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把别的女人带回我们的家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抓住她,尖叫着想要甩开我,“你干什么?放开我!”奈何我的力气太大了,任她再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开,我狠狠地攥住她的手腕,留下青紫的掐痕。“池念!你做什么?”程砚狠狠地把我的手打掉,把那个女人护在了怀里。小臂上昨天被玻璃划伤的伤口狠狠地撞在了床沿上,很快地渗出血液,我闷哼一声,挣扎着要起身,“她是谁?程砚!你回答我!”“今天池念的状态不好,手术推迟。”回答我的只有冰冷的语言和两个奋力钳住我的医生。被注射了镇定剂之后,我昏昏沉沉地躺在病床上,四肢都被结结实实地绑住,动弹不得。感觉到床边有人,鼻间传来一股熟悉的薄荷清香,那是我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我扭过脸,不想看到他。“我和绾绾在同一所孤儿院长大,共同考上同一所大学,我...
《他把别的女人带回我们的家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她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抓住她,尖叫着想要甩开我,“你干什么?
放开我!”
奈何我的力气太大了,任她再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开,我狠狠地攥住她的手腕,留下青紫的掐痕。
“池念!
你做什么?”
程砚狠狠地把我的手打掉,把那个女人护在了怀里。
小臂上昨天被玻璃划伤的伤口狠狠地撞在了床沿上,很快地渗出血液,我闷哼一声,挣扎着要起身,“她是谁?
程砚!
你回答我!”
“今天池念的状态不好,手术推迟。”
回答我的只有冰冷的语言和两个奋力钳住我的医生。
被注射了镇定剂之后,我昏昏沉沉地躺在病床上,四肢都被结结实实地绑住,动弹不得。
感觉到床边有人,鼻间传来一股熟悉的薄荷清香,那是我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我扭过脸,不想看到他。
“我和绾绾在同一所孤儿院长大,共同考上同一所大学,我是医生,她是护士,他们都以为绾绾是我的妹妹。”
“我们相依为命,从小她过得太苦了,我们一直想要个孩子,可绾绾自小血小板指数就比常人的要低,而且她还是少见的RH阴性血,一旦生育万一大出血后果不堪设想,为了这个孩子她付出太多了,”我听到他缓慢地开口向我解释,哧笑出声,“所以她的苦就要我来承担?
她的付出是付出,那么我呢我的付出算什么?”
“......”回答我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被他的沉默刺痛,我悄悄抚摸了平坦的肚子,倔强地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蓄满了泪水,双手死死地握成了拳头。
我知道程砚如果知道我怀了孩子,那么大概率会跟林绾绾保持一致,想要保住这个孩子,我必须另想办法,“要我生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你说。”
程砚毫不犹豫地答应我,我不由得怀疑,为了林绾绾,也许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这里都是你们的人,我不放心手术的安全性,我要转院,而且,手术的医生必须我指定。”
程砚有些犹豫,但为了保持受精卵最好的活性,他等不得了,“好,我答应你。”
“还有,孩子一旦出生,我们就离婚。”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晦暗不明,最终还是垂下了眼眸。
“......好。”
成功转院后,我见到了大学时期赛马俱乐部的沈佳。
“池念?
是你要做试管?”
沈佳穿着一身白大褂,刚出病房,看到显得非常的惊讶。
“沈佳,我是不是救过你?”
我开门见山。
“啊?”
沈佳明显被我问怔住了,哪有人多年没见上来就讨人情的啊。
“是的,那次差点被老虎攻击,是你救了我。”
见我一脸认真,她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你什么都不要问,一会做试管手术,什么都不做,把我推出来就好。”
沈佳看了看我虚弱的样子,歪头疑惑,“不是我说,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你赛马那么有天分,毕业的时候不是说要成为顶级驯马师吗?”
我苦笑不语,青春时期的意气风发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社会的种种磨平了棱角。
“我过阵子要出国进修了,顺便参加我妈的婚礼,说真的,我哥在国外有自己的马术俱乐部,他尤其喜欢驯养各种名品,大学时候他可是专门来看过你赛马,对你很是欣赏,可惜毕业后你就结婚了,不如等他这次回国,你到他那里谋个生计,重新回归赛马场一展风采?”
