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每周三上午擦拭中庭铜像，清洁时需佩戴防毒面具，**尤其禁止触碰铜像左脚**5. 收到标有“祭”字的快递统一存放入口铁柜，次日由穿道袍的老人领取......“背不出来？”
身后突然响起砂纸摩擦般的嗓音，戴金丝眼镜的主管正用指甲刮擦着值班表。
他西装袖口沾着香灰，领带夹是枚缩小的桃木剑：“第一条规矩——别让业主发现你是新人。”
我喉咙发紧地看着他踩过积水，那些水渍在瓷砖上凝成小孩脚印的形状。
更诡异的是他始终倒着走路——面朝我退向走廊深处。
“叮——”13号电梯的指示灯毫无预兆亮起，监控屏同时爆出雪花噪点。
我冲过去按下急停键，电梯井里传来指甲抓挠金属的声响。
红色守则第一条在脑海炸开，我颤抖着切断电源，轿厢里突然传出重物坠地的闷响。
“救...命...”对讲机响起女人虚弱的呼救声，分明是13号电梯内部频道。
我本能地要按通话键，却发现按键缝隙里卡着片带血的美甲——和昨天面试我的HR手上的一模一样。
“小林啊，千万别接电梯电话。”
穿保洁服的王姨幽灵般出现在身后，她手里的拖把缠满女人长发，水桶浮着层油脂状物体：“上周的小赵就是心太软，现在他...”她突然诡异地咧嘴一笑：“还在帮13号电梯省电呢。”
我浑身发冷地看着监控屏恢复清晰，13号电梯的摄像头正对着一面布满抓痕的镜墙。
镜中反射出轿厢顶部垂下两只青紫色的脚，脚踝系着褪色的物业工牌。
“来帮忙搬货！”
保安老陈的吼叫打破死寂。
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押着个戴鸭舌帽的外卖员，对方手里的餐盒不断滴落粘稠液体，包装单上收货人正是1902。
“按规矩办。”
老陈把电棍抵在外卖员腰眼，我注意到他虎口有圈齿痕状溃烂。
外卖员突然摘下口罩，露出张没有嘴唇的嘴：“她点的...是...胎...闭嘴！”
老陈一棍子抽在他后颈，转头对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小子，去把铁柜第三格的麻绳拿来。”
我僵硬地转身，余光瞥见外卖员卫衣下摆掀开一角——腰椎位置嵌着块带编号的金属牌，和电梯里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