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礼忽然开口,夫妻两定在原地:“你怎么知道我们俩名字?”
“你们二位在我这贷款了五十万,忘记了?”
锦礼面带微笑看着两人,藏着些戏谑。
“是你……”陈金宝他妈两眼一黑就要晕过去。
我惊奇地看着锦礼,这我还真不知道。
锦礼自顾自地拿起刚刚签好字的纸张,看完牵起我的手:“正好每个月都找不到人还钱,太好了,这样每个月都能要到钱了。”
牵我的手还不够,还要在额头上烙下一吻。
真够腻歪的,我藏不住笑。
“你好,这是你的录取通知书。”
快递员误入修罗场,不过来得正好。
我两眼放光,接过文件,举着录取通知书给锦礼看:“清大,锦礼,我厉害吧!”
锦礼温柔地揉着我的头发,应道:“很厉害。”
“弟弟呢,弟弟的录取通知书应该也该下来了吧,哦我忘了,他在吃牢饭呢。”
我一拍脑袋,满脸歉意看着夫妻俩。
刚醒过来陈金宝他妈两眼一黑又晕倒了。
陈金宝根本连两百分都没有考到。
陈金宝他爸拖着他妈走时,锦礼忽然叫住了两人。
“请你们记住,她不叫什么陈贱女,她的名字叫衔珠,黄雀衔环的衔,珠宝的珠。”
哦,原来不是咸猪啊。
我恍然。
23中的五百万我确实用来建造女子寄宿学校了,希望所有女孩子都可以走出大山,迎接属于自己的人生。
大学毕业后我走上了投行的路,赚的钱还投资了锦礼的咖啡店。
这天瘫在沙发上,问正在厨房里做小蛋糕的锦礼:“你第一眼见我的时候,我满身泥巴,还坐在臭水沟里,你是怎么看上我的?”
锦礼轻笑两声,十分神秘:“其实那不是我第一天见到你哦,我早就知道你。”
“那你当时到底觉得我哪好?”
我不依不饶,穿上拖鞋跑到厨房,环住他的腰。
“因为你蓬勃向上的生命力,”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捧着我的脸认真回应我,“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没有放弃希望,就算当时大家都不喜欢你,你也很爱自己,这就足够吸引我了。”
当然了,我一直都很满意我自己,无论哪一世。
他的手抚上我的下唇——奶奶曾经用银针刺穿的位置,现在被我戴上了唇钉。
世人朝我扔泥巴,我用泥巴种荷花;奶奶刺穿我的下唇,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