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旋转楼梯,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的心上。
他冷冷地丢下一句:“对了,碰碎书房青花瓷的人,手指会被做成标本。”
那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带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惊雷炸响,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整个世界瞬间照亮。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不小心撞倒了珐琅花瓶。
“哐当——”一声脆响,花瓶在地上四分五裂,碎片四散飞溅。
陆景深在二楼栏杆处猛地转身,闪电的光芒照亮了他瞬间阴鸷的表情,他的眼神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下一秒,他如疾风般冲下楼,掐住我的脖子,将我狠狠按在碎瓷片上,碎瓷片刺入掌心,一阵剧痛传来,鲜血缓缓流出。
他眼底猩红如困兽,怒吼道:“你怎么敢……我能修复!”
我强忍着疼痛,大声喊道,“我是美术系的……”话未说完,便被他拽着手腕,如同拎着一只小鸡般拖进画室。
画室里,满地油彩斑斓,仿佛是一个奇幻而又混乱的世界。
青花瓷的残片散落在地,在月光透过穹顶玻璃的映照下,釉面的开片宛如泪痕,透着一种凄美。
他忽然松开手,踉跄着靠住画架,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我这才看清,满墙都是同一幅未完成的油画:一个身着旗袍的女人,身姿婀娜,怀中抱着青花瓷瓶,然而她的面容却被厚涂的钴蓝色覆盖,给人一种神秘而又压抑的感觉。
“明代永乐年间的苏麻离青……”我轻轻捡起瓷片,血滴在釉面上,瞬间绽开一朵娇艳的缠枝莲,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我抬起头,看着他,坚定地说:“给我三个月。”
陆景深怔怔地望着血珠滚落,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突然,他扯开衬衫纽扣,心口处狰狞的烫伤疤痕赫然映入眼帘,那扭曲的疤痕如同一条狰狞的蜈蚣,盘踞在蜜色肌肤上,与我锁骨处的玫瑰纹身竟如镜像贴合。
<“那年我十岁。”
他声音低沉,仿佛从遥远的回忆中传来,“母亲抱着传家宝跳楼时,打翻了香炉。”
“我能体会那种痛苦,我也有相似的伤疤,为了替酒鬼父亲挡烟灰缸。”
我轻声说道,目光中带着一丝感同身受,那一刻,仿佛我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