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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和亲,我被提前预定了太后位小说结局

浮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为出口气,也不怕旁人说你度量小,与个襁褓孩童置气。”景淮渊揶揄中夹杂着宠溺。褚非羽睫羽微颤。她不信他不知她此举之意,现在却归咎于她迁怒三皇孙,便是不想再牵扯上贺良娣。这愈加证明,此事确实有贺良娣的手笔。但许多事,是没必要或无需去刨根追底。尤其是宫中,表象上人美,花美,景美,一派花团锦簇,其实它的底色是灰色。褚非羽低着头了然一笑,“我哪是与他置气,我是惧怕他,怕他为报母仇一口奶水喷死我。”景淮渊哈哈笑出声,笑的褚非羽想堵住他的嘴。止住笑,景淮渊正了神色,拍拍她的肩头,“孤已告诫过贺良娣,此事到此为止。”这话何尝不是也在告诫褚非羽。褚非羽推开他问,“我和贺良娣同时掉水里,你救谁?”这什么弱智问题?景淮渊拢起眉头,漫不经心的回答着自以...

主角:穆听寒陶问旋   更新:2025-03-17 2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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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听寒陶问旋的其他类型小说《远去和亲,我被提前预定了太后位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浮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为出口气,也不怕旁人说你度量小,与个襁褓孩童置气。”景淮渊揶揄中夹杂着宠溺。褚非羽睫羽微颤。她不信他不知她此举之意,现在却归咎于她迁怒三皇孙,便是不想再牵扯上贺良娣。这愈加证明,此事确实有贺良娣的手笔。但许多事,是没必要或无需去刨根追底。尤其是宫中,表象上人美,花美,景美,一派花团锦簇,其实它的底色是灰色。褚非羽低着头了然一笑,“我哪是与他置气,我是惧怕他,怕他为报母仇一口奶水喷死我。”景淮渊哈哈笑出声,笑的褚非羽想堵住他的嘴。止住笑,景淮渊正了神色,拍拍她的肩头,“孤已告诫过贺良娣,此事到此为止。”这话何尝不是也在告诫褚非羽。褚非羽推开他问,“我和贺良娣同时掉水里,你救谁?”这什么弱智问题?景淮渊拢起眉头,漫不经心的回答着自以...

《远去和亲,我被提前预定了太后位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就为出口气,也不怕旁人说你度量小,与个襁褓孩童置气。”景淮渊揶揄中夹杂着宠溺。

褚非羽睫羽微颤。

她不信他不知她此举之意,现在却归咎于她迁怒三皇孙,便是不想再牵扯上贺良娣。

这愈加证明,此事确实有贺良娣的手笔。

但许多事,是没必要或无需去刨根追底。

尤其是宫中,表象上人美,花美,景美,一派花团锦簇,其实它的底色是灰色。

褚非羽低着头了然一笑,“我哪是与他置气,我是惧怕他,怕他为报母仇一口奶水喷死我。”

景淮渊哈哈笑出声,笑的褚非羽想堵住他的嘴。

止住笑,景淮渊正了神色,拍拍她的肩头,“孤已告诫过贺良娣,此事到此为止。”

这话何尝不是也在告诫褚非羽。

褚非羽推开他问,“我和贺良娣同时掉水里,你救谁?”

这什么弱智问题?景淮渊拢起眉头,漫不经心的回答着自以为正确的答案:“救你。”

原本以为,这肯定是个让褚非羽满意,谁知她瞪着眼控诉,

“我就知道,你就是喜新厌旧,这么说来,以后我和你新宠掉水里,你就不管我死活了。”

不是,还能从这个角度出发?

景淮渊认真想了一波,“救你,一直都救你。”景淮渊不等褚非羽继续发挥,“其余人可以事后厚赏娘家。”

褚非羽不想与他掰扯了,她聊感性,他从理性出发。

聊不到一起去。

她“啧”了一声,“你祖上是泥瓦匠吧?这么会和稀泥。”

“这也说不好,不过如果孤没记错,咱俩也算是同一个祖宗。”景淮渊拉过她的手臂又将她圈在怀里。

他这话也不算错,百余年前,大君朝藩王割据,分崩离析。

最后又由两位皇室后裔整合成大褚大邺。

起初都称自己为正统。

为此且打过一阵子,但都奈何不了对方,索性便都改了姓。

虽姓氏不同,却是真正的同宗同源。

不过两位开国始皇,血脉上都已是出了三服,到了褚非羽与景淮渊这代,怕是都出八服了。

但褚非羽不管这个,一巴掌拍在他搂住她腰的手,“那太子殿下如此行径,有悖伦理纲常吧?”

