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辞楚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莫慌!我来救你啦苏锦辞楚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乌龙奶去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非是觉得她现在根基不稳,想方设法拿捏她罢了。楚言肚子里一股无名火。深吸几口气,一股幽幽香气钻入鼻息,神奇地压下她心头燥意,低头一看,是苏锦辞送她的香囊。闻着令人冷静、安心。“丞相说的话,朕会好好考虑的。”楚言捻着腰间坠子,“若朕亲临前线能鼓舞士气、击败北璃,朕定当亲自前往。”丞相欣慰地颔首,陛下还是能拿捏的。“只是……”楚言话锋一转。“朕少有调兵遣将的经验,倒时候不免带上丞相一起,共商谋略。”丞相脸色一变,但好歹行走官场多年,瞬间控制住了。“届时前线有豫王和陛下在,臣相信定能无坚不摧,势如破竹。”言外之意,他就不去了。楚言甩甩穗子,懒得再跟老头计较,转头拉着兵部尚书商量辎重调配和增援的事宜,愣是不给丞相插嘴的机会。安排好一切,已经...
《女帝莫慌!我来救你啦苏锦辞楚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无非是觉得她现在根基不稳,想方设法拿捏她罢了。
楚言肚子里一股无名火。
深吸几口气,一股幽幽香气钻入鼻息,神奇地压下她心头燥意,低头一看,是苏锦辞送她的香囊。
闻着令人冷静、安心。
“丞相说的话,朕会好好考虑的。”楚言捻着腰间坠子,“若朕亲临前线能鼓舞士气、击败北璃,朕定当亲自前往。”
丞相欣慰地颔首,陛下还是能拿捏的。
“只是……”楚言话锋一转。
“朕少有调兵遣将的经验,倒时候不免带上丞相一起,共商谋略。”
丞相脸色一变,但好歹行走官场多年,瞬间控制住了。
“届时前线有豫王和陛下在,臣相信定能无坚不摧,势如破竹。”
言外之意,他就不去了。
楚言甩甩穗子,懒得再跟老头计较,转头拉着兵部尚书商量辎重调配和增援的事宜,愣是不给丞相插嘴的机会。
安排好一切,已经很晚了。
楚言躺着,胳膊搭在脑袋上。
一连几日没休息好,苏锦辞也没亲到,她现在头疼得难受。
云川帮楚言理好褥子,摘下铜香囊要拿走。
“这个留下吧。”楚言指着枕头边,“放那。”
她也不知道苏锦辞在香囊里添了什么香料,除了她喜欢,似乎还有安神静心的功效。
云川瞧着铜香囊陌生,早就想问了:“这只香囊是苏公子送的吗?”
那日陛下出宫前还没有的,从宫外回来后,就多了一只香囊坠在在腰间。
睡觉也不舍得拿开。
楚言举起香囊,将长长的穗子绕在掌心里,仔细看几眼,上面的手工痕迹很明显。
虽然不及匠人打造的精致,但每一处接口和粗糙锋利的地方,都被打磨圆钝了。
他手上细小的伤口那么多,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
楚言打算空闲下来就立即去陪苏锦辞,无奈一连数日忙得脚不沾地 ,陪苏锦辞的念头也被丢在脑后。
白榆端着一碟黄豆糕摆在桌案上。
楚言看都没看:“朕不吃,撤下去吧。”
“是苏锦辞派人送来的。”
楚言停笔,偏过头看着黄豆糕,有些恍惚。
算算日子,有许多天没见到他了。
“送来的人说,黄豆糕是苏锦辞亲手做的,一出笼就送来了。”白榆继续说道。
楚言尝了一块,烘焙后的黄豆香气瞬间充斥满整个口腔,糯糯的口感恰到好处。
都是她喜欢的味道和口感。
“他还挺贴心,知道向你们打听朕的口味。”楚言又拈了一块。
白榆“咦”了一声:“没听说他打听过陛下的喜好,可能是误打误撞吧,他每天在赏春园种地调香,干的都是些闲事。”
楚言敛眸瞥向腰间的香囊。
干的像都是闲事,其中的小心思可一点不少。
“除了黄豆糕,他有让你们带话吗?”
