我舒缓,我抱着脑袋缓了许久,这才喘着粗气平复下来。
算了,反正只有有一点点熟悉,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还是先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人认识我吧。
我正准备出去看看,院门在这时忽然被暴力推开。
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骤然倒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透过纷飞的尘土,我看见一位身着玄衣的男子出现在门外,脸色阴沉的像要滴出水来。
虞念!
你还有脸回来!
虞念这个名字是阎君告诉我的。
这人难道认识我?
我心下一喜。
他既然认识我,那肯定知道我被埋在哪里,只要我找到我的埋骨之处,便很快可以回地府了。
天边泛白时,我走出了房门。
除了面色微微泛白和满身的血腥味之外,再没有任何异样。
门外守着的人见我出来,脸色骤变,眼中满是惊恐。
确实,换成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不可能在取了一碗心头血后第二天还能好好出门。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向外走去。
路过昨日的院子时,我看到院内站着数十位拎着医箱的神色焦急的医者。
他们在这守了一夜。
扯了扯身上被鲜血浸透的白衣,恢复如初的心口此刻微微泛痛,我按了按心口,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错觉。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最后竟再次回到了我刚醒来时所在的院子。
看着破败的院子,我犹豫了一瞬,还是迈了进去。
心中隐隐约约预感到,或许在这里,我能找到些什么。
我随着心意来到院中那棵桃树下,然后认命的蹲下开挖。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挖出了一个生锈的铁盒。
我随意的坐在地上,打开了这个盒子。
里面只有一个桃木簪,做工粗糙。
我拿起来打量了一下,见没什么特殊的,便随意的抛在一边,然后拿出盒子里的另一样东西。
那是一封泛黄的婚书。
下面的签名应该是被泪水洇开,糊成一片。
我对着天光看了半天,才隐隐看出那是我和周淮安的名字。
旁边还写了一行小字,是我的籍贯。
我大喜,世人都讲究落叶归根,说不定我尸骨就埋在我的家乡。
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报复周淮安这个渣男了,满心都是“我终于要找到我的墓了”。
此时已天光大亮,我正要起身,便看到一身红衣的顾月儿。
她脸色红润,丝毫看不出一点病入膏肓的样子。
见我起身,她俯身捡起我扔在脚边的木簪,娇笑道:这可是姐姐以前最珍贵的东西呢,如今竟舍得扔下?
我淡淡开口:如今它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那什么对你有意义呢?
她凑到我耳边,挑衅的笑道:比如说,你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
虞念,你的孩子都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
你和你的孩子一样,这辈子都要被我踩在脚下。
你还不知道吧,在得知你怀孕后,淮安就决定要你把孩子生下来抱给我养。
可我不愿意!
我为何要养你这个贱人的孩子。
所以啊,我干脆一杯毒酒送你们母子二人归西。
可惜啊——我死死盯着她,耳边嗡嗡作响,浑身止不住发抖。
似乎有什么冲破了脑海中的禁锢,我忽然想起了一切。
我双目通红,扑上去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顾月儿没有躲,反而握紧手中的木簪,用力刺向自己的胸口。
鲜血浸湿她的衣襟,她爆发出剧烈的尖叫:淮安!
救我!
她捂着胸口,正好倒在飞奔而来的周淮安怀中。
周淮安将顾月儿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拔出木簪。
沾了血的木簪被他大力捏断,反手插入我的肩头。
木簪断裂处的倒刺尽数没入血肉,带来隐隐的痛意。
我冷脸起身,看着门外一脸怒火的周淮安,脸色比他还难看。
但奇怪的是,看到我这样,他忽然泄了气。
念念,我寻了你很久,但始终没有你的消息,你这三年到底去了何处?
我没接话,心中冷笑。
话说的好听,寻了我三年都没发现我早死了?
骗鬼呢?