她趁机从他怀里撤出来,坏心道:“我不会算,我是应该叫你兄长?叔父?还是……侄儿?”

景淮渊皱下眉,捏住她的后颈咬上她的唇,疼的褚非羽生理性泪水都快要冒出来。

“你这张嘴真是欠收拾。”景淮渊对褚非羽眼中迸射的愤怒视而不见。

褚非羽跪坐起身子就要咬回来,却被景淮渊巧妙的深入其中。

屋里伺候的人悄然退了出去。

褚非羽感觉周遭的空气正被景淮渊强势掠夺,缺氧让她整个人浮浮沉沉,坠入名为情欲的深渊。

她的手自景淮渊衣襟处像向内探索,刚要深入腹地,却被一只手挡住去路。

“今日不可。”景淮渊声音暗哑,将她的头按进怀里。

废话,这还用你说?

她可没有浴血奋战的想法。

褚非羽将脸从他胸膛挣扎出来,眼尾红晕未消,捶着他的胸口瞪眼生起气来,“你是故意今天来的吧?让我闻得到吃不到,你自己又能好受到哪里去?”

景淮渊气闷,他上次来,她抱怨他急色,他这次来,她又说他不安好心。

那到底何时能来?难道听她召唤不成?

他还没说话,褚非羽眼睛又一亮,“你今儿穿的文士服?”

景淮渊一时没跟上她的情绪变换,只机械般的“嗯”了一声。


所以,褚非羽的得宠,在她看来,除了乍得之欢,也是因东宫后院现下有些人才凋零,青黄不接。

不过今年恰逢秋选,到时必定也是要进人的。

众人齐齐行礼,目光聚集在景淮渊身上之余,又不禁分出几分去打量褚非羽。

虽然五日一请安,免不得要聚在一处相见。

但每次见到褚非羽时,总也压不了心中五味杂陈,惊艳,羡慕,嫉妒,酸涩交织一处,如那混合在殿中的杂乱香粉味,总不是正味儿。

褚非羽梳着垂挂髻,正髻两侧各一朵翡翠雕琢而成的木芙蓉发簪,簪后垂两条嫩绿色丝绦,行动间飘逸摇曳,配上她青绿月裙,婷婷袅袅仿若一株清露芳尘的素心兰,端的是清新雅致。

时下女子行卧讲究的是含蓄内敛,行走时稍稍扣肩收颌,半步而前。

偏偏褚非羽特立独行,步履虽不是大开大合,却舒展松弛有度,腰胯几不可察的轻摆,肩定头稳,步摇耳坠纹丝不动。

优雅端庄又不失婀娜多姿。

景淮渊清润的一声“起吧”,请安大戏正式开始。

先开口的是景淮渊,他端坐在上首,面对下方或含羞带怯,或炽热柔情的目光熟视无睹。

无他,唯熟惯尔。

他轻咳一声,贸然而至总不好说是为了陪褚非羽,要有个说得过去的原由。

他对着太子妃温声道,“孤记得过些时日的乞巧节恰好是太子妃生辰,去年因孤在边疆不曾操办,这一年太子妃也是辛苦,今年便摆场宴庆贺一下吧。”

太子妃忙不迭的起身谢恩,景淮渊托起她的手臂,“太子妃不必多礼。”

真是好一番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作态。

这殿内谁不清楚,除了初一十五,太子是从不宿在元樱殿的。

可话里一个个的还要歌颂,谁让人家是正经夫妻呢。

褚非羽不欲去听那些假模假式的恭维,垂眸拨弄着手腕上的紫翡手镯出神。

“这是殿下昨日赏下的,此物难得,本也不多,各位妹妹权当尝个新鲜吧。”

