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人太多了,不想等。”
“所以就走楼梯了,还挺聪明啊。”
话锋一转,“我今天讲的培训内容都记住了吗?”
我感觉快脑缺氧了,但还是答道:“不是你培训的。”
“是我啊,你不记得了?”
“那人说他姓张。”
“我就是姓张啊。”
我眼前发黑,努力眨了下眼去看清他的脸,“不是你”,然后晕了过去。
3.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四周是一片洁白,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窗边的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我感到一阵眩晕,记忆渐渐聚拢成形。
小张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手紧握着,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担忧。
他看到我睁开眼睛后,脸上的紧张和焦虑瞬间消失,转变成他那标志性的傻缺笑脸。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我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身体有些不听使唤,但看到小张那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我忍不住开玩笑说:“这楼梯走得真值,既锻炼了身体,还免费体验了‘窒息疗法’!”
我的声音有些颤,但语气中带着轻松,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小张被我的话逗笑了,他摇了摇头,“你知不知道,刚真的吓死人了,我都想报警了,不过他们在你晕了之后马上派车送我们到了医院,还给你报销了所有医疗费用。”
“还有啊,”小张一脸严肃,压低声音道,“那群人是公司保安队的,他们说院子里那几只鸡是另一个部门的科研成果,保密研究,还不能对外公开。
正常坐电梯是不会进到那里的,他们都是通过楼梯间进出。”
“楼梯门都是上锁的,只能刷卡进出,我们可能碰巧遇到了门锁bug才进去的,所以,你一定一定要保密哈,要是不小心说出去了我们的后半生将乌云密布。”
“门口有两个人守着,他们是来给我们签保密协议的,你要是感觉身体ok我就叫他们进来了。”
“先别叫,我这会有点子肾虚,让我再躺躺。”
……距离新人培训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我已经完全适应新工作。
我和小张有时会私下聊起那天的事情,关于那个古怪的男人,我们暂时只能以“有个性的孤僻实验员”来定论。
随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