转念一想,我就是鬼,果然是骗我的。
见我无动于衷,他颓废的坐下,双眼微红,声音里带着些哽咽:我知道取心头血很痛,可是你做错了事,害得月儿汤药日日不断,以你心头血入药也只是弥补你曾经犯下的过错。
你走的这三年,没了药引,月儿的病更加严重了。
我听懂了,说了那么多,其实就是想取我的心头血。
心头处的血洞又开始痛了起来。
我的心头上有一个血洞,刚入地府时魂力源源不断的从这处流失,最后是阎君为我寻了药才补好了这个血洞。
我以为这是我死前的致命一伤,没想到竟是生前日积月累所致。
念念,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这次之后我就好好和你在一起,你不是最喜欢孩子了吗?
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听到孩子二字,我的手下意识抚上小腹。
呵呵,想要我给你生孩子,你哪来的脸?
周淮安,如果我没猜错,我死前应该是你的妻子吧。
你的妻子住在最偏僻的小院,喝水用的都是下人的粗瓷碗。
而你的那位月儿,屋内奇珍异宝不断。
真是好一对奸夫淫妇啊!
随着我开口,周淮安的脸色越来越黑,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小巧的匕首。
再胆小的人在地狱待了三年都不会害怕人间的武器。
更不用提我在地府看过无数兵器,就连无常的哭丧棒也被我扔过。
可没有一个武器,像他手中的这把匕首一样,让我如此害怕。
他一步步逼近我,巨大的恐慌让我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退至床前,我再无可退之处,只能苍白着脸哀求:周公子,我并不是你口中的念儿,求你放过我。
看着那匕首一寸寸逼近,刺破肌肤的瞬间,那熟悉的疼痛再次席卷全身,我崩溃大喊:滚开!
滚开啊!
周淮安看着我的样子,沉默了半晌。
但想起月儿虚弱的样子,他还是冷下心吩咐道:来人,按住她。
我双手双脚被侍卫紧紧按住,匕首在魂体的血洞处划开。
那被阎君治好的伤口再次破开,全身上下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好疼……我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这一切都令我既熟悉又陌生。
血很快流满了一整碗,周淮安这才吩咐人放开我,小心翼翼的端着药碗离开。
泪水滑入额发间,我却觉得口中也满是泪水苦涩的味道。
无人在意我的伤口,我独自躺在床上,鲜血浸透了身下的被褥。
我感受到化为实体的魂体在溃散,却又忽然凝实。
我麻木的看向心口,伤口处散发着荧光,那是阎君留下的法力。
想到这,我扬起一抹礼貌的微笑:敢问这位公子可是认识我?
可知道我的尸身被埋在何处?
听到我的话,那位男子愣了一瞬,随即大怒。
你竟还敢胡言乱语!
躲了三年,现在是你赎罪的时候了。
若你还是不肯乖乖与月儿道歉,那便自请下堂吧。
我听的一头雾水,还不等我好好询问,他便拉着我的手腕把我带出了院子。
那男子铁青着脸,握着我手臂的力道极大,我的手腕被他握的发麻。
反应过来后我停下脚步,狠狠甩开他的手。
他眼中怒气更盛。
却在看到我手腕处的青紫后,面上闪过一丝羞愧。
对不起,念念,我只是太着急了。
他向前一步,想要牵住我的手。
明明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但不知为何,看着他的脸,心底便涌上一股厌恶。
周淮安看着我望向他时厌恶的眼神,心中莫名生出几分不安。
那看陌生人的视线,让他怀疑念念是不是真的忘记了自己。
我后退两步避开他的手,掸了掸袖子,冷声道:公子,我并不认识你,不知你要带我去何处?
看到那熟悉的动作,周淮安心下一松,随之怒火中烧:够了,不要在玩这种小把戏了。
虞念,你害的月儿卧榻三年,如今竟还是不知悔改!
他不顾我的反抗,强硬的把我拖拽进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
刚到房间,他便压着我朝床的方向跪下。
我挣扎着起身,却被他一次次大力压下。
明明是春天,可这间屋子里还烧着火盆。
一名面色苍白的女子斜倚在床头,听见动静,便侧头看来。
在她看到我的瞬间,她脸上仅有的血色也褪了去。
怀安……她颤抖着声音。
那可是姐姐?