随着太子妃的话头,褚非羽才发觉手边的小案上放着细白瓷小碟,碟内两个圆滚滚的杨梅,还挂着水珠。

什么本也不多,不会是在暗戳戳给她拉仇恨吧。

身后的织星看着小碟里那可怜巴巴的两颗杨梅,想起昨晚自己竟用了大半碟,莫名有些心虚。

上首太子妃不等底下人发挥继续道,“我特意留出了一些,给二皇孙与大郡主带回去,小孩子肠胃弱,等放一会子祛祛寒气,你们再给孩子用。”

这话是说与宋良娣和陈承徽。

宋良娣生育的大郡主今年仅两岁。

陈承徽诞下的二皇孙已有四岁。

加上五岁的大皇孙,景淮渊现在膝下只二子一女,不过也足够了,这表明他具备良好的生育能力,皇帝朝臣便都可放下心。

他还年轻,不愁子嗣昌盛。

更何况现在东宫里还有位临近产期的方昭训,怀孕近三个月的谢良媛。

得了赏赐,宋良媛柔柔的谢恩。

陈承徽的谢却仿佛真挚许多,“妾替二皇孙谢太子妃记挂,昨儿太子妃赏的字帖,二皇孙也喜欢的紧呢。”

褚非羽看过去。

小孩子喜欢作业本?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陈承徽能诞育子嗣并升为承徽,得以亲自养育二皇孙。

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后面是太子妃的扶持。


按常规,这些人都是用过早膳后来请安。

不过满东宫皆知,褚良娣素日起床晚,早膳便用的晚,遇上请安,也是结束后再叫膳。

太子既同她一起来的,八成未用早膳。

景淮渊想到晨起说过要陪褚非羽用早膳,但这会儿太子妃当众提及,他也不好不给她体面。

他看向褚非羽,见她悠哉悠哉的端着茶盏喝茶,全然不放心上,便应下了太子妃。

出了元樱殿,褚非羽带着林姑姑等人径直离去。

贺良娣望着她的背影,不忿道,“看她那做派,也不知道殿下看中她哪里。”

宋良娣将她拉至僻静处,才语重心长柔柔道,“这种不合时宜的话,贺妹妹慎言,不说殿下,就是皇上对她也多有亲厚,不仅为她破例多设一位良娣,而且份例用度比咱们还高出半阶,真论起来,咱俩都要叫一声姐姐。”

“不过就是仗着她是大褚公主,否则能猖狂到如今?”贺良娣不屑。

“话也不是这么说,褚妹妹姿容绝艳又含真至纯,殿下偏疼几分也在情理之中。但总归,殿下对妹妹你也是疼惜的,不曾撂到一旁。话说到底,妹妹抓紧怀上子嗣才是正途,何苦与她置气,反惹殿下不快。”宋良娣像个知心大姐姐般耐心劝解着。

贺良娣用丝帕轻轻按压鼻翼两侧没再多言。

她们在背后如何蛐蛐自己,褚非羽不在意,脚后跟都能猜得出。

回到云薇殿,绘云端上一杯凉凉的杨梅汁,褚非羽几口喝尽,舒适的吐出口浊气。

一回头,恰巧看到林姑姑甩给绘云一记谴责的目光。

她笑着为绘云辩解,“姑姑别怪她,是我出门前让她备下的。”