白榆摇头:“一句都没有。”
“朕知道了。”
陛下又知道什么了,白榆半天摸不着头脑,苏锦辞在黄豆糕里夹纸条啦?
苏锦辞沐浴更衣毕,将千羽支了出去。
“千羽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让你去……”
苏锦辞感觉有股力道从后扯住他的腰带,才拉紧的结还没系上,又被扯开了。
他回过身,将将看清来人的脸,猛地被人揪着衣领,随即唇瓣传来一阵温软。
“言儿,唔!”
苏锦辞瞪大双眼。
言儿,主动吻他了!
察觉到苏锦辞的走神,楚言不满地扣住他的后脑,加重力道。
苏锦辞被楚言弄疼了,轻哼一声,楚言没放开他,也没继续使劲,牢牢将他圈在她的禁锢中。
楚言轻叹一声,坐起身,怎么这么倔呢。
白榆拿了靠枕垫在她身后。
“不会是你,也有人会对朕身边的其他人出手,只不过你本领高能逃脱,真论起来,应当奖赏你才是。”
昨夜太后正面对上她,输得惨痛。
今日修改战术,转而从她身边之人下手。
“先说说发生了什么吧。”
云川将前因后果简单叙述一遍:“太后吩咐青黛带我去偏殿取人参,当时奴婢就觉得奇怪,一支千年人参而已,直接遣人送来承乾殿即可,没必要叫奴婢过去,奴婢十二分小心,果然进了偏殿后,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紧接着,奴婢装晕,青黛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带着江海进来,江海没察觉到异常很快晕了过去,奴婢趁青黛不注意,打晕了她,随后翻墙回到承乾殿中。”
楚言揉着太阳穴,这股味道她也闻到了,害得她头晕心火旺。
只感觉内里气血隐隐在翻涌。
也可能是真的喝多了。
“你去羿华殿找找,是什么东西发出的气味,也弄一份来。”楚言吩咐白榆,“听起来像是好东西。”
“陛下怕不是为了某人吧。”白榆打趣楚言。
楚言抓起软枕扔过去:“你心思倒是活络,查到他身份了,一天过去了找不出一个大活人的身世?”
白榆稳稳接住抱枕,提起苏锦辞的来历,面色不由凝重几分:“属下无能,还未查到任何跟苏锦辞有关的线索。”
查遍整个江南地区,都查不出半分线索。
他怀疑苏锦辞骗了陛下。
“要不让飞云卫出手吧,保证他什么都交代。”
“你审犯人呢?”楚言白他一眼,“一个人查不到任何身世,要么渺小到没在世间留下任何痕迹,要么厉害到能遮掩掉任何存在过的痕迹,他属于那种人呢?”
白榆琢磨着楚言的话,莫非真是苏锦辞刻意说谎隐瞒。
“朕瞧吏部尚书沈聿滨挺闲的,给他找点事做吧,距春闱只剩半年,朕登基后的首场科举,容不得岔子。”
“奴才明白。”白榆拱手应道。
陛下想借苏锦辞的事敲打沈聿滨,一个人长居我朝,却查不到户籍信息,类似事件不知还有多少,这是吏部的失职。
春闱时全国才子涌入京城,正是提前拉拢的好时机,吏部尚书定是朝中权贵抢着讨好的第一人。
若他敢趁机在举子身上打主意,别说官做到头了,小命也到头了。
楚言欣慰颔首:“是了是了,朕乏了睡了,云川也起来吧,别在朕睡觉时跪在床头,吓人。”
夜里,苏锦辞立在窗前,秋日凉风一阵阵吹在他身上,他岿然不动,好似不觉得冷。
他一改白日的活泼,全身上下拢着一层浓浓的忧思。
侍从取了披风披在他肩上,都不敢大声说话:“公子在想念主子吗?”
“她有伤在身,还喝了那么多酒。”
算是变相回答侍从的问题。
当他喝不出来吗,那根本不是药酒。
侍从不理解:“公子担心主子,为何不直接说出来,哪怕想留在主子身边,跟主子提,奴才想主子也是愿意的。”
苏锦辞侧过身,眸光凉凉:“你是她派来试探我的吗?”
