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备的女子,更何况她以后是我的妻子。
岳父这些话还是少说为好,否则别怪我这个武夫粗鲁。”
我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看着霍渊愣是说不出一句狠话。
我看着好笑,心里还是有些暖的。
谁不想被人护着呢!
国公夫人见我们岔开话题,立刻出声:“郑侍郎,既然你是这贱婢的义父,她爬床伤害我儿的事情总要有个说法。”
郑千语立刻摇头:“我没有,爹,昨天是世子把我掳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国公夫人顾不得自己的端庄仪态:“胡说,我儿堂堂世子怎么会做这等事,要我说就是你自甘下贱,混入我国公府。
哪家贱人娘能教出这么自甘下贱的人,我要找她好好说道说道,要不然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娘叫钱沅娘,才不是什么贱人。”
“啊?”
人群里发出一声低呼。
“不就是闹市口那具无头女尸,是不是就叫这个名字?”
“对,就是她,她还写了认罪书。”
“那岂不是都是真的?”
“天呐,郑侍郎敢这般反抗皇后懿旨?”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离他远了几分。
郑千语一脸茫然:“什么无头女尸?
什么认罪书?”
我好心从霍渊的身后伸出脑袋:“哦,就是一个叫钱沅娘的女人被人割了头,尸体扔在菜市口,身上还被划上了贱人两个字。
对了,她还写了认罪书,说自己早就跟书生珠胎暗结,又想做人上人,干脆让书生入赘武将家,然后平步青云。”
随着我的话,郑千语的脸一寸白过一寸,她死死攥住我爹的衣袖。
眼中的悲切不似做假:“爹,她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我娘怎么可能死呢?
你不是说最爱她吗?
你怎么没保护好她!”
郑千语像疯了一样,我爹怕她越说越多,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郑千语又抓又挠,我爹顿时狼狈不堪。
这时小厮来报:“夫人不好了。”
国公夫人听这话只觉得头大,瞪了他一眼:“闭嘴,也不嫌晦气。”
小厮咽了下口水,扑通跪在地上:“夫人,世子,世子……我儿怎么了?
你倒是说句话。”
“府医说世子恐怕以后子嗣艰难,那处不成了!”
本来没晕的国公夫人听完白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来参加婚宴的人又开始小声嘀咕,都不肯离开。
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