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持，而真正的继承人......”枪声与玻璃碎裂声同时炸响。
白薇薇胸前的血花在礼服上绽开时，我扑倒顾辰滚到演讲台后。
他耳语带着血腥气：“东南角立柱后的消防栓，有你妈妈留给你的......”我撞开暗门的瞬间，二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涌来。
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抱着襁褓冲过同样的走廊，她后颈的枫叶胎记在火光中明灭——那分明是我每日在镜中看到的痕迹。
防弹玻璃柜里躺着烧焦的实验日志，母亲潦草的字迹记载着惊悚真相：“2003年4月17日，林氏制药用基因编辑技术创造完美继承人，实验编号001名林小棠，基因母本来自顾明玉博士......”防弹玻璃映出我扭曲的倒影，实验日志的焦痕在指尖化成灰烬。
母亲的字迹穿过二十年光阴灼痛视网膜：“用顾明玉卵细胞培育的胚胎，将在林氏基因编辑技术下获得完美智商与体能。”
宴会厅的尖叫仿佛从海底传来。
我摸索着后颈的胎记，终于明白为何每次触碰都会引发顾辰的病态反应——那是他母亲留在世间的生物密码，是他电子纹身认证的基因密钥。
“姐姐。”
顾辰的声音混着血腥味在身后响起。
他倚着炸裂的承重墙，指尖捏着染血的亲子鉴定书，“他们连这个都算计到了……林董事长用我的骨髓维持你的基因稳定，所以我们每个月都要去瑞士……”大屏幕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
父亲的脸在监控画面里扭曲如恶魔：“小棠，你带着顾辰的项圈控制器对吧？
按下红色按钮，爸爸就告诉你亲生母亲葬在哪里。”
我摸到腰间冰冷的金属装置，顾辰颈间的电子项圈正发出催命的滴答声。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贴上自己心口，那里有条贯穿胸膛的手术疤痕：“七岁那年取第三根肋骨给你做基因修补时，他们没打麻药。”
宴会厅的吊灯轰然坠落。
在白薇薇父亲举枪的瞬间，我按下控制器，整栋大楼的消防喷淋系统同时启动。
混着荧光剂的水流冲刷着假合同，股权转让书上的防伪纹在紫外线中拼出顾明玉的遗书。
“去地下室……”顾辰咳出的血染红我肩头。
他撕开衬衫露出心电监护仪的接口，“用我的心脏当密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