把我推出手术室的时候,我听到沈佳凑近我耳边,把一个名片塞到了我的手中,对我悄悄耳语。
时隔多年,重新回到赛马场,那种熟悉青草地混合着皮革的辛辣气息,这种感觉令我胸腔的那颗沉寂了许久的心脏,久违的开始剧烈地跳动,这种感觉让我通体舒畅。
那张黑金卡片就像是通行证,让我在这里畅通无阻。
环顾四周,我不禁感叹,豪门的私人马场就是不一样,连马鞍都是用上等的材料。
“小心——”伴随着远处马场经理的一声惊呼,突然一抹火红的骏马挣脱了束缚迎面朝我疾驰而来。
我反应极快地往外侧一个闪身,躲过了这匹脱缰野马的正面袭击,顺手牢牢握住缰绳,左手拽着缰绳在手臂上绕了三圈,右手猛地揪住这匹红马的笼头,整个人悬空侧挂在马背身上,双腿紧夹马腹,驾驭着这匹烈马腾空越过一米高的木栅栏。
“好!”
当马蹄重重地落回地面,我听到一旁响起拍手叫好的磁性男声。
我行云流水般翻身下马,顺手把缰绳抛给驯马工,转头目光和马背上那个男人对视。
一阵滚烫的风传来,几步外,一匹黑色的骏马漫步踱过来,嘶吼一声打了个转,黑马悬着白色的颈圈,配着银色马鞍,马上那人高大伟岸,看着我的目光炙热,难掩激动。
“池小姐不愧是顶级赛马师,这匹马我从阿拉伯带回来之后一直水土不服,没想到被你驯服了。”
夕阳把远处的云层烧成金色,男人翻身下马,逆光而来,我看不清他的脸,也分辨不出长相,但他那副上位者气宇不凡的样子,想来就是沈家继承人沈宴臣没错了。
“我的技术在沈先生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我态度尊敬,没办法,想要在老板手下讨口饭吃,还是要有拍马屁的自我修养的。
“你认得出我?”
沈佳那小孩不是说这女人脸盲吗,他感兴趣的挑了挑眉。
“认不出,但沈先生身上昂贵的松木清香,不是一般人家能熏得起的。”
听到我的话,沈宴臣颇有兴致地勾起嘴角,冲我绅士地伸出一只手,“阿拉伯马最适合双人骑乘,试一下?”
我没有推脱,握住了他的手,似乎是惊讶于我的洒脱,掌心触碰的一瞬间我明显感到他愣了愣,随即用力拉着我翻身坐到了我的身后。
感受到他温热的掌心紧贴着我腰间的衬衣,我的脸微微发烫,阿拉伯马每踏一步,我的后背就会隔着衬衫的布料在他的胸口狠狠撞击一下。
“抓紧。”
沈宴臣的气息在我耳边轻吐,他的声音伴随着马匹的嘶吼,被他弄得心痒,我故意松开缰绳向后仰倒。
沈宴臣下意识地握紧了,我计谋得逞地回头坏笑,“顾先生这是怕我摔着你?”
猝不及防地,马匹开始加速,我的嘴唇轻轻擦过他的喉结,感觉到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紧接着湿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脖颈处。
在洗浴室沐浴的时候,我的脑海里还在不断闪现刚才在马上暧昧的氛围,我用水拍打着还在发红发烫着的脸,逼着自己清醒一点。
围上浴巾,我正发愁着刚才衬衣都汗湿透了没有带换洗的衣物怎么办,抬头突然看到有个身着浴袍的男人正直愣愣地坐在换衣室的凳子上,他好以整暇地环抱着胸口,上下打量着我,开口道,“你长得跟你母亲一样美丽。”
“......啊——流氓!”