按理说,和亲公主可以带自己一整套的班子,宫女,嬷嬷,内侍,庖厨,甚至包括侍卫。

但褚非羽进东宫时就按良娣的规格,只带了三个人,织星,绘云,林姑姑。

人多了更容易出乱子。

林姑姑是她五岁时,父皇送到她身边的医女,时下,医女地位极低,为了方便她行事,提她做了姑姑。

她的身子一直是林姑姑调理照看,现下未用早膳便饮凉食,她肯定是不赞同的,只是劝说多次无果后,只能怪责绘云。

等她梳洗后重新梳妆换衣完,绘云才禀报。

“她想自裁?”褚非羽听完后吃惊道。

“是,刚进她屋子开始检抄,她便想要一头撞墙,幸好赵总管眼疾手快,钳制住了她。”绘云回道。

前几日,楚嬷嬷便察觉后院洒扫的敏儿有所异常。

每日掌灯前,典设房小内侍会自后院角门来收秽杂,敏儿总要与他闲话几句。

今日晨起绘云回话,楚嬷嬷查实敏儿向那小内侍透露云薇殿事宜。

其实一个粗使丫头能知道的有限,更触碰不到核心消息。

未必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她的自裁才蹊跷。

也许是有无论如何不能出卖背后之人的原由,也有可能是,她还有比传递消息更为严重的罪过。

“可有问出什么?”褚非羽问道。

“她寻死觅活的,奴婢们便没给她上手段,又怕她随意攀咬,堵了嘴关在了西角院的杂物房,等主子回来处置。”绘云显然是和褚非羽的想法不谋而合,如若是传递点消息直接审问便是,但她如此,绘云反而不敢在褚非羽不在的情况下自行审问。

褚非羽也不意外,“赵百顺全程在场?”


绘云点点头,“是,主子的吩咐,他哪能不照办。”

楚嬷嬷和赵百顺是得褚非羽的令去检抄敏儿,自然不敢阳奉阴违。

褚非羽选定两人,除了因他们一人是管事嬷嬷,一人是内侍总管外,也因他俩都是太子赐与,在云薇殿这些下人眼里,比之林姑姑三人更有份量。

也是想借机警醒两人。

她倒不是质疑太子送两人来的用心,这种明面上送来的人,反倒不会有问题。

但就怕这两人自己多想。

楚嬷嬷便也罢了,一来便表了忠心。

她也极少负责褚非羽贴身之事,主要是统领这云薇殿的小宫女,对林姑姑三人,一向也是客客气气的。

不管褚非羽信与不信,楚嬷嬷都已表态。

反倒是赵百顺,小聪明有余,大智慧欠缺,这种人往往更爱自作聪明。

但恰恰也是这种人,只要他忠心,用起来会更顺手。

“捆结实了,让她先跪在院子里,别吵了我清净。”褚非羽起身去用膳,边走边又吩咐,“挑一块西平香去赏给赵百顺,告诉他不必来谢恩了。”

听完吩咐,绘云自去忙碌。

先将敏儿提到前院跪着,依旧堵着嘴。主子说了,不让吵了清静。

又从褚非羽的嫁妆里挑拣出香丸,西平作为大褚的附属国,进贡最多的便是香料香丸。

大邺也不是不得见,只是西平商人需横穿大褚方能抵达大邺,不仅路途遥远,而且要多承受一份过税,因此西平香在大邺数量稀少,价格昂贵且品质不齐。

赵百顺得了赏赐,自是要去谢恩的,被绘云拦下,“主子交待,赵总管不必去谢恩。”

又笑着对赵百顺说,“赵哥哥差事办的好,主子心里熨帖,独独赏了您,可见主子看中您,奴婢以后还要多靠哥哥照应。”

赵百顺年近而立,长着张白面圆脸,面皮都被肉撑的绷紧着,透着随和喜庆。

绘云这话他可不敢应,好家伙,话里话外好似他在主子面前比织云都受重。

虽说他是这云薇殿的内侍管事,可论与主子亲疏,他如何能与绘云比?忙不迭道,

“这话咱家可不敢当,绘云姑娘折煞咱家了。”

一番有来有往的客套后,绘云告辞,赵百顺打开那织锦圆盒,香气淡雅却霸道,满鼻好似只能闻到它。

他知是难得之物,内侍身上难免都会有异味,怕惹主子不喜,平日最爱用香料。

自他来到这云薇殿这段时间,是不得褚良娣重用的,日常也就是做些分内之事,再深层的便不曾有。

此时褚非羽送此物,不仅贵重也能显亲近之意,却又不让他去谢恩。

是不宜见他?

再结合织云方才所言,他差事办的好,独独赏赐了他。

那就是楚嬷嬷也还未得赏。

一同办的差,他比楚嬷嬷强在哪里?

