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走进病房,关心地坐在我身边。
“阿澜,是不是哪里疼?”
感受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甜蜜玫瑰香,我睁开眼睛。
只有一只眼睛看得到傅青时。
泪瞬间流了下来,我摸了摸自己缠着纱布的左眼.“我的眼睛,还有宝宝……”傅青时眼圈红了,他心疼地拥住我,小心翼翼。
“阿澜,你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娶你做我的妻子。”
我还没开口,傅青时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他立刻接通,那头响起带着哭腔的女声。
“青时哥哥,我不小心摔倒了,我好疼……”一听到这话,傅青时眉心一蹙,关心地责怪.“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这就来。”
挂断,傅青时又看着我,他难为地道:“阿澜,晚晚那……你去吧。”
我懂事地道,对他扯了扯嘴唇。
“我一个人也没关系。”
他松了一口气似的。
边替我掖了被角,边说。
“阿澜,你永远都这么听话,我真的很心疼。”
“你放心,过不久我们结婚了,我会和晚晚保持距离的。
你好好休息,嗯?”
他在我额上印下一吻,匆匆离去。
我却讽刺地笑了笑。
一年前,我因为急性胃出血求他带我去医院。
可半途中,许晚歌因为死了宠物急需他陪伴,他立刻就调转车头换了方向。
在我强烈要求他先送我去医院时,他直接把我丢在了路边。
最后还是好心人看着呕血的我,给我打了救护车。
在傅青时这里,我和许晚歌不同,我永远没有任性的资本。
自嘲地笑了笑,我拿出手机,给傅青时的妈妈打了通电话。
“傅夫人。”
“傅家的恩我报完了,等婚礼那天,我会成全他。”
当初,为了给妈妈治病,我被傅夫人请来照顾因对许晚歌爱而不得而颓废的傅青时。
傅夫人给了我一大笔钱给妈妈治病,要我转移他的注意力,最好让他爱上我。
后来,我成为了他的女友,可两年前许晚歌归国,一切都化为泡影。
如今,是时候放过自己,也成全他了。
3我又昏昏沉沉地睡了半天。
一觉醒来时,早已入夜了。
傅青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的,他躺在陪护的床上睡得很沉。
他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
鬼使神差地,我拿起他的手机。
和傅青时谈了五年恋爱。
他对我早已不设防,连手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