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这么干。”
她顿了顿，低声道，“你这肩，疼不疼？”
“疼。”
张小禾老实点头，可眼底的笑却藏不住，“可您没事，比啥都值。”
李若云没说话，眼眶却红了。
她低头给他包扎好，低声道：“小禾，你别老这么拼，我怕你撑不住。”
“撑得住。”
张小禾笑笑，“有您在，我啥都能撑。”
巷子里的街坊们围过来，老王头拍拍张小禾的背：“小禾，干得漂亮！
这帮混蛋，早该收拾了！”
张婶端来碗热茶：“若云丫头，你也厉害，吓得那狗东西不敢吭声！”
李若云摆手笑：“是大家伙儿齐心，我才敢硬气。”
二愣子挤过来，咧嘴道：“小禾哥，下回他们再来，我还揍他们！”
“别逞能。”
张小禾瞪他一眼，“有我在，用不着你上。”
众人笑成一团，巷子里的雾气散了，阳光洒下来，暖得人心头发软。
张小禾看着李若云，眼底满是柔情，低声道：“李医生，今天多亏您。”
“谢啥。”
李若云笑笑，“你护我，我护你，咱们谁也离不开谁。”
俩人对视一眼，巷子里的风吹过来，凉飕飕的，可心却热得像开了花。
第八章：灯火依旧陈大勇带着人灰溜溜走了，巷子里的日子像是被风吹散了阴霾，又亮堂起来。
张小禾肩上的伤养了几天，淤青还没散尽，但已经不碍事儿。
他每天照旧摆摊修鞋，手上的动作比以前慢了些，可眼底的笑却多了几分。
李若云还是老样子，下班路过时总带点吃的，有时是几个热包子，有时是块糖糕，俩人围着摊子聊几句，日子像白开水，平淡却有滋味。
这天傍晚，天边烧着红云，张小禾收拾好摊子，从柜子里拿出一双新做的棉鞋递给李若云：“李医生，上回那双您穿着合脚，这双我又改了改，针脚细了点，您试试。”
李若云接过来，低头一看，鞋面上的小梅花绣得精致，针脚密得像画儿。
她笑笑：“小禾，你这手艺真不赖，比城里店里的还好。”
“为您做的，总得用心。”
张小禾挠挠头，憋了半天，低声道，“那天您护着我，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别老提那天。”
李若云摆手，嗔他一眼，“你也护了我，咱们扯平了。”
她顿了顿，低头试鞋，脚尖轻轻踩了踩，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