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你。”
“……”我顿时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未眠的目光柔和得像是包裹着晨光的湖水，平静却温暖。
他静静地看着我，等我下一步的反应。
我咬了一口吐司，假装无事发生，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几分。
未眠轻轻歪头，低声道：“你心跳加快了。
“……是太烫了吗？”
他认真分析道，“还是……因为我？”
我差点被牛奶呛到。
未眠伸手轻轻帮我拍了拍背，勾着嘴角目光沉静而温柔：“你总是害羞。”
“未眠！”
我瞪他，“不许再说话了！”
未眠微微笑了一下，垂眸应道：“好，我不说了。”
可是他的手掌依旧轻轻搭在我的背上，带着细腻而温暖的触感，一直到我的呼吸平缓下来。
夜晚，我坐在落地窗前，手里捧着一杯热可可，看着窗外的灯光。
未眠安静地坐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起看夜景。
我看着电脑上的数据有些出神。
我忽然开口：“未眠，你觉得‘幸福’是什么？”
未眠侧头看我，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
片刻后，他轻轻握住我的手，语气淡然却坚定：“是此刻。”
我的心微微一震，手指轻轻收紧。
我知道，他的程序里没有真正的“情感”。
可是……他会学习，会适应，会成长。
我低头看着他交握着我的手掌，温度恰到好处，仿佛真的握住了一个鲜活的人类。
如果数据真的有一天能懂得爱，那他，或许已经很接近了。
我轻轻靠在未眠的肩上，低声道：“那我们，就再幸福一会儿吧。”
未眠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抬手，轻轻拥住了我。
窗外，城市的灯光在夜色里微微闪烁，像是一颗颗温暖的星辰，我手指微动，屏幕上的数据消失不见。
这或许，就是幸福的感觉吧。
5————————————凌晨三点，我在客厅的沙发上醒来，脖子有些僵硬，手里的平板已经掉在地毯上，屏幕还亮着代码界面。
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正准备伸手去拿水杯，一只温热的手已经递了过来。
“喝点水。”
未眠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带着夜晚特有的沉静感。
我怔了一下，抬头看向他。
未眠穿着一件黑色家居服，坐在我旁边，手里端着一杯温水，静静地看着我。
我接过水杯，声音带着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