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你找好新的保姆,你不要累着自己了。”
说完,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19一个晚上,我辗转反侧,没有丝毫困意。
什么意思,他真的要走?
我不是说解释清楚他可以留下来吗?
不行,他怎么能走呢?
我明天要跟他说清楚。
就这样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早上一睁开眼,我就听到外边江临不知道在和谁说些什么。
我“腾”的一下坐起来,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偷听。
是一个女人,年纪有些大,江临正在和她说话。
听不清楚,我又开的大了一点。
江临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我如愿听到他们谈论的内容。
是怎么给小孩子拍嗝。
不会吧,昨天那么晚他是怎么找到保姆的,这也太快了吧,我还没跟他说清楚呢。
不行,不能让他走。
我冲出门,“江临,你别走,我没有怪你。”
空气突然安静了几秒,我又看到江临的酒窝浮现在脸颊上。
预感不妙。
果然,那女人回过头,是我同一个小区的邻居,他家小孩跟真真一般大,带真真出去玩的时候经常能碰到。
场面一度尴尬。
“我就是来请教一下拍嗝技巧,我就先走了哈。”
邻居一走,就剩下我和江临面面相觑。
江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尴尬地站在原地挠了挠头发。
江临朝我走过来,我是想冲回卧室并且关上门的,可脚像被钉住了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任凭江临把我揽进怀里,我突然就释怀了,还好他没走,还好我还能看见他。
“姐姐。”
“嗯?”
“我昨晚没说完的话是......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