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的看着我。
“大人您有所不知,现在这世道,我们女子只能当丫鬟,被卖去花楼,当姨娘实属下下策,我也想......为自己而活啊。”
说罢,我便趴在地上掩面痛哭。
“啧,女人真是麻烦。”
男子不耐的挥了挥袖子,冷声道:“再哭就将你舌头拔了。”
嘎一声,我被吓得忘记怎么哭了,一想到他是战场上的杀神,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我便硬生生把最后一场哭戏给咽下了。
见罢,他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招呼下人递上来一团黄色的东西,“可识得此物?”
闻言,我抬头望了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禀......禀告大人,草民不识,此物莫非是您儿时使用的尿垫?”
梁渊满头黑线,“那你可识得此物?”
他嫌弃地将包被丢在一边,拿出了里面的鸳鸯玉佩,虽然只有半枚,但我依旧认出来了。
那是不幸的开始,我极力克制住心底的情绪,“颤抖着回道,“大人,这是草民的玉佩。”
“那便是极好,你可知这枚玉佩是太妃给长公主的生辰礼,而你...大人冤枉啊,草民只偷戴过李夫人的首饰啊!
从来没犯过此等滔天大罪啊!”
话毕我又应声痛哭。
“当真是蠢笨如猪,先皇一生征战沙场,有勇有谋,怎么会生下你这般怯懦又蠢笨的孩子。”
梁渊扶额,无奈叹气,“当年南蛮入侵我朝边境,战事吃紧,你父亲御驾亲征,却被奸人所害,身首异处。
赵旸便被拥立为新帝。”
思绪飘远,梁渊好似又回到了当年那场大战之中,两军厮杀,金色的甲片因手中挥舞的剑而发出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先帝眉目如画,却带着几分凌厉之气。
“皇上,你先走!
国不可一日无君!”
梁渊极力抵御着四面八方挥来的武器,大喊着。
先帝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涌入肺中。
鼻腔内的冰冷使他清醒了不少,挥舞着手中的天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