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掏给我们了,以后,她会和你好好相处的,你别跟她置气了,跟我回家吧。”
我:……离开这个男人后,我发现他不仅老丑虚伪,而且蠢得令人无法忍受。
我翻看日历,三天后,就是我们结婚三十五周年的纪念日。
我就定下这个日期,去取我的离婚协议书。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直播间的观众时,全场沸腾。
恭贺我在向死之日,重获新生。
走到别墅大门前,我礼貌地按响门铃。
来开门的是苏海琼,她鬼鬼祟祟地将离婚协议塞给我,让我快走。
可我还没动作,门就被另一人推开:“苏姨,这是谁呀,您的闺蜜吗?”
是儿媳。
她第一眼,竟没认出我。
直到我开口叫她小敏,她才惊得叫出声来:“妈,怎么是你!”
难怪她认不出来。
我已经加入江芸的猫舍,成为她口中的“合伙人”。
这个失去妈妈的小姑娘,似乎想弥补心中的缺憾,将她没来得及买给妈妈的衣服,都买给了我。
漂亮的红裙子,靓丽的高跟鞋,我曾经期盼过很久的貂皮大衣。
“你不配好几万的衣服。”
当时的宋庆宇言简意赅。
“就是啊,妈,你又胖又矮的,穿个貂皮大衣跟在我爸身边,那不就像我爸牵着条长毛胖狗。”
儿子也也笑嘻嘻地品评道。
可从儿媳震惊的目光中,我知道,他们不过是通过贬低我的方式,让他们不想给我买衣服的行为,更具有正义性。
我的确又胖又矮又老,可貂皮大衣也有宽松短款。
我穿着它,很漂亮。
待认清是我后,儿媳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你怎么才回来啊,我下个周就到预产期了,您不知道吗?
没见过你这样的婆婆,心这么狠!”
儿子听到了动静,也走了出来,看到我后也是怔愣好久,才急忙拉住儿媳:“快别说了,一会儿妈又闹脾气离家出走。”
说着,他讨好地拉我进门,“快进来吧,正好我们找的新保姆刚下户呢。”
哦,说来说去,还是缺个保姆。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大门,一股饭菜发酵的怪味儿混合着排泄物的骚味儿扑鼻而来,熏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地板上四处散落着外卖盒,角落里的可乐瓶子堆成小山,满地都是零散的袜子和拖鞋,夹杂着数不清的玩具。
墙面早已经被水彩屁涂得色彩