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他,郑重道“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但我不会像过去那样因为体谅你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妈。”
“乔乔!”
他的眼睛里瞬间亮起了光,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希望你说到做到。”
我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
“我一定会的!”
他急切地说,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决心。
我看着他,心里却没有完全放下戒备。
(七)回到家后,婆婆果然消停了段时间。
不再像过去那样摔碟砸碗地发泄不满,也不再稍有不顺就嘟嘟囔囔个不停。
婆婆开始每天雷打不动给我炖汤,厨房砂锅里总飘着若有若无的中药味,她总说“趁热喝,对孩子好。”
虽然我心里依然对她芥蒂深重,但为了保持好心情,也维持了表面上的和平。
除了必要的交流,我们互不干扰。
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一个月。
这天,陆景说晚上有应酬,嘱咐我早点休息,不用等他。
我没有多想,经过上一次的争吵,婆婆很消停,林晓不再频繁找陆景,也没再发消息给我。
晚上吃完饭,我早早躺在床上休息。
腹痛来得毫无预兆,小腹像是被狠狠绞住。
我哆嗦着手给陆景打电话,耳朵里传来的却始终是冷冰冰的无法接通提示音。
冷汗顺和脊柱往下淌,肚子已经痛到站不起来。
我大声喊婆婆,希望她来扶我一下,却怎么也喊不答应。
无奈,我只好拨打120,描述了自己的症状,并给了详细的地址。
挂了电话后,我整个人蜷缩在床边,抱着肚子,在心里给自己和宝宝打气。
等救护车的十五分钟漫长的让人心焦,终于,我听到外面传来持续的敲门声,婆婆却迟迟没去开门。
我不再寄希望于她,颤颤巍巍地挪到卧室门口。
打开门,婆婆屋里传来嘈杂的电视声响。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大,我再顾不得别的,只能艰难地一点一点挪去开门。
当我终于抖着手打开门的时候,婆婆才慌慌张张跑出来,嘴上说着“唉哟,这怎么回事啊,乔伊?”
眼睛却躲躲闪闪不敢看我。
“家里有人,怎么还让病人来开门?”
婆婆这才急走两步过来扶住我,“我一直在卧室,电视声音很大,根本没听到敲门声。”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