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草原如同绿色的海洋,一望无际,现在正是春夏之交,草原上盛开着鲜花,五彩斑斓,尤为好看;牛羊成群,牧歌悠扬,健壮的汉子骑着骏马驰骋在草原上,构成了一幅生机勃勃的草原风光。
漠北的深处,整个大漠最繁华的地方——王都,充斥着不安与低迷。
街上的摊贩稀稀拉拉,来往的行人急色匆匆。
“哎,听说那位好像快不行了,真是可惜。”
“谁说不是呢?
我家有个亲戚在汗庭当差,说是那位就这几天的事了,最近一段时间汗庭中人人自危,前不久啊~又有一批人被杀了,血流成河,整个地板都是血,洗都洗不干净,吓人的很。”
“你们怎么敢讨论这些,不要命了!
要是被汗皇知道了,我们这群人都得死。”
“哎,我们这儿不也就是随便说说嘛。
散了散了,老哥,我请你喝酒。”
几个私下议论的人纷纷散开,上位者的事与平头百姓没有关系,可是他们这位上位者是出了名的残暴,现在这种关键时刻还是不要触霉头,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此刻,汗庭内,宫人端着器皿疾步前行。
一众人进入一顶富丽堂皇帐篷,帐篷内更是繁华,光是铺着的地毯所用的丝线都价值千金。
此时的众人并没有心思关注这些,宫人将器皿放在对应位置,退在一旁伺候;几个医术高明的御医正围在一起低声讨论,再往里走,首席御医跪坐在地,手持丝线,丝线的另一端延伸到床的一方;床帘垂直放下,看不清床上的人。
御医诊了很久,头上直冒汗水,结果他已经心知肚明,只是说出来的话自己怕是不能活着离开。
“诊脉要诊这么久吗?”
一道十分冷冽的声音传过来。
御医急忙跪地,将头深深埋在地上,头上的汗水更多了,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冷,御医斟酌的一会,小心翼翼地开口:“汗皇容禀,汗后的病,微臣······微臣······”御医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
“没用!”
传过来的声音更冷了。
帐内众人立刻跪了下去,紧张与恐惧在周围蔓延,四周静的可怕。
“汗皇。”
一道微弱的声音从床里传来。
声音虽然小而无力,但是在当前的环境中显得清晰,一众宫人听到这道声音更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