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升官。
典型的利益链：上面有人，所以出事不但没事，还升了。
我越听越气愤：“简直无法无天！
那…江城化工厂老板是谁？
你说集团总部，他背后是个集团？”
“对，江城化工厂只是旗下一个厂。”
王凯解释，“母公司叫华安化工集团，在省里也算有头有脸。
董事长叫庄建业。”
“庄建业……”我默念这个名字，心想终于摸到幕后大鱼了。
一个掌控多家化工厂的大老板，很可能为了利润睁只眼闭只眼，纵容手下干非法勾当，甚至包庇杀人。
王凯神色复杂地说：“庄董以前经常下来视察，我也见过几次。
表面上看是个很和气的商人，没想到背地里……”他欲言又止，但意思很明显。
我问：“你觉得庄建业知情？”
王凯冷笑：“没有他点头，那副总敢冒那么大险？
不怕东窗事发拖他下水？
所以我怀疑，这条线从孙翔到钱志高，再往上可能就是庄建业。”
信息量有点大，我沉吟片刻整理思路。
这短短半小时聊天，我获得的情报比我昨晚绞尽脑汁猜测的要丰富详实得多。
眼前这个王凯，果然是个关键人物。
谢天谢地他找到了我。
不仅印证了赵倩信里的怀疑，还提供了嫌疑人名单。
我对王凯由衷感激：“王工，你今天告诉我的这些太重要了！
真相已经浮出水面了一半。”
王凯苦笑摆手：“不，我只是把我知道的说出来。
可惜我没有真凭实据。
警察当时也问过我，但没证据只能按意外结案。
我后来也是一腔愤懑离开了。”
“没事，线索比证据更重要。”
我安慰道，“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搜集证据。
你愿意帮我继续调查吗？”
王凯点点头，眼神透出坚定：“当然。
我联系你就是打算和你合作。
这件事压在我心头很久了。
赵志国是好人，他不能白白死去。”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也升起一股敬意和信任。
我伸出手：“合作愉快。
我们一定把这案子搞清楚！”
王凯握住我的手，郑重道：“合作愉快。”
我们对视一眼，彼此露出会心的微笑。
尽管场合严肃，但两位大男人在咖啡馆里握手宣誓，画风不禁有点好笑。
我不由开了个玩笑：“咱俩这像不像电影里的卧底见面？”
王凯愣了愣，随即也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