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晓李’的其他类型小说《李晓的困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李哩哩啦啦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孩子的问题,他们考虑了很久,她说,她希望孩子是在他们两个人都做好成为父母的准备,并且带着满满的爱意和期待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在两人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的那天,两个人严肃的商量好关于孩子的事情,开始备孕。孩子的到来在他们的计划之中。孕期里,李晓的孕反很严重,男人也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不仅给她准备清淡爽口的饮食,还会在晚上给她做按摩缓解身体上的不适......李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孕期激素的变化导致她时常疑神疑鬼,她总觉得男人在隐藏着什么。虽然男人每天照常按时上班下班,对她仍然那样好,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这种情绪。在一次深夜,她趁着男人熟睡,私自查看了他的手机。手机里干干净净,没有她想象中的一切。对于质疑男人对婚姻的忠诚,她觉得很愧疚,发誓以...
《李晓的困境完结文》精彩片段
对于孩子的问题,他们考虑了很久,她说,她希望孩子是在他们两个人都做好成为父母的准备,并且带着满满的爱意和期待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在两人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的那天,两个人严肃的商量好关于孩子的事情,开始备孕。
孩子的到来在他们的计划之中。
孕期里,李晓的孕反很严重,男人也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不仅给她准备清淡爽口的饮食,还会在晚上给她做按摩缓解身体上的不适......李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孕期激素的变化导致她时常疑神疑鬼,她总觉得男人在隐藏着什么。
虽然男人每天照常按时上班下班,对她仍然那样好,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这种情绪。
在一次深夜,她趁着男人熟睡,私自查看了他的手机。
手机里干干净净,没有她想象中的一切。
对于质疑男人对婚姻的忠诚,她觉得很愧疚,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第二遍。
但魔鬼往往隐藏着在细节之中。
怀孕的第八个月,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而且总是觉得发紧,她有点害怕,就去医院检查。
挂完号,她去找医生,刚走到拐角就看到了她男人......和另一个女人坐在妇产科门口的长椅上。
她藏在墙后,清楚地听到男人喊那个女人‘老婆’,还问她肚子里的宝宝乖不乖,女人娇俏的窝在男人怀里,说着只有他们知道的悄悄话。
她浑浑噩噩的回家,开锁的时候,她觉得家里的门变成了一张狰狞的血盆大口,一步步朝她逼近,最后它吃掉了她。
李晓倒在地上晕死过去,是隔壁的邻居听到李晓摔倒的动静救了她。
在她陷入黑暗的时间里,她做了一个梦,她回到了云城,那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梦里的她是一颗喝饱了水,吸满了能量的种子,在无尽的春天里破土而生,迎着和煦的春风和明媚的阳光自由自在的生长。
她不用早早就想着开花,也不用想着结果,她只需要把吸收到的一切能量交给自己,不断茁壮根系,加深着自己与大地的联系。
梦境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春天不见了。
她这株孤零零的野草被肃杀的寒冬包裹,天上没了温暖的阳光,脚下的土壤也变得板结,肆虐的寒风撕扯着她,最后大雪落下,直到
,她说她希望自己的孩子沉睡在温暖的地方,等他再次回到这个世界后,人生就像云城的阳光一样温暖明媚。
她说,她的人生就这一次,命运给她的一切她全盘接受,不管结果是好的是坏的她已然尽了自己的全力,没什么好后悔的,没什么好遗憾的,经过了这么多事,她现在只想好好活着。
她背后的苦难无人能与她感同身受。
我只是知道,童年时期,她作为家里不受人待见的二女儿是多么的卑微渺小,不仅得不到父母的重视,还要承受着家庭的鸡零狗碎;青年时期,父母开始明白自己心尖上的儿子不堪托付被养废了的时候,只能选择听话懂事的二女儿作为次选,他们攀附着她,就像慢性毒药不断消耗着她的生命;中年时期,她作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承受了丈夫的背叛和丧子之痛。
我的朋友李晓是一个普通人,因为普通,所以人们可能都会在她的故事里找到和自己相似的痛点,或者相似的情绪从而产生共鸣。
我的朋友李晓是一个平凡的人,她平凡的生活着,心愿和大家一样就是想好好活着。
我好心疼她,我只是希望,有人能读懂她,有人能理解她,有人能记得她,有人看见了她的故事也能得到点什么,哪怕是一个念头。
对自己的感情开始上心,慢慢的寻找着合适的另一半。
缘分的来临对她来说是猝不及防的。
她说,就在一个平常的下午,她照常下班,在走出公司的大楼之后,就看见有一个长得浓眉大眼的男孩正抱着一束花等待着什么人。
她当时还想,年轻真好,好想留下来当吃瓜群众。
但让她意外的是,男孩眼含笑意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原来这个故事的女主角,是她。
男孩是公司另一个部门的同事,小她五岁。
她说他真诚善良,开朗热情还有点粘人,长相也是那种让她越看越帅,越看越喜欢的类型。
他们恋爱期间,男孩不仅能记得住她的生理期,还能记得住她生活中奇怪的小癖好、小细节。
他们总是在下班后一起看着夕阳压马路,晚上就去吃附近很火的网红美食店,他会细心的帮她擦去嘴角的奶油,也会吃掉她吃不下的、觉得不好吃的食物。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利的不可思议。
在他们恋爱一周年的日子,男孩向她求婚,虽然没有偶像剧里那样浪漫的场景,但是她拥有一个温柔贴心的另一半和他嘴里承诺的那句沉甸甸的,永生不变的誓言。
李晓问他为什么想跟她结婚?