侍从不敢接这话。
“是不是明日她就要下令,将我软禁在这高强大院中,我再也出不去了。”
苏锦辞以为侍从沉默,是被他说中了。
侍从低了低头,姿态放得更加谦卑:“公子别多想,这座园子里都听主子的,有主子在,不会让公子受委屈的。”
这语气,默认了苏锦辞说的是对的。
苏锦辞好像没注意侍从说了什么,又自顾自念叨。
“话本子里都是这么说的,但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公子想象真丰富。”
“时候不早,该休息了。”苏锦辞换上轻快的语气,“等她明天来了,我就跟她道别,打扰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了。”
第二日楚言有早朝,下了朝又跟大臣议事。
怕大臣看到她受伤的手,她右手一直藏在衣袖里没怎么拿出来,以至于处理事情比平时慢不少,等送走所有大臣,已经到了午饭的时辰。
白榆走进殿中,瞧见楚言正在用膳,便安安静静在旁边伺候。
“带来什么消息,直说无妨。”
白榆默了默:“什么都逃不过陛下的眼睛,赏春园来报,苏锦辞打算今日请辞离开,就等陛下过去了。”
他悄眼打量楚言,不着急也不生气,好像根本不在乎苏锦辞走不走。
才过了一夜,陛下想通了?
“他走得掉吗。”楚言慢条斯理喝着汤,“他打算当面辞行,朕不去,他不就得一直等着朕了。”
“陛下说的在理。”白榆恍然,“还有一事,眼下御林军统领位置空悬,陛下打算让谁补上去。”
原本御林军统领的位置很重要,是宫城内外最近的兵权,掌管整个皇宫安危。
但眼下御林军只负责前朝,前御林军统领又因为秽乱宫闱被飞云卫罚了。
御林军统领这个位置,很烫手。
楚言放下碗筷:“急什么,鱼饵已下,会钓到什么种类的鱼都不知道,哪能这么快收竿,钓鱼要有耐心,朕有件十分重要的事,你亲自去办。”
白榆端正了脸色,凑过去。
楚言低声几句,白榆听着,眼睛越睁越大。
“陛下你……”
楚言以眼神制止:“此事不要让旁人知晓,明日将东西带回来。”
白榆表情变了又变,最后顶着满脸的一言难尽,迅速出了承乾殿。
楚言看了一下午的奏本,当真没再提要去赏春园的事,待在宫中专心处理朝政。
又是一个昼夜,转眼太阳再度西沉。
“你不是说已经派人去请言儿了吗,这都两天一夜了,她怎么还不来?”苏锦辞有些坐不住了。
“主子她有事务在身,一时走不开,不会丢下公子不管的。”侍从斟了茶递给苏锦辞,“这是主子派人专门送来的茶叶,请公子品鉴。”
苏锦辞看了侍从一眼,接了茶盏。
侍从盯着茶盏送到苏锦辞嘴边,下一瞬就要喝下去了,他突然停下。
“不会是因为言儿这两日陪着正房夫君,没空见我吧。”
“公子……”侍从有些无奈,“我家主子尚未婚配,连未婚夫也没有,您以后再别这么说了,有损主子清誉。”
苏锦辞掩唇,遮掩住笑意:“如此甚好,否则都不敢想……”
“想什么,想见我吗?”
京郊沧浪山。
人迹罕至的山间小道,杂草密布,枯枝横生。
楚言踩着一地枯叶飞驰,速度拉到极限,她脑袋一偏,三支泛着寒光的利刃堪堪擦过她的面颊。
“就沉不住气了。”
楚言冷笑一声。
她登基不过月余,前后经历大大小小的刺杀十余次,这次更是趁她微服私访,派死士围剿。
然而这次出宫,只告诉身边几位亲近之人,为了保密,连卫队都不曾带,所有侍卫尽数驻守宫中,她离宫不过短短三天,哪怕女扮男装,也被仇家寻到踪迹,狠下杀手。
她敢笃定,箭头上涂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中箭必死。
脑海中飞速掠过一张张人脸,身边辅佐她登基之人,到底谁是叛徒!