略一思忖,他看眼院中跪着的敏儿,咂了咂嘴,他还有什么得力之处,无非是和太子爷身边的人能说得上话。

按照正常流程,出了这种事,是该报给太子妃处置。

若不想大张旗鼓,也可私下里寻个借口打杀了。

但主子这显然是想要让太子爷先知晓此事,他只需传个话,至于太子爷如何办,便与他无关,这种无伤大雅的事他何乐而不为。

这是褚良娣打算开始用自己了。

思及此处,他转身出了云薇殿。

暗暗盯着他的绘云见他行动,便回话给褚非羽。


不过人都是被环境逼出来的,失去象牙塔的保护,自会成长起来。

成长不起来也无妨,她还不至于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护不住。

织星自有她的好处值得她保护。

景淮渊再次进来的时候,褚非羽恰恰吃完最后一颗杨梅,正嘟着红艳的唇将核吐出。

一见他,织星忙用湿帕子为褚非羽擦拭手指,行了礼退出去准备摆膳。

褚非羽打量一番景淮渊,眼睛越来越亮。

她还是比较喜欢他现在的装扮,流云暗纹常服,半束发,去几分肃穆威严,添些许风流恣意。

景淮渊察觉她眼睛亮晶晶,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女人……

那张昳丽惊鸿的脸上一双瑞凤眼,此刻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欣赏,似有万顷烟波,挂着无形情韵钩链。

他扫一眼空了的琉璃盏,坐在榻边凑近她,“喜欢吗?”

也不知他问的是杨梅,还是此刻褚非羽眼中的他。

刚吃完美食,又见美男,褚非羽心情一下舒畅起来。

闻着他身上缭缭湿意,褚非羽撑起身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和殿下一样好看又好吃,妾喜欢。”

听她这称呼不再是“你”啊“我”的,景淮渊就知她此刻愉悦,轻轻一捞便将她箍在腿上,追上她的粉唇。

你追我赶,纠缠交织之间,喘息声开始不正经。

景淮渊喜欢与她亲吻,她的唇异常柔软,小巧舌尖会刮过他的唇缝,灵活的与他勾缠躲藏。

像一只小猫在心尖上舔舐。

褚非羽同样喜欢。

这狗男人,别的不提,技术还是挺不错的。

大概熟能生巧吧。

行吧,有得必有失。

换个生瓜蛋子,还需要她调教养成,麻烦。

几息间,褚非羽察觉到大腿下他的躁动,双手捧着他的脸抽离。

“本公主饿了。”

褚非羽偶尔会用“本公主”自称。

景淮渊只觉这三个字自她口中吐出,傲娇又俏皮,很勾人,他眼底欲色愈加浓重。

他眸底的暗昧被褚非羽捕捉,她躲避开他压上来的唇,身子用力压向他的腿引起他一声闷哼,水灵灵眼眸冒着怨气:“我还以为你是来陪我用膳的,原来你来就为这个?你可真会伤人心。”

她拉过他的手置于自己心口:“你摸摸我这心,是不是哇凉哇凉的?”

隔着轻薄衣衫,温热的体温传至他手心,挺热挺软的。

景淮渊看她这一边撩拨他,一边倒打一耙的样子,手指拨开她的衣襟指尖在她胸口轻抚:“许是屋里太凉的缘故,回头让他们少给你送些冰。”

啥?那可不成。

褚非羽将他的手推开,一瞪眼噘着嘴:“哼,这才多久你就开始苛待我,怎么没见你克扣别人的用度,反倒就克扣我一个人的。怎么?东宫就养不起一个我?还是你就单单不想养我?你要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别拐着弯的暗示,我脑子笨,可想不到那许多。”

这话真够昧良心的,还苛待她,她这云薇殿平日里的用度就是减一半,也远超她的份例。

她虽瞪着眼,但那樱红小嘴一撅,就毫无气势,只像是在撒娇。

景淮渊捏了几下她翘起来的唇瓣:“来,继续说,孤听听你还打算怎么无理取闹,强词夺理。”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褚非羽打断他,直接三连否认,否认完又快速换了角度输出:“你不是存心苛待我,那就是穷的养不起。要那样你早说,我养你啊。”她食指自他的喉结滑向下巴,眯着眼:“小郎君,以后本公主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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