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几乎晃花了我的眼。
他温柔而坚定地问我:“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含着泪,用力地点头,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些过往,如同电影画面般一幕幕在眼前闪过,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我的心,被撕扯成两半,一半属于眼前这个温柔深情的将军萧逸,一半属于远在现代的挚爱李泽。
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一个是现实,一个是梦境;一个是责任,一个是爱情。
我在这两难的境地中苦苦挣扎,备受煎熬。
这种纠结和痛苦,像一把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我的心灵,让我夜夜难眠,辗转反侧。
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郁郁寡欢,整日里心事重重,脸上再也看不到往日的笑容。
萧逸察觉到我的异样。
他以为我身体不适,急召城中名医前来诊治。
府邸内,平日里喧闹的仆役们此刻都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扰了诊脉的大夫。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老大夫捻着花白的胡须,细细把过我的脉,又翻看我的眼睑,询问了诸多细节。
末了,他缓缓起身,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将军,小姐脉象平和,并无任何病症,只是……”他欲言又止,捋着胡须的手微微颤抖。
萧逸原本就紧锁的眉头,此刻更是拧成了一个“川”字,他急切地追问:“只是什么?
大夫但说无妨!”
老大夫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无奈:“只是心病难医啊!
小姐郁结于心,长此以往,恐伤及根本。”
“心病?”
萧逸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茫然和焦灼,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
他挥了挥手,遣退了屋内所有的人,包括贴身侍卫和丫鬟。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斜长。
他走到床边,缓缓坐下,大手轻轻握住我冰凉的手,那掌心的温度,熨贴着我冰冷的心。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此刻却多了几分担忧和探寻,像深邃的夜空,又像能包容一切的海洋。
“若溪,你有什么心事,尽管告诉我,好吗?
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我看着他,鼻头一酸,压抑已久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