大脑一阵宕机,我立马反应了过来,大叫一声,侧身朝他一个飞踢,却被抓住了脚踝,动弹不得。
“我是来给你送衣服的,池小姐。”
声音有点熟悉,我仔细地嗅了嗅,男人应该是刚沐浴过,身上是好闻的沐浴露清香,但依稀能闻得到一股松木香调。
把我拉紧到他的怀里,他用强劲有力的臂弯紧紧地箍住我,温热地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垂,“看来池小姐还不够熟悉我的气味,需要我帮你加深一下记忆吗?”
他半倚着衣柜,眼眸低垂着,细密的睫毛覆盖其上,驯马场换衣室的灯光昏暗,狭隘的空间让男人的压迫感太强,过近的距离带着令人无法忽略的暧昧。
也许是受到了气氛的蛊惑,我鬼迷心窍地扬起额头,在他凸起的喉结处轻轻蹭了两下,再次与他的眼神撞上的时候,我动作一滞,被他眼底深不可见底的炽热吓到,我猛然后退一步,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身逃似的想要闪进浴室。
我的手刚碰到玻璃门,他紧跟着进来,用力地把我摁在了浴室的瓷砖墙上,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狂野的吻雨点般落了下来。
嗡嗡——手机振动的声音打破了暧昧的气氛,止住了快要一发不可收拾的后果,沈宴臣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我。
“穿上衣服,我带你去见沈老头。”
他的声音带着性感的嘶哑。
“见谁?”
我没听清。
“我继父,你亲爸。”
坐车一直到沈家别墅,我的脑袋一直都是晕晕的,亲爸?
这个词汇对我来说太过于陌生了。
书房里,一个模样威严的长者正伏案批阅着文件,见我推门进来,他明显地愣了良久,盯着我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眼泪,似乎是在通过我看什么人。
“......你叫池念?”
他询问我,语气之中带着,“果然,她还是怨我的,没有让你随了我的姓氏。”
我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到了我的母亲,她在地下夜店当舞女那么多年,始终都没有再婚,也许我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日思夜想期盼着等待的。
有很多问题我想开口问,但还是没有问出口,也许像他们这种阶层的人也许总有种种原因根本就是我无法理解的吧。
“我说沈老头,我带他过来,不是让你认女儿的。”
沈宴臣点燃一根细烟,不解风情地开口,打破房间内父女情深的气氛,“我要娶她。”
“什么?”
我跟沈伯异口同声。
“很难以接受吗?”
见我反应这么大,他饶有兴致地吐了口烟圈,转头对同样震惊的沈伯说道,“你刚跟我妈办了婚礼,不是正好亲上加亲?”
“你们今天才刚第一次见面。”
沈伯皱了皱眉,似乎是不太能接受自己还没有认回来的亲女儿就要被拐走,即使这个臭小子是自己的继子。
“你怎么知道是第一次见面?”
他姿态散漫地靠在墙边,调整了一个姿势,继续说,“十年前大学的时候我就看上池念了,只不过那时候出国走得太匆忙。”
说罢,他转头看向我,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语气戏谑。
“你来选,做他的女儿?
还是做我的女人。”
我捏了捏手中的黑金卡片,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保住这个孩子是我目前的首要任务。
也许是怕我像那天那样再次发狂,程砚把林绾绾保护得很好,住院保胎的期间,我没有再见过那个脂粉气味的女人。
今天是出院的日子,我坐上车,看着发现不是回家的路。
“我们这是去哪?”
我紧张抓住裙角。
坐在副驾驶的男人顿了顿,“我给你重新租了一间公寓,你现在怀孕,需要静养,我怕绾绾平时会吵到你。”
听到他的解释,我只觉得好笑,怕吵到我?
是怕我情绪激动伤到他的好妹妹吧。
他现在要把他法律上并且还怀着孕的妻子赶出家门,却要给他家里那个女人腾位置,我冷笑一没有说话,一路无言。
快要到预产期,程砚来我这里的次数变得多了起来,可也总会很快被林绾绾的电话叫走,我没有过多的在意,也许是心已经麻木了。
今天程砚难得完整的陪我吃了一顿饭,站起身离开餐桌的时候,我只觉得骤缩地一痛,我预感不好地伸手往下面一探,摸到裤子湿湿的。
“程...程砚,我要生了,快送我去医院!”
我哆嗦着声音喊着正要去厨房洗碗的程砚。
“你怎么了阿念?
坚持住,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听到我的动静,程砚焦急地往我这边跑过来,他话音未落,电话忽地响起。
“喂?
什么?
绾绾怎么了?
我马上过来。”
“绾绾在家里不小心割伤了,血流不止,我必须马上过去,我给你叫120,你再忍一下,救护车马上就来。”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一手摸着肚子一手用力撑着瘫坐在地上,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我倔强地咬着嘴唇,努力保持着冷静。
等到救护车过来,被推入生产室的那一刻,我已经疼得快要晕厥过去,我费力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走廊,他果然还是没有来,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混着汗水从额角无声地滑落。
紧接着我陷入了昏天黑地的宫缩疼痛,开到五指的时候,我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从小我就对疼痛格外的敏感,我颤抖着抓住一旁助产士的衣角,祈求他给我打无痛,助产抱歉地说道,“程太太,之前林护士说程医生交代过了,为了孩子的健康出生,不准给您打无痛。”
我绝望地紧紧抓住床单一角,模糊间我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程医生,但是产妇也是熊猫血,可能会有难产大出血的风险。”
“绾绾的血小板指数太低了,必须尽快输血。”
我看到他咬牙不语,最终还是狠狠地侧过脸,闭上了眼睛。
“阿念平日里身体好,少抽一点没事的,抽她的血。”
泪水止不住地上涌,他的话像破碎的玻璃一般细碎地刺痛着我的每一次呼吸。
我九死一生给他生孩子,他却要用我的血去救别的女人!
又一阵疼痛袭来,我终于承受不住彻底晕厥了过去。
我伸手摸了摸肚子,只摸到了瘪瘪平平的小腹,慌乱地坐起身,没注意到手上扎着的吊针,扯掉了点点血迹。
“嘶——”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阿念,你终于醒了!
快躺下!”
门口茶水间打完水的程砚欣喜若狂朝我大喊,手中没有盖紧的热水壶盖不慎掉落,冒着热气的热水迅速地把他手上烫出了红印,他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径直朝我飞奔而来。
“你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阿念,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
他紧紧地抱住我,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挣脱开他的怀抱,满眼充满希冀地抓住他的胳膊,“我的孩子呢?
孩子呢??”
“......”他沉默,没有说话,躲避着我的眼神,“......你失血过多,太过于虚弱,没有力气生产,孩子产道窒息,生下来就没有呼吸了。”
“......放我走。”
“不过就是个受精卵,我们有以后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的,好吗?
阿念,看到你没有血色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我的心都要痛死了,我才发现我爱的是你,我们以后孕育自己的新生命。”
听到我的话,程砚慌了,上前一步想要拥我入怀。
“受精卵?
那是我的孩子!
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妹妹林绾知道我怀孕了,她第一反应是要医生趁着试管移植把我的孩子打掉,就为了给你们的孩子腾位置!”
我打开他的手,挣脱着歇斯底里地冲他喊道。
“不......不会的,绾绾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程砚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林绾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小时候被抢走糖果只会哭红鼻子的小女孩。
“程砚,你知道我有多期待那个孩子吗!
他已经成形了!
就差那么一步,一步就可以见到这个世界,马上春天的鸟语花香,他本来是有权利见到这一切的!”
“可是你为了那个女人!
剥夺了一个新生命生的权利!”
“所以程砚,你杀死的,是我们的孩子。”
我恨恨地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程砚怔住了,呆愣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一连半个月里,程砚都对我寸步不离,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我,我看着他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样子,看着他为了我日渐消瘦,心中竟然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波动,自那天以后,我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阿念,你看看我,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我依旧盯着窗外,眼神空洞。
他失望地转身,把削好的苹果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程医生!
你快去看看,林小姐要跳楼!”
“她说你再不去看她,她就要一死了之。”
程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阿念,我去去就来,绾绾毕竟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
我别过头去,没有说话,侧耳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远,我立马掀开被子,下床套衣服穿鞋,一气呵成。
走到门口,想了想,又折返了回来,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那张印着“沈宴臣”的黑金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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