他说,我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心跳直接失控,当时你穿着一件黑色卫衣和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在发光。
虽然你平时的态度总是显得很冷漠,但我就是想要靠近你,让你看见我,看见我的爱。
听完这话,李晓嚎啕大哭,她说,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被坚定选择,她好难过。
她紧紧抱住男孩,感受着来自他的那份温度和力量。
见家长,订婚,结婚.......李晓说,当她忙碌完婚礼的各项事宜,穿着嫁衣躺在那张喜床上数完份子钱,转头看见她老公正在给自己接洗脚水的时候,心就像被放进了雪碧里,产生的那种麻酥酥、甜滋滋的饱胀感大概就叫幸福吧。
婚后,小两口努力工作经营着自己的小家,生活平淡又甜蜜,但偶尔还是会有一些让她觉得糟心的事,那就是两方父母的催生。
但万幸,男人和她是统一战线的,父母催生的时候他会主动接过话茬,说想等生活再稳定稳定,多赚点钱再考虑要孩子的事。
弃一切,去相亲,去结婚,去生孩子,美名其曰:“年纪到了,找个男人疼你为了你好,女人需要一个家庭你看看你的初中同学,孩子都有两个了你不结婚不生孩子就是不孝,我们的任务完不成”.......对于父母的‘美名其曰’她很疑惑。
当初要是没考上大学她就是对不起父母的栽培,要是大学毕业没找到工作她就是全家全力托举但终究没什么用的废物,现在工作了之后不结婚她就是不孝,要是结婚了但没生孩子她就是没有让父母完成任务的罪人。
她不知道自己和父母谁才是被程序设定好的机器人。
<她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不堪。
她作为一个人,作为一只拥有一般智慧的灵长类动物,她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父母的成就感和人类文明延续的重担。
她开玩笑似的对我说,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子宫对父母、对全人类的香火传承实在是太重要了,她简直就是拯救世界的神。
我说你只是个被逼疯的神经病。
在她们村里,如果一个快三十岁的女人没男朋友,还没结婚,那么她的亲戚们就像池塘里闻到血腥味的蚂蟥一样围上来,别管多远的七大姑八大姨,只要你到了年龄,他们就像开了自动吸附一样,在你的周围对你的婚事,对你的另一半比你自己都热心上心。
李晓反抗了,但是失败了,她跟父母讲不通现在的道理,就像父母不理解她为什么不愿意选择他们为她安排好的这本该属于她的‘幸福人生’。
她觉得无力。
为了逃避父母的催命符,和各位COS媒婆的亲戚,李晓决定选一个,见一面,大不了就说性格不合适,最后既能有借口躲避无尽的唠叨,也全了长辈们的‘好意’,简直就是进可攻退可守。
在她做出这个决定开始,她就一脚踏上了布满地雷的爆破区。
她去相亲了,她沉浸在自己‘两全其美’的计策中,殊不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相亲结束之后,她告诉父母自己和相亲对象性格不合,没办法相处,她以为她的说辞能让父母熄了火。
但她没想到的是,父母调转枪头,为了那个就见过一次面的陌生男子对她进行了深刻的‘思想教育’。
变得不清楚又变得清楚,短暂耳鸣过后,她来不及多想,订了最快的机票往回赶去。
她说,她在飞机上的记忆是空白的,直到下飞机的那一刻,她才清晰地感觉到她回来了,现在自己的爹生死未卜,她可能以后就没有爹了。
她双腿发软,但她没有时间哭泣,她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手术室外面只有大姐和姐夫。
她问大姐弟弟人呢?
大姐哭着说,找不到他人去哪了,也联系不上他。
李晓靠着墙瘫坐在地上,不再说话。
万幸的是颅骨手术很成功,她爹没什么大碍了,但这段时间最好身边能有人一直照顾着......母亲年纪大了,大姐又有自己的家需要照顾,不成器的弟弟根本不见踪影.......她终究不是一个冷心冷情冷血的人,她决定放弃一切,回家重新开始。
你看啊,随风远去的风筝还是回来了,它从来没有成功挣脱过那条看不见但结实的细线。
她告诉自己没关系,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幼稚的小孩了,她已经懂得怎么让自己过得没那么难受了。
可是啊可是,李晓,家对于有的人来说是温暖的避风港,但对于你来说不是。
当你拼尽自己的全力成长,像一个成年人一样学着消化那些难过的情绪时,你可以在任何地方默默舔舐伤口,唯独不适合在那个被叫做家的地方。
李晓回到了老家,重新找了一份工作,就那么按部就班的生活着。
平凡的生活是温暖的水,里面被神放了迷人的药,她就像青蛙一样止不住的沉溺在这摊温水里。
她说,当时的生活就是两个字,麻木。
她每天三点一线,像一个演员一样尽心尽力的扮演着孝顺父母的乖女儿,听话懂事的好员工,胆小又无害的社会尘埃。
时间如白驹过隙,她就这么平淡又平凡的过了几年。
就在某一天,父母旧事重提,让她去相亲,成家。
她说,那天下班之后她找了一个公园,在长椅上坐了很久,什么都没想,就注视着往来的行人发着呆。
她眼里有行色匆匆的职场人,活力四射的大学生,天真可爱的孩子,还有相互搀扶到白头的老人......那年的她三十二岁,她想她需要有一个自己的家了。
她仍然排斥相亲,拒绝了父母的安排,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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