突然,一道身影从前方树荫下杀出,迎面就是一掌。
楚言身子一拧,急急避开,但是太迟了。
她速度太快,等发现那人时已来不及躲避。
也根本想不到,随意挑选的逃亡路上,还能被人埋伏。
为了让她死在宫外,对方下了大手笔,不知还有多少人埋伏在沧浪山上。
“呃——”
楚言左肩被击中,身子瞬间失去平衡,顺着陡峭的山崖滚下去。
枝叶窸窸窣窣,头顶大片的树叶都在晃动,敌人锁定她的方向后,都朝这边赶来。
有人越是要她死,她越不会让对方得逞。
她伸出右手奋力抓住杂草,连根拉起一大片土块碎石,掉了她满头满脸,砸得她睁不开眼。
手腕手臂上大片大片的擦伤。
身子下落的速度逐渐减缓。
终于,停了下来,顾不得伤口传来的阵阵疼痛,血腥味萦绕在鼻息之间。
楚言分不清是伤口的血,还是舌尖的血气。
来不及喘口气,突然她身下一空,整个人悬挂在悬崖之上,只凭掌心一根枯藤支撑。
她朝下看去,薄雾笼罩下悬崖深不见底。
从这摔下去,别说必死无疑,怕是尸骨无存,连具完整的尸身都没有。
然而她现在悬在半空,左肩又受了伤,仅凭自己的力气根本没力气上去。
望着头顶越来越近的动静,楚言咬穿了舌尖。
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她恨,她不甘心!
父皇的遗愿尚未完成。
她还没找出背叛之人。
国本不稳,朝中必将大乱。
她不能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任由歹人作乱朝堂!
枯藤终究支撑不住楚言的重量,骤然崩开,带着楚言和她的不甘狠狠下坠。
“可恶!”
楚言摸出最后一枚信号弹,用尽浑身力气,抛向半空。
她隐约瞧见茂密的枝叶背后,有一个人一直看着她。
就算死,也要跟那人同归于尽。
楚言不甘闭上双眼,她死死盯着密林中暗害她的人,还有山顶最高处回应她的信号弹。
但来不及了。
只能期望她的人能抓住幕后之人,为她报仇。
“醒醒,醒醒……”
混沌中,她隐隐听见有人说她不清醒,还有一只手朝她伸来,她愤怒,这时候谁敢教她做事。
她一巴掌挥过去。
那人被她挥倒在地,左肩一阵钻心蚀骨的剧痛,她努力睁开眼睛,发现身处破旧昏暗的屋子里。
身上剧痛提醒她,她还活着。
她居然没死!
“这你能从我身上下来吗?”
耳边突然传来陌生的声音,她循声望去,身下压着一眉眼明朗的男子。
楚言待到深夜,还是回了宫。
离开前千叮咛万嘱咐,请大夫给苏锦辞好好诊治,赏春园的人更要照顾好他。
沐浴更衣后,楚言睡不着,拿了奏本看,却是什么都看不进去,满脑子的苏锦辞。
“陛下。”白榆来到床榻边,欲言又止。
“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白榆看了一眼云川:“赏春园那边的消息,苏锦辞并无大碍,人已经睡下,让云川也服侍您歇了吧,时候不早了。”
“你有心事的时候睡得着?”
白榆默了默。
“问吧,朕看心情回答。”
“陛下既然心悦苏锦辞,为何不直接坦白身份将他接进宫来,奴才想,应该没有人会拒绝得了这份富贵荣宠。”
“然后就像薛惟那样缠着朕?”楚言叹了口气,颇为头疼,“少了层身份,就少了层隔阂和猜疑,更能敞开心扉说话、相处,没了功利心,可能就会多些真心吧。”
她不知道苏锦辞对她存了什么心思。
反正眼下相处着挺舒服的,窗户纸没捅破,大家都心照不宣。
白榆觉得楚言说的有理:“后来奴才问了上菜的侍从,苏公子并未打探安国公主的事,只是简单问了两句菜品。”
“既然陛下不希望他知道身份,为何又允他自由出入赏春园,外面人多口杂,很容易暴露陛下的身份。”
“直觉。”楚言放下奏本。
她心里很矛盾,既希望他早些知道她的身份,这样便能早日接他进宫。
又不希望他知道,怕他知道后生分了、不愿意来了、变心了。
“一切随缘吧。”楚言挥开奏本躺下,“朕明日一早去看他。”
翌日,楚言起得很早,梳洗打扮完换上一身衣裙,正准备出宫,杜若亲自过来请她去羿华殿。
“太后大清早就派你来,是要送朕千年人参呢,还是御林军统领。”
楚言懒得搭理,边往外走边示意云川赶人。
杜若忙到楚言身侧拦住她:“太后娘娘吩咐,今日之事重大,需与陛下当面探讨,让奴婢务必将陛下请去羿华殿。”
“依朕看,没有必要一大早就叫你过来吧,若真的十万火急,朕猜她会自己过来的。”
楚言轻嗤一声,那晚为了给齐王撑腰,不就亲自来了吗。
她越过杜若,大步往外。
“事关国本。”杜若抬高声音,楚言果然停下脚步,“若非如此大事,太后也不会清早叨扰陛下。”
“朕只给你们一刻钟。”
到了羿华殿,太后瞧见楚言穿的衣裙,差点忘了叫她来的目的。
平日皇上在宫中穿的,是束袖交领的龙纹锦袍,外罩一件披袍,与寻常男子的装束无差。
怎么今日梳了头髻,换上女子的襦裙。
还熏了香粉。
“皇上打算去见谁?”