是了是了,这本就是姐姐应该居住的地方,住了三年倒是我忘记了。
说着,她挣扎着要起身。
周淮安一脚踹在我的后背。
虞念,没想到过了三年,你还是如此善妒。
你以为我今日为何会出现在你的院子?
那是月儿求我去看看你。
月儿因你卧床三年,这里只有月儿配住。
话音落下,我旁边的人飞快跑过去把她拥入怀中,离开了他的禁锢,我终于站起来。
后背隐隐作痛,心头的火气随着呼吸间的温度越燃越烈。
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回来,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我的墓。
强行压下心底的厌恶与烦躁,我本想从周怀安口中问出我的埋骨之处。
可看他的样子,他好像并不知道我已经死了。
想通这一点后,我懒得再与他们纠缠,转身就想离开。
就在我转身时,余光忽然瞥见那位月儿脸上的惊恐。
她在怕我?
为什么怕我?
我停了下来。
心上人的突然发病让周怀安无暇顾及我。
我跟着他随手安排的侍女进了客院。
来到人间第一天便有了我的坟的线索,看来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回地府了。
我高兴的挥退下人,想告诉阎君他们这个好消息。
还没等我掏出判官塞给我的传讯符,房门便被人大力推开。
我眉心跳了跳,怀疑自己是不是和门过不去了。
周淮安抱着满身是血的顾月儿回了房,昨晚请来的医者还未离开。
数十位医者紧张的为顾月儿上药,保证不会让她的身子受到一点损害,甚至一点疤都不会留。
耳旁是顾月儿如往常一样的撒娇声,可周淮安却忽然想到了虞念。
他竟不记得昨晚自己取了心头血后有没有安排院医去给她上药。
意识到这一点的周淮安猛地站起身,拉过一位离他最近的医者问:你们昨晚可有人去看虞念?
那医者摇了摇头,好奇问道:周大人说的虞念是谁,昨晚附近的医者都在周夫人这里。
听到“周夫人”,周淮安忽然有些心虚。
他正准备派这名医者去虞念那看看,便听到顾月儿的呼痛声。
看着面色苍白的顾月儿,又想到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刺伤了顾月儿,周淮安硬下心。
没事,你去看月儿吧。
周淮安一宿没睡,总是想起我说的顾月儿害死了我的孩子一话。
第二日一早,他便派人去废院寻我,想问清那句话的意思。
可派去寻我的下人,却再也没有找到我的踪影。
在得知我不见时,周淮安差点摔了手中的杯子。
立刻派人去给我找!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三年前我不见的慌张再次袭来,周淮安这时才发现,他根本无法接受她再次消失。
在得知虞念又一次离开后,顾月儿心中欣喜。
但看着焦急的派人去寻的周淮安,刚涌出的欣喜荡然无存。
她轻轻拽了拽周淮安的衣袖。
周淮安顿了顿,还是压下心中的不安坐在她的旁边。
顾月儿看着眼前心不在焉的男人,咬了咬唇,再开口时已经带上了哭腔:淮安哥哥,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都怪我,姐姐刚回来,我不应该按耐不住想念去寻她。
都是我的错……她啜泣出声,以往屡试不爽的招数在此刻却失了效。
从前看到她哭恨不得把整颗心捧给她,可如今看着她落泪,周淮安想到的却是再度消失的虞念。
周淮安看着她,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月儿,念念这次好不容易回来,我想,等我找到她便给你寻个好的院子……他话未说完,可是顾月儿却听懂了他的未尽之意。
她心下暗恼,却又不能破坏自己在周淮安心中的形象,只能咬牙应下。
没关系,她太了解虞念了,只要虞念回来,她有的是办法除掉虞念。
见她应下,周淮安连忙令人收拾院子。
月儿住的院子是念念最喜欢的院子,等她回来看到收拾好的院子,一定不会再离开了。
对了,还有衣服首饰。
昨天见到念念时她浑身上下只带着一块低劣的玉佩,看来这三年她过得并不好。
他的念念值得最好的珠宝,等她回来他就把念念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周淮安想到念念看到这些东西时的高兴,心里也愈发激动。
以前是他糊涂了,报恩的方式有那么多,哪里用得着委屈他的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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