熨烫,现在我自然是不会再帮他洗了。
芙丽刚打开门,陆岐就站在门口,他的脸色就像雷雨将至的黄昏。
8“看到我就恶心?
嗯?”
“讨厌我?”
“嗯?
说话!”
陆岐发火时很可怕,小猫吓得躲到床底。
“放开我,不就是没给你洗衣服吗,我又不是你的仆人,再说……我给你买的西服,衬衫,领带你一样都不穿,我凭什么还要洗衣服!”
手腕处越收越紧,陆岐摘下眼镜扔到床下。
“顾清越,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看着他的眼睛,我终于将憋了很久的话哭着喊了出来,“是,你脏到让我想吐。
恶心,我讨厌……”微凉的唇将我的话堵住,直到血腥味蔓延,陆岐伏在我耳边,声音沙哑。
“没有。
清越,我只喜欢过你,也只有你。”
9那天过后我的心被搅成一团乱麻,我喜欢陆岐六年,第六年他居然说他喜欢我,可笑的同时又很可悲。
陆岐比我大三岁,幼时我因为画技不好被同伴嘲笑,偷跑去公园郁闷时遇到了逃学的他。
他说我画的很好,可不可以送给他当做礼物。
保镖追来,他收敛笑容,“你们又认错了,我是陆岐。”
几个保镖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对对对,有痣的才是二少爷。”
人还没走远,陆岐便拉着我跑了,我问他跑什么,他只说那些人真笨。
后来我们每天都偷溜出来一起玩,他给我分享他最爱的芒果慕斯,我给他带我妈妈烤的蓝莓饼干。
他说他喜欢深蓝色,像大海的颜色。
他还说他的梦想是做音乐家。
在我生日的前一天他给我看了一幅设计图,上面是个小猫戒指,是我的生日礼物。
他还说明天会带一个人给我认识,保证吓我一跳。
可是,第二天我在老地方等到天暗,也没有等到他,回家向父母提起这件事时,他们说陆家搬去国外了。
我又没朋友了,时间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生活只剩学习和画画。
直到我20岁,我在学校演讲会的宣传栏上看到了陆岐的名字。
知名企业家,陆氏继承人。
我远远和他打招呼,但是他似乎没有认出我,只是淡淡扫了一眼。
但我和小时候不一样了,我好像和那些偷看他的女生一样,内心多了一份悸动。
我和室友说起这种心乱如麻的感觉,她们说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