“太后是在关心朕?”
太后并不关心楚言,只是今日楚言穿的实在反常。
本朝民风开放,女子地位与男子同等,女子服男装、学骑射也并不奇怪。
但这是自楚言登基以来,第一次见她穿裙子。
“若只是这般,无需太后操心。”楚言抬腿就走。
“皇上。”太后叫住她,“该选秀了。”
“历代帝王登基后,总要选秀充盈后宫,皇上虽是女子,但历朝历代传下来的规矩不可变。”
提起后宫,楚言想起赏春园里身着云香锦的那人。
腰细腿长,面如桃花,眼波流转如春日池水,清澈温暖。
一晚没见,想念得紧,也不知他身体如何了。
太后见楚言想得出神,以为她听进去了,赶紧让杜若捧了册子上来。
“先皇在世时,曾有意为皇上择婿,当时不归哀家管这事,但现在哀家身为太后,理应为皇上操心后宫的事。”
杜若将锦册捧到楚言面前。
“就算不想要那么多人,至少也得挑个贴心之人陪在皇上身边,为皇上分忧。”
楚言拿起册子看也不看,扔回托盘:“太后若是喜欢,朕下旨将他们通通送进羿华殿。”
“你!”太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哀家在为皇上着想,皇上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羞辱哀家!”
“难道以前的母妃没有教你礼仪教养吗!”
楚言猛地回身,冲到太后面前,双眸死死锁住太后略显惊颤的眼神,盯了许久,毫不掩饰她的怒火。
“太后在教朕做事?”
楚言一挑眉,太后忍不住往后瑟缩,后背触到椅子才想起她是太后,她怕什么。
“哀家身为太后,身为皇上的长辈,有辅佐皇上整顿后宫的责任和义务。”太后挺直腰杆,抬起下巴,试图用气势逼迫回去,“倒是陛下目无尊长,实在是有失帝王风范。”
楚言勾着唇,皮笑肉不笑,太后内涵她不够资格坐上皇位呢。
她双手背负在身后,嘴角始终勾着浅浅的笑意,因是站着,居高临下睨着气到昏头的太后。
“父皇都放手让朕自己做主的事,太后就别操心了。”
言下之意,她是皇上,是先皇下旨传位的正统皇帝,皇宫内外所有事都得听她的。
别想打她的主意,也别想打皇位的主意。
“先帝宠爱皇上,当时皇上只是公主,先帝自然是不着急将公主嫁出去的,但现在你是皇上,不可再由着性子来。”太后伸手,杜若适时递上锦册,“今日皇上无需早朝,先坐下看看吧,难不成皇上真急见什么人?”
