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没错，你妹妹的脸是我毁的。”
“谁叫她长一副人尽可夫的样子！”
“你们两个抢了我的男人，我的地位，这一切都应该是我的！”
她眼睛血红，状似癫狂。
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周围的侍卫对视一眼，又纷纷低下头，不敢阻拦。
他们深知聂惜儿在郁嘉祯心中的分量。
我看着季依然躺在地上，身下流出一大滩鲜红的血液。
此时聂惜儿却忽然停下了，手捂着头蹲下身。
阵阵细碎的呻吟声从她口中传来。
她的头痛症犯了。
就在此时，季依然忽然撑起上半身，用膝盖滑行两步。
爬到一旁的侍卫身边，抽出他腰间的匕首。
众人一惊，几个侍卫赶紧上前，挡在聂惜儿身前。
“住手！”
突然一个男声喊道。
我扭头看过去，是郁嘉祯来了。
他先是看了聂惜儿一眼，皱了皱眉，又看向季依然。
“依然，放下匕首。”
“别胡闹了。”
季依然深深看了郁嘉祯一眼，神色复杂。
随即她眼神变得冰冷起来。
她拿起匕首，指着聂惜儿。
众侍卫向前一步，神情戒备。
郁嘉祯指着季依然，怒骂道：“季依然！
堂堂丞相夫人，拿着武器，像什么样子！”
季依然口不能言，闻言眼睛都红了。
我大喊道：“郁嘉祯！
你宠妾灭妻！
京城容不下你！”
“若是被他人知道了，定要你脱下这身官服！”
郁嘉祯闻言暴怒，朝我的方向快走两步，一巴掌狠狠打在我的脸上。
“我与惜儿两情相悦。”
郁嘉祯示意押着我的侍卫再用些力气，继续说道：“要不是为了给惜儿治病，我怎会娶他人做正妻！”
“还有你。”
他冷笑一声，看着我说道：“不过是个庶女，也敢对我大呼小叫。”
他又是几巴掌抽在我脸上。
我顿时感觉口中腥甜。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惊叫。
众人看去。
只见季依然本来指着聂惜儿的匕首忽然转过方向，朝向自己的心脏，毫不犹豫地扎了下去。
场中众人都愣住了。
“姐姐——”我挣脱开束缚，不顾一切朝着季依然跑过去。
我抱起她，她嘴中的鲜血不断涌出。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滴在她的脸上。
她笑了笑，抬起手，想帮我擦掉脸上的泪。
却忽地涌出一大口血来。
然后她的手无力地垂下，再也不动了。
我抱着无一丝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