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了一种无形的羁绊。
他目光柔和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怜惜,轻轻握住我的手,那双手宽厚而温暖:“没想到,我们竟有如此相似的经历。”
我蘸着掌心血在宣纸上勾线稿时,他忽然从背后环住我,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他温热的掌心覆住我受伤的手,带着我在瓷片上勾勒莲茎,他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后颈,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暧昧的氛围在画室中迅速蔓延开来。
“这里要用钉头鼠尾描。”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大提琴的低吟,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我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夜风裹挟着鸢尾花的香气,如幽灵般涌进画室。
当我们同时画完最后一笔时,他忽然咬住我的耳垂,那轻轻的一咬,带着丝丝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你比拍卖会上的那些赝品有趣多了。”
“是吗?
陆总这算是夸奖?”
我微微侧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脸颊却早已绯红。
他在我耳边低语,气息炽热:“当然是夸奖,你可是第一个能让我如此上心的女人。”
说着,他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腰间,那触感仿佛电流般传遍全身。
修复工作进行到第七个雨夜,窗外雨声潺潺,仿佛一首忧伤的乐章。
我在瓷瓶内壁发现一行小楷,字迹娟秀却透着岁月的沧桑。
陆景深凑近辨认时,鼻尖几乎贴上我的脸,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上,痒痒的。
“死生契阔?
真是老套的情诗……”他轻声呢喃,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说不定背后也有一段感人的故事呢。”
我喃喃道,目光温柔地看着瓷瓶,仿佛能透过岁月的尘埃,看到那段尘封的往事。
他双臂环住我的腰,将我紧紧贴在他身上,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头:“比起这老套的情诗,我更想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我。”
“哼,少自作多情。”
我红着脸别过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惊雷劈开夜幕,耀眼的光芒瞬间照亮整个画室。
他忽然将我抱上工作台,动作干脆而利落。
打翻的矿物颜料在雪纺裙上晕染出诡异而又美丽的花纹,仿佛一幅抽象画。
他撕开我衣领,炽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那道玫瑰纹身上,带着满满的占有欲。
“当年为什么烫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