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然。
“赌场地下有条走私密道,月底雨季涨水能通到泰国——”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突然划破夜空的警报声打断。
那警报声尖锐刺耳,如同死神的尖叫。
我被按倒在走廊时,正对上墙面的喷溅状血迹,那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暗红色,像一幅扭曲的抽象画,又像谁用蘸血的毛笔在绝望中甩出的最后挣扎。
水牢的水冰冷刺骨,漫到下巴时,我几乎无法呼吸。
阿泰蹲在池边,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那笑容比这冰冷的水还要令人恐惧。
他往水里丢了条眼镜蛇,蛇身在水中扭动,擦过我溃烂的小腿,带来一阵剧痛和麻木。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崩塌。
“听说你爹今早咽气了?”
他晃着手机,屏幕上是母亲瘫坐在医院走廊的照片,她的脸上满是悲痛和绝望,那画面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入我的心。
“正好拿你试新货。”
他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毫无关系的事情。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但我知道,这一定是一场比死亡更可怕的噩梦。
我在这冰冷的水中挣扎,感受着生命的流逝,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绝望。
第二章:电诈炼狱九层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在烈日下泛着惨白的光,像一块巨大的冰棺。
我被推搡进“万海华盛园区”时,先闻到的是腐肉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三楼外墙上挂着三具风干的尸体,乌鸦啄食着他们空洞的眼窝,铁笼边缘凝结着暗褐色的血痂。
持枪保安的枪管抵着我的后腰,缅语咒骂声里夹杂着中文:“快走!
这栋楼每天要‘处理’十头猪仔,别耽误老子换班!”
那声音凶狠而急促,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工位上残留着前任主人的血迹,键盘缝隙里卡着半片指甲。
潮汕主管阿泰甩给我一沓A4纸,封面上印着《猎杀手册:七天榨干单身女性》。
他指尖的雪茄烟灰落在我手背:“把年龄改成32岁,职业填私募基金经理,车库里必须有辆保时捷911。”
屏幕里跳出一排虚拟账号,每个都对应着精心伪造的朋友圈——高尔夫球场、米其林餐厅、慈善晚宴,甚至还有与某位过气影星的PS合影。
这些虚假的信息像一张张精心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