楚言不吭声,她担心太后怀疑她在外面有人,只是思量片刻,便坐了下来。
太后赶紧将锦册推到楚言面前:“都是些世家公子,家世清白,对皇上的基业大有裨益。”
楚言无意选秀,更不信太后会为她着想仔细挑人。
她更好奇太后想塞给她哪些人。
果然除了当年驸马名册上的名字,还有些老熟人,世家大族盘根错节,说来说去都沾亲带故,这里面没少跟太后攀不上关系的。
“这事素来是礼部管,从天下四方选人进京,太后还是别操心了。”楚言丢下锦册要走。
“陛下真要从天下海选?”太后震惊。
原本她只想趁机给楚言塞人,没想到楚言真挑上了。
楚言丢给她一个神秘莫测的眼神。
“皇上再留下来看看吧。”太后再次楚言挽留。
楚言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今日太后怎么总想留她在羿华殿。
“陛下,太后,英国公府二公子求见。”有女使进来禀报。
太后眉眼都笑起来,立马换了副嘴脸:“快宣。”
楚言听到来人,眉头高高皱起,再一看太后的嘴脸,冷笑。
原来太后在等他。
“想你了……”楚言轻喃一声,瞬间卸了苏锦辞所有的心防。
他轻轻圈住她的腰,配合着她。
过了很久,楚言才放开苏锦辞,仰起下巴满意地欣赏他湿漉漉的眼睛。
“真好看。”
楚言指尖轻抚过他泛红的脸颊,潮湿的眼尾。
细细品味他流露出的每一丝情绪。
“你……”苏锦辞窃窃抬眸,“我……”
欲言又止。
楚言一手搭在苏锦辞结实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唇:“弄疼你了?还是不想见到我?”
一番折腾后,苏锦辞本就没合拢的衣领早已大开。
楚言微凉的指尖点了点他的肌肤,激得他身子一颤,趁势将人圈入怀中,脸埋在她的肩颈处肆意享受她的味道。
苏锦辞看着瘦弱,脱了衣服后该有的都有,宽肩窄腰,胸肌腹肌手臂肌的线条优越得恰到好处。
“看来还是在怪我。”楚言环抱住他的脑袋,揉着发顶,“事情很急,处理起来很棘手,我不是故意冷落你的。”
苏锦辞嗓音闷闷的,带着些慵懒的沙哑:“没有怪你~”
好像在撒娇。
他转着脑袋,与楚言脸贴脸。
“你能抽出时间来陪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可能有一段时间我都不能常来陪你,不知道你有没有去过北璃,北璃进犯,已经打到北境了。”
苏锦辞身子一僵,混沌迷离的思绪骤然回笼。
他双手搭着楚言的肩,站直了身子:“你要去北璃?别去!”
方才还满是暧昧的眸子,顷刻间只剩清明和警觉。
楚言蹙眉,肩上力道弄疼了她:“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去北璃?”
“我……”
苏锦辞飞速转着眼珠子。
“我听你的语气,还以为你在道别,我没去过北境,但听你的描述也知道现在那里很危险。”
“我舍不得你面对危险。”
“不论怎样都别去好吗?”
他带着委屈轻声解释着。
楚言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慰他:“别担心,我不会去的,这种小场面还轮不到我出面。”
苏锦辞似乎有些过于紧张了。
她只是提了一嘴北璃战事,他整个身子都僵硬了,紧张得不得了,还一个劲劝她不要去。
好像生怕她有去无回一样。
她又不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哪会无缘无故上前线。
“但以我的身份,该去还是得去。”楚言突然想捉弄他一下。
“不!”
苏锦辞语气变得异常严肃,眉头高高皱起与楚言对视。
恨不得立即将她藏起来。
“不要去!”
苏锦辞抓紧楚言的胳膊,语气里有些哀求。
“如果你一定要去的话,带上我好不好!”
楚言挑眉:“好呀,明天就出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在苏锦辞眼里看到了一种复仇势在必得的情绪。
想起之前无意间听到的梦呓,她安抚地捏了捏苏锦辞的手臂。
“有我在,没事的。”
“你这是答应我了,不论去哪都带上我。”苏锦辞不安地牵住楚言的手,“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
“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嗯?”后面半句声音太小,楚言没听清。
苏锦辞摇着脑袋:“没事了。”
他垂下眼,遮掩住眼底浓浓的担忧。
薛惟被禁足了,他已经没有理由出现在北境,言儿也答应不会去北境,而且去哪都会带上他。
这一次薛惟应该没有下毒的机会了吧。
以防万一,他得想办法留在言儿身边。
“我困了,早点歇着吧。”楚言实在看不过去苏锦辞情绪这么低落,打着哈欠转移话题。
苏锦辞“哦”了一声,情绪更低落了:“好几天不见